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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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震宇終於起身走向年如意,他再也無法忍受只是坐在椅上看她,而不接近她。
他來到年如意身旁,彎下身子,輕聲在她耳旁說道:“不用客氣,就照往例吧,這謝禮,今晚再同你討回。”說罷,看著年如意漸漸泛紅的雙頰,連震宇開心地笑了。
這樣表達的方式,似乎已成了慣例,雖然還是讓人覺得難為情,但年如意一點兒也不介意。
此時的連震宇,本忘了自己曾立的誓,因為年如意早在不知不覺中進駐他心中最深處,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已經被她給擄獲了。
連震宇嘴角帶笑的抬頭,卻看到紅芙、綠萼倆掩嘴兒在一旁偷笑,他趕緊整整面容,接著眉頭一皺,揮揮衣襬,撇下羞紅臉兒的年如意,踏著大步離去了。
一切都如她所安排的,年彩嵐得意的笑了。
為了讓計劃順利進行,每上午趁著年如意例行到“年家繡坊”時,年彩嵐便藉口要到城西觀音廟上香,以祈求早尋得爹親為由,帶著陳寶玉,陪同一個嬤嬤,順利出了連府大門,來到了城西的觀音廟外。
城西的觀音廟因為香火頗盛,相對地廟外香客與小販也不少。
年彩嵐將陳寶玉託給嬤嬤照料,代嬤嬤帶著陳寶玉於廟外買些童玩零嘴兒後,自己便獨自入廟參拜。
手提裝了香燭供品的小籃,年彩嵐並未在廟中停留,而是繞過香客,直接往廟後的院子走去。
來到院中,年彩嵐四下張望,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放心地走入院旁的小竹林中。
竹林不遠處有個竹亭,亭中有個男子背對著年彩嵐坐著,雖然沒有看見男子的正面,但年彩嵐知道那是淮。
年彩嵐低頭將身上的服飾稍作整理,撫了撫雲鬢,貝齒輕咬了幾下,讓顯得更為紅潤。一切就緒後,她帶著嫵媚的笑,款款走入亭中。
男子極為高大,雖是坐著,年彩嵐站在男子的身後,卻只高出男子半個頭。
男子看似正專心地擦拭著配刀,就算他聽到了年彩嵐的腳步聲,也未轉身面對她。
年彩嵐見狀笑了笑,並不以為意,她放下手中的竹籃,直接伸出柔荑,先輕柔地撫上男子的背,再從背心緩慢地往肩頭撫去。
突然間,男子猛地轉身,一把抱起年彩嵐。
“啊!”聽似驚呼,但年彩嵐臉上卻沒有一絲驚慌,反而帶著一抹得逞的笑,那雙眼更是柔媚地眯了起來。
男子起身,魯地將年彩嵐的身子拋到桌上,而那把原本在桌上的刀,現下就壓在年彩嵐的身下。雖被刀柄頂著不太舒服,但年彩嵐卻興奮得抖顫了起來。
跟年彩嵐相處時不算短,男子知曉如何能挑起她的慾望,也知道她的喜好——他愈是暴,年彩嵐愈興奮,而這也是他所要的。
男子偏好暴的方式,而年彩嵐也極好此道,對他來說,年彩嵐簡直就是天生來配他的。兩人不僅喜愛以暴的方式**,在個上也相差不遠,同樣都是自私自利、無情狠絕的人。
這也是為何他會願意配合年彩嵐的計謀。
沒有讓年彩嵐失望,男子猛地掀起她的裙,直接掰開她的腿雙,接著猛力一扯,年彩嵐的褻褲便破裂地被丟棄在一旁。
男子龐大的身軀毫不溫柔地擠入她的腿雙問,解下褲頭後,動手扯開年彩嵐的前襟,一把扯掉肚兜,雙手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上她的白雙。
“快…”年彩嵐扭動著,雙臂環上了男子的肩脖。
男子早已蓄勢待發,年彩嵐腿雙一個使勁,往前一勾,硬是將男子往自己身上推。
“啊——”年彩嵐忘情地喊叫出聲。
“你這個妖婦…”男子聲音暗啞帶笑,看似辱罵,卻聽得出他滿意得很。
沒錯。這男子是年彩嵐的姘夫,在年彩嵐還是陳員外的小妾時,兩人便已開始暗通款曲了。當然,事情也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的。
初嫁給陳員外時,年彩嵐還算規矩,誰知生下陳寶玉沒多久,陳員外就病了,年彩嵐如此年輕,怎耐得住空閨寂寞,不久後,她便與府內護院袁雄有了姦情。
兩人暗通款曲沒多久,陳員外便病死了。本來他們兩人計劃殺了陳員外的元配,只要元配一死,財產自然會落入年彩嵐手中,而袁雄也可順理成章的接收財富與女人。誰知在行動之前.兩人的姦情便被揭穿,還被羞辱地趕出了府。兩人為了報復,縝密地計劃,毒殺了陳府上下數口人,還盜走了陳府值錢的物品。兩人先因私通而被趕出陳府,因此陳府出了命案後,兩人馬上被官府列為頭號嫌犯,為此,雨人一路躲躲藏藏地逃到了杭州。
恰巧此時,年有存在杭州鬧出了人命,正好年彩嵐回到了杭州,三人碰了頭,也才得知年如意嫁入連家的消息。走投無路又心腸毒惡的三人碰到了一塊兒,不意外地,一個大陰謀於是產生。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按照三人的計劃進行,而年彩嵐會在這竹林內與袁雄碰頭,便是要進行計謀的下一步。不過不管是多重大的事,在男女**高漲的當頭,都被拋到了理智之外了。
兩人瘋狂地**,本不在乎時間地點是否適合。如獸般地,他倆就在這光天化之下的竹林內野合了起來,這種隨時會被人撞見的危險,更起兩人的**,兩人同前所未有的火熱與刺,在危險狂暴與yin亂的狀況下,兩人同時達到了**的高點。
慾火消退後,袁雄先狠辣地給了年彩嵐一吻,才退出年彩嵐的體內。
年彩嵐雙眸半眯,姿態傭懶地起身,開始打理起自己的裝容。
“看來這些子,你過得不錯的。”袁雄抬起年彩嵐的下巴道。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既美且媚,稱為天生尤物也不為過。
“為了看起來可憐,我已經受夠了,既然可以開始享福了,我當然不會苛待自己了。”為了這個陰謀,在來的一路上,她必須刻意節食,還得忍受曬之苦,好把白的肌膚搞得蠟黃糙,那種苦,可不是男人能懂得的。
“沒錯,千萬別虧待你自己。”袁雄笑了起來。
“我還是比較喜歡現在這樣軟的觸。”袁雄邊說邊伸掌朝年彩嵐前一捏。
“你看,這才是女人。”年彩嵐得意地咯咯笑了起來。
“你也不差啊!”年彩嵐也伸手朝袁雄跨下一撫。
“你看,這才是男人哪!”袁雄在年彩嵐似有若無地逗下,差點又想再振雄風,但年彩嵐這下可不肯了。
“我沒多少時間了,辦正事要緊。”年彩嵐臉一整,無情地掙開袁雄的懷抱,腿雙一蹬,跳下了桌。
袁雄見年彩嵐翻臉如翻書,當不只是哼笑了聲,彷彿啥事也沒發生般,拿起桌上的刀,繼續擦拭了起來。
“我爹應該已經開始行動了吧?”年彩嵐順順發,又稍微調整了下頭上的髮飾金釵。
“你去告訴我爹,應該就在這兩天,記得要他扮得憨厚老實點。”‘行了,你可以走了。”毫不留情地,袁雄擺手要年彩嵐離開,連眼也不抬,似乎頗為不耐煩。
年彩嵐沒有因此而生氣,只是整理著衣裙,朝地上那已經殘破且無法再穿地褻褲看了眼,皺起了眉。
“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再跟你聯繫。”蹙著眉,年彩嵐用鞋尖將那褻褲踢到亭外的隱秘處後,理了理裙襬,沒有絲毫留戀地笑著離開了。
不分軒輊、不相上下,年彩嵐與袁雄,他們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