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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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會告訴你？你騙誰？這種魔法之事，小四可是打從心眼的嗤之以鼻哦。”

“你不相信，可以試試啊…”

“想騙我把‘乖乖’給你，不行，你得拿東西來換。”果然有羅老太爺的遺傳…明的商人手腕。

“什麼東西？”

“語言翻譯機。”小四出得意的笑容在這拉丁語系的國家裡，涵涵會說英文是沒用的，他們還要更深入到西班牙山城小鎮，能說外國語的當地人可能很稀少，有先見之明的她，當然不忘帶上這旅行寶典，在飛機上、巴士裡一路的唸了起來。

比起涵涵，小四就很謝這幾年的留學生涯，在同學身上，他學會了七、八國的語言，拉丁語是最通的一種。

“你想叫我當瞎子嗎？”

“我可以勉為難當你的‘遵盲’主人。”說來說去就是不準涵涵丟下他，涵涵火大的捉起他的前襟猛力搖晃。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是欠個人情，你就要緊追不捨的胡纏爛打嗎？我…”

“唷，你還知道欠‘人情’啊？你自己想想，你有沒有想過，有沒有拿我當‘主人’看待、伺候呢？沒有，反而是我得替你奔波勞苦，忍受‘阿公大人’的毒打，我命苦…”演戲的人，果然有些瘋狂的因子，說著，說著。他也能硬是擠出“幾滴”男人純情的眼淚哪，真是不簡單。

“你還敢說，不知道拿了什麼幻葯給人家吃，就讓人家昏過去，還對人家…都還沒跟你算帳呢，還敢跟我‘討人情’。”回想起赤的在他房間裡驚醒後，看到自己柔軟部位的斑斑紅點，她就滿腹不甘心…要做也得在人家清醒時嘛，那種暖暖昧昧的想像多教人不舒服.

要不是他立即的帶著自己去找羅老爺爺。後來又忙著出國、簽證、行李…種種煩人瑣事.她早跟他算帳啦，那會留到這時候，再來翻舊帳。

“小姐，你講話有點那個哦，你只是‘‮婦情‬’，又名‘傭人’，主人要做什麼你管得著嗎？再說，那是你抵抗力太弱，隨便親親就不省人事。我還沒要你反省，你倒是先找我開刀起來，你的腦袋裝漿糊嗎？清醒一點啦！”宇文也真是的，知道人家火冒三丈，還拼命的往火上添油。

有句話是專門形容這種人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闖進來。

“你要我當你的‮婦情‬，好，我現在馬上當給你看…一”哎呀，涵涵是氣昏頭了嗎？她一向是最排斥這種角的，一向認為男歡女愛都在合法情況下來進行才合本，就為了賭氣，就要抹減那獨特的本質，順著對方的需求行事嗎？

小四是認定涵涵不可能溫馴、服從、忍讓、犧牲…這些陰柔的字眼沒有一個可以形容她的，反而是恣意展現自由姿態，像一朵由世獨立醒著的蓮花，這樣的形容詞，這樣的相貌才符合她。

可是…可是…她也未免太那個了吧！

瞧.她變成什麼樣子啦…

戴上面無表情的面具，頎長的身子蜷曲跑到在宇文的身旁，機器娃娃一般的平板聲音，聽不出有多少恭敬的說:“主人，您需要什麼服務？”

“嗯.剛剛被你打的痠背痛，幫我吧！”既然人家愛演戲，宇文也就配合著，他也想看涵涵可以撐到什麼程度。

掐拍打，真是專業的手法，可是就是缺少了什麼—一？對了，人家在按摩時，都有情啦？情緒啦，這些的，可是，她也未免太能隱藏了吧？

那些施在小四身上的撫拍，竟不帶任何情彩，真像是按摩機器上在自己身上施力一樣，她怎麼做到了？

握一陣，她始終保持這樣的“機器式”手法。小四有些厭倦啦，翻過身…“乖乖”他還是妥貼牢告的抱在懷裡，他的王牌，他才不會忘記呢。

“乖僕人，現在把主人的衣服脫掉，做點‮婦情‬的工作吧！”

“是！”低眉斂目，彷彿，乖乖”不存在那樣，她的心思裡，只有一個服從字眼…

吧淨俐落的脫了他的衣服，讓他僅著i！佔著的小褲坐在上，平板的聲音又在小四耳畔迴響:“主人，您需要什麼服務？”

“親我。”毫不考慮的回答後，那令人討厭的聲音又問:“親哪裡？”還有親哪裡？

小四原本要這麼回嘴的，後來轉念一想，決定繼續捉她，看看她可以忍受到什麼？於是，賊笑滿面詭記的“主人”盯著那必恭必敬、冷肅端正的“僕人”說:“全身上下，連手指頭、腳趾頭…都不能漏掉，每個地方都要親到。”看你還能偽裝到何時…咦？這是在幹嘛，母猴子在替小子捉蟲子嗎？

她一的拿起他的發，送到直碰了一下，再放下…再拿起…再落下…媽媽咪呀，他的頭上有幾發？讓她全部“親”完，還不知要多少時間呢？

“停，停止！”命令一出立即服從，真的是做到“好僕人”的職務呢，宇文真是被她打敗的大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