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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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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分神看了外面一眼,而齊臨月動作又快,所以這次時辰只來得及哀嚎一聲,然後在拳頭離他還有一寸的距離勉強將腦袋偏了一點,避開了齊臨月這虎虎生風的一拳。

能在如此短時間內做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些天時辰的成長十分明顯,當然,他本人對此毫不知情,仍是以一個弱雞的心態看待世界。

只是做完這個動作後,兩人的距離已是近在咫尺,這種距離內手他十分吃虧,就在時辰思考著如何出手應對時,只見齊臨月突然被剛才打碎的半張桌子絆到了,她身子一歪,踉蹌向前邁了一步,整個撲進時辰懷裡,將他壓倒在地。

一具柔軟的軀體帶著香風衝進懷裡,是什麼受?

時辰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受到女孩子青洋溢的身體,對方淡雅的體香和混在一起滾燙的氣息,從鼻尖湧入他的心裡。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上次齊臨月喝醉時也曾經撲到他的懷裡大哭,可那次的覺就像是懷裡抱著一隻小貓一樣,你只會想摸摸她的腦袋,幫她擦去淚痕,卻不會想到其他什麼。

可這次完全不同,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他能受到對方口中夾雜著淡淡酒氣的滾燙呼,從來就不喜歡喝酒的時辰第一次覺得酒的香氣原來如此沁人心脾,像是暢遊在桃花林,捻起一片散落的桃花輕嗅其香,整個世界都渲染成了晶瑩剔透的粉

時辰呆住了,滿臉通紅,然後齊臨月大煞風景的對準他的耳朵張嘴就是一口“哎喲!”時辰慘叫一聲,連忙用手掌抵著齊臨月的額頭把她往外推,而齊臨月也是當仁不讓,嗷嗚嗷嗚的張牙舞爪。

這姑娘是屬狗的吧,咋張嘴就咬人呢!

剛才不是還用拳頭嗎?

好在這姑娘長的好看,身體也是香香軟軟的,要不然打個燈光換副場景,說是生化危機新片場也有人信…

狹小的屋子裡噼裡啪啦的,亂成一團。

齊臨月的近身戰技也不知道誰教的,半點章法沒有,跟個章魚似的纏在時辰身上,但時辰是半點旎都沒受到,因為這章魚會咬人…

而且地上有不少打碎的瓷片和木刺,兩個人在地板上翻滾爭鬥,齊臨月身上免不了要碰到些這的那的,時辰在抵擋齊臨月大白牙攻擊的同時還要用另一隻手墊在她身後,為她掃開那些鋒利的碎片。

畢竟齊臨月沒有他這種近乎開掛的體魄和恢復力,哪怕是一生都在練武的女生,也不可能在意自己的身體,一旦被劃破皮膚留下傷痕,會難受很久吧?

一陣鏖戰之後,時辰終於是壓制住了齊臨月,用自己的雙手雙腳強行壓住對方,跟個螃蟹似的,就這樣齊臨月還要垂死掙扎,使勁抻著脖子往他這裡探,就想咬他一口。

時辰是又好氣又好笑,只好用額頭硬頂住對方的額頭,把她固定在地板上,就算會讓齊臨月覺有點疼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畢竟這房間裡沒有繩子,他也不可能喊外面弟子來幫忙。

齊臨月說過,我醉酒的樣子只有你見過,也希望你是最後一個。

這是什麼,這是暗示!

獨一無二的地位!

很多時候“唯一”這兩個字代表了很多東西,包括你的獨特和你在對方心中的地位,哪怕是唯一一個討厭的人,也比第6324喜歡的人要好得多。

除了保護好齊臨月自身,他還得保護好齊臨月那堅強外表下脆弱的心。

時辰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突然重了很多,原來這就是人生啊。

齊臨月掙扎的力度逐漸衰弱,大概是因為運動後血加速動,酒勁完全上腦了,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像是踩在雲上,半點力氣都試不出來。

她終於不動彈了,眼神呆呆的,帶著點淚水,兩個人四目相對,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先前時辰現在覺自己就跟個秤砣似的拼命壓住對方,可現在不一樣,兩個人的臉龐近在咫尺,幾乎貼在一起,細微到能看到對方臉上的淡淡的絨和一層層桃花盛開般的紅暈,曖昧的氣氛瞬間發酵。

氣氛、關係、時間和地點,都到了最契合的地步,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就差鮮花禮炮喇叭嗩吶了。

他甚至都不用做什麼,兩個人臉貼著臉,呼可聞,丹霞般嫣紅的嘴就在面前,他只要微微低頭就可以碰到了。

這輩子他還沒嘗試過親吻女生,也不知道是什麼受,但是青少年,誰不懷

心臟砰砰的跳,猶如開火的熔爐,把滾燙的熱血傳輸到身體的每一處,體內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

時辰看著對方緻的臉,口乾舌燥。

親嗎?

還是起身?

齊臨月已經呆住了,靜靜的躺在地上,毫不反抗,看來是快睡著了,此時就算親一下也絕不會被發現,第二天起來依舊可以裝作沒事人似的,就算齊臨月事後想起來,大概也不會在意,就像她一如既往裝的那樣堅強。

為什麼不親呢?人生難得之幸事啊,若是錯過,下次再遇見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他時辰何德何能,明明前半生衰的像是垃圾桶裡撿來的孩子,現在卻如此幸運,身後有人為他守護,走的每一步路都有人為他鋪路,未來的方向也有人為他指引,他簡直就像是命運之子,就連心儀的女神也躺在他的面前,任他為所為。

有句話叫做,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他應該順著命運的安排走下去嗎?

時辰深了口氣,站起身來,把齊臨月抱了起來,放在上,幸好在打鬥中他一直努力限制了齊臨月的殺傷力,這才讓這張保存完好到大戰結束。

齊臨月的眼睛還是睜著,只是沒了神,一直看著虛空中的某一處,不知道她心裡在想點什麼。

時辰拿起一旁的被褥,為她蓋上被褥,掖好被子,安置好一切之後,他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沒法過自己心裡那關。

他不想虧欠別人。

轉身,衣角被什麼東西扯住了。

他回頭,看見一隻纖細的素手,循著源頭看去,齊臨月轉過了頭,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神明亮。

時辰瞬間恍惚了一下,回想到初次相見的那個眼神。

齊臨月紅著臉,小聲說了一句:“晚安。”

“啊,你說啥?”時辰愣了一下,剛才分了神,沒有聽清,摸著腦袋滿臉疑問。

齊臨月臉上惱怒的神一閃而逝,手上用力撤了一下,時辰一個趔趄向上倒了過去,正好倒在齊臨月的懷裡。

齊臨月抱著時辰,看著對方滿臉寫滿問號的神情,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微微揚起小腦袋,在他嘴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然後飛速地用力推開他,整個人咻的一下縮到了被子裡,蒙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