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在自由女神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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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改好了，大家可以看了，對不起大家。】回到自由島，已經是下午了，羅恩也沒有了心情閒逛，回到老白的身邊就是矇頭大睡。

老白也看出羅恩的心情不好，沒有打攪他，只是安靜地蹲在自由女神冠冕的窗戶前，看著外面的世界。

對於一隻習慣於翱翔在天空中的白頭海雕，在自由女神像內部的生活就彷彿是監獄，他只能透過窗戶釋放自己的渴望。

而在紐約市中心的一幢高樓中，小報記者克拉克一邊剪輯著偷拍下來的影像資料，一邊查找著電話黃冊。

“克里。萊恩，亨利…有了，賈雷德？戴蒙德。”電腦上的影像資料剪輯完畢，克拉克撥通身旁的電話，乾瘦的臉上堆起了習慣的微笑。

“你好，請問是賈雷德·戴蒙德先生嗎？”

“我是您的粉絲，一直很喜歡您的作品《槍炮、病菌與鋼鐵》。”

“我在某種巧合下拍了點影像資料，是有關於印第安人的，能不能邀請您幫我看下。”

“好的，我就在電腦前，馬上發到您的郵箱裡。”即便只是通著電話，克拉克也半彎著，就彷彿賈雷德·戴蒙德先生就站在面前。

相對於克拉克小報記者的身份，賈雷德·戴蒙德絕對是一名大人物——他是美國著名的生物演化學家，生理學家，生物地理學家，作者，最暢銷的作品《槍炮、病菌與鋼鐵》曾經獲得過美國普利策獎和英國科普圖書獎。

並且賈雷德·戴蒙德還是現任洛杉磯大學教授，美國科學院院士，是當代少數幾位探究人類社會與文明的科學家之一，尤其擅長於北美洲印第安人領域。

“現在就看戴蒙德教授的了。”清脆的鼠標點擊聲中，克拉克已經將老白在羅恩幫助下剝落腳爪的影像資料打成數據包，發往賈雷德·戴蒙德的郵箱。

隨後他拿著咖啡杯站起來，想要為完成工作的自己犒勞上一杯濃濃的咖啡。

不過，他手中的咖啡杯還沒有放下，他座位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您好，紐約星辰時報。”

“你是剛才發郵件給我的克拉克嗎？我是賈雷德·戴蒙德。”

“你剛才發的影像是從哪裡拍到的？”電話對面正是賈雷德·戴蒙德——克拉克偷拍的視頻不過幾分鐘，經過剪輯之後也就一兩分鐘的時間，加上郵件傳輸的時間——顯然賈雷德·戴蒙德一看完影像資料就立刻打回了電話。

“您好，賈雷德·戴蒙德先生。”

“這段資料是我的一位朋友傳送給我的，具體在哪裡拍的我也不是清楚。”

“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們是否可以約個時間溝通一下。”還沒喝上咖啡，但克拉克的腦筋轉得比一百六十匹馬力的跑車發動機還快。

他當然不會說出影像是自己拍的——雖然一開始他只是想要給自己負責的小報版塊加點料，但是賈雷德·戴蒙德這麼迅捷的回電話，讓他意識到自己拍到的這段影像似乎有著相當高的價值。

“好，你是在紐約是吧？”

“我這兩天正好在紐約學術，明天下午三點在piera一起吃個下午茶吧。”作為一名學者，賈雷德·戴蒙德自然沒有克拉克這樣的花花腸子，略微沉默了一下，他便和克拉克約定了時間，克拉克甚至能夠從電話裡聽出對面賈雷德·戴蒙德聲音裡壓抑的興奮。

“好的，明天我一定準時到達。”賈雷德·戴蒙德這樣級別的學者，一週內的時間很可能都已經排好了，克拉克原本估計字少需要一週才能夠得到這位大學者的回覆，沒想到第二天就能夠見面。

“是不是該再做一個賈雷德·戴蒙德的專訪呢？”掛斷了電話的克拉克捧著手中的咖啡杯，興奮地在辦公室中旋轉起來——突然間總編的辦公室門打開了，有爆裂的咆哮聲從裡面衝出來。

“克拉克！停下你該死的舞步！”

“如果這個月你還沒有震撼的報道，就給我滾蛋！”

…

自由女神像上，老白還在透過冠冕的玻璃看向外面。

不過他現在沒有再仰望天空，而是俯視著下方——透過窗戶，老白能夠看到自由女神像下方臺階上的遊客，他們正興奮地抬頭仰視著巨大的自由女神像。

如果自由女神像的衣裙不是一體式的銅皮，而是能夠隨風擺動的布料，這幫遊客的舉止應該就是在窺探某些風景？

“嗑嗑嗑嗑嗑~”【看什麼呢？這麼認真？】身邊有清脆的玻璃敲擊聲響起，老白從觀望中抬頭，看到圓潤的羅恩已經跳上玻璃，蹲在自己的身邊，於是他也用彎喙敲擊著玻璃窗邊的鋼製窗框，發出摩斯電碼。

老白不敢像羅恩一樣敲擊玻璃——新生彎喙的堅硬程度超出了他的估計，他怕把玻璃敲碎了。

【你恢復過來了？】【嗯，已經恢復了。】【只是看到了一些事情，有些觸而已。】【那就好。】【從這個角度看下去就像是我還在天上飛一樣。】學著老白俯視下方，羅恩同樣可以看見自由女神像基座上拍照留念的人們——當然沒可能像老白一樣看到下面遊客眼睛的顏，不過也還算清楚。

遊客熙熙攘攘，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有一對穿著黃情侶裝的男女相擁著來到基座上，一邊擺拍著，一邊歡笑談。

突然間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是男人說錯了什麼，金髮的妹子起一個巴掌就拍在了黑髮男子的臉上。

啪！嘴角一，看得清清楚楚的羅恩不由一抖，縮了縮腿。

啪啪啪！一下不過癮，金髮妹子發動連環巴掌技能，又來了好幾下——每一下，羅恩的腿都會跟著抖一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野蠻女友？

“嗑嗑嗑嗑~”【人類扇巴掌，你抖什麼？】啪！好！

沒理會老白的旁白，羅恩繼續低頭看著，心中不由叫了一聲好——被妹子連扇幾巴掌，黑髮男子似乎也怒了，壯的手臂掄圓了就是一下！

都道歉了，你還打？

我是男人，這裡是自由女神像前，你都不給我留面子？

別怪我還手了啊！

默默地在心裡給黑髮男子配了個音，羅恩繼續看著好戲。

只打了一下，黑髮男子就氣沖沖地走了，金髮妹子痛哭了一會兒也走了。

然後，羅恩的眼睛突然被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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