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一連聲地喊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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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呃…呃…”我嚇人地慘叫了半聲,嗓子就被胃裡湧上來的酸嗆住了,我的下身好像被釘進了一大段尖木樁,那樣的痛那樣的脹真不是女人能承受的。
“喊:老公重一點啊,重一點啊!”阿昌輕飄飄地說。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別打了,女奴…”話沒說完就捱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點啊!”第三下。
“哎呦,老公啊!”第四、第五、第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呀…”我躺在那裡冷汗淋漓,我已經痛得不會動了。
這個野獸扔開小木,拉過我的雙手握住上面繫著的鐵鏈揮起來,準確地砸在我的恥骨突起上“轟”地一下我的眼睛裡一片暗銀的光,人的輪廓變成了黑影。
鐵鏈飛舞起來又是一下,我什麼都看不見了,我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肚臍下有一團火在燒,又痛又燙。我的神經找不到我的腳,也找不到腿在哪裡,我的以下彷佛變成了一片虛無。
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頸旁邊,用腳踢我的下巴,讓我的頭往後擰過去,我從下面顛倒著看到了我的生殖器。
在投影屏幕上,我看到在我的大腿處滿滿地鼓起一個半球形的青腫塊,光滑透亮,上面只有一小條被緊緊擠成一線的縫隙,可憐地偏在一邊,含著一大顆珠,我本找不到我的道口在什麼地方。
在陰埠上面一點是一個黑紅的大血包,我覺得裡面的骨頭已經被鐵鏈打碎了,現在阿昌才開始脫褲子,他扒開我瘀血的裂縫把他的器官蠻橫地擠進來…“爸爸呀…”我腫脹的團夾緊了他柱的,我在劇痛中搐著收縮起來。
使他興奮得在我身上亂吼亂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然後再回來往我受傷的地方亂撞。他把自己堅硬的骨骼壓緊我的血腫,拼命地左右搖晃著。
“爸…嗚啊…我、我個…輕輕點呀…”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體裡做了多久。…最後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地寫完的,我覺得連呼的力氣都沒有了,憋得我口發痛。我的肚子浸在一大灘水裡,是我一趟一趟出的冷汗。主人對我說,我寫得不錯,今天就到此為止,下面該讓別的弟兄玩玩我被打腫的了“阿昌,把她到你們房裡去,告訴大家努力些做,不到半夜不要讓她空下來。”至於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樁上去,主人說他還要想一想。***受燃香烙燙,狗母林青青寫於婉轉悲泣中。
我身高一米六七,結婚那一年體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為了滿足他一點點的虛榮心,總是跟別人說我有一米七零。
看得出來我還不算真正的骨女孩,不過我對自己的體形一直蠻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時候總是對著鏡子翻來覆去地研究自己細軟白膩的肢。
相反,那時我的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頭永遠軟得像桃花花苞,就連高的時候也是那樣。
我的丈夫奇怪地戀我的腳髁,他說她們細得像小鹿,他只用麼指和食指就能圈起來,這當然是哄人的。做愛時他不是攬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長腿屈回來握住我的一對腳腕。
k城是個溫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歡穿碎花長裙,不過為了照顧老公的眼睛,我總是光雙足穿細細吊帶的拖鞋,塗透明的指甲油。
結婚後我不斷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獨自一人時默默地看著自己起伏有致、晶瑩如雪的腳背,幻想著小濤的大手摸在上面,會覺得汁熱熱地漬透了裙下裹緊我身體的絲綢花邊。
我學的是農林專業,畢業後進了一家熱帶場物研究所。我不是一個好僱員,整天不做什麼事,當然那裡也沒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個比較寬裕的生活,至少不必為生活心,這只是一個不言自明的事實而已。
在圈子裡我沒有像別人那樣跟酒廊老闆娘或者走私車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經夠讓我父親驕傲的了。
我每天開一輛朋友借給我丈夫的本車上下班。我現在的主人動手的那一天晚上我正在環城幹道上,旁邊車子不多,有一輛奧迪到我的道上,幾分鐘後它突然減速,我本能地踩剎車,後面的三菱吉普不輕不重地撞了我的車尾。三輛車都停了下來。如果我是個訓練有素的警察,也許會想到前面那輛車不該停。
從後面下來的中年男人本來板著臉,見到一個俏麗的大姑娘便甜地笑了起來,菲臘把這一切裝得很像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幹部,t島人,後來他曾經足夠變態地連續折磨了我一個星期。他說:“不好意思呀小姐,我願意付修理費。”奧迪車上的人談笑著從我身後走上來,我跟本就沒在意,然後我覺得部被輕輕地刺了一下,我只來得及稍微有些奇怪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揹著雙手躺在水泥地上。看著自己赤的脯和光順的小腹邊緣出的黝黑的體,我差不多以為是我又在做那樣的綺夢呢!不過和夢境比起來,旁邊的幾個男人就顯得太真實了些,他們正帶著毫不掩飾的興趣注視著我的身體。
我的臉紅了,這真的是我成人後頭一次赤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我在地上扭了一下身體,手腕在背後銬得很緊,我注意到我的腳也被一副閃著銀光的鐵銬鎖在一起。
我開始想起了撞車的事,跟著想到了許多劫車劫殺人的新聞,我想這回肯定輪到了我,我多半會被強姦。
而且搞成這樣,恐怕是要送命。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還是能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樣的場合下一個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靜問:“你們是誰?”其實他們是誰都無關緊要,我只是覺得要說點什麼。中間那個老人開始說話,告訴我他是誰,我在什麼地方。
我第一次凝視著將在以後四年中決定我生死的主人。他說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內被捕,事後估計他弟弟的手下就混進了警察。那以後他本人親自回到國內四處活動,最後在一籌莫展的情況下決定綁架我。
他告訴我,他會向我父親和我丈夫建議,請他們為他弟弟設法開脫。他說,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決不會傷害我,現在他只不過是需要我幫忙錄一段帶子。
另外兩個人儘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來,給我打開了身後的手銬,手腕上的皮膚已經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覺的痛。他們壓住我的膝彎讓我跪到地上,我服從了,然後有人遞給我一張當天的報紙,示意我舉在房下面的肚子上。
這樣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確實還活著。報紙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一向謹慎。新進來一個人用手提攝像機給我錄像,讓我念了一段簡單的話,大意是我現在很害怕,如果父親珍惜我的生命,請按照綁架者的要求做。
攝像機圍著我一絲不掛的身體轉了一個圈。我腳上的鐵銬也被打開了,只拿來了一件睡衣,其它什麼也沒有。我默默地當著幾個男人的面前把自己裹在裡面。
這裡是一間著水泥牆體的空曠的地下室,赤足走上十多級樓梯後,一座三層的設計漂亮的建築物出現在我的眼前。m國的太陽光線強烈耀眼。我被軟在別墅二樓的客人房裡生活了八天。
套房帶衛生間,衣櫥裡掛著整齊的換洗衣服。我能見到的唯一一個人是為我送飯的女傭,她甚至每天為我換單。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帶回了地下室,像是個頭目模樣的人命令:“把衣服脫掉,脫光!”以後我知道他就是阿昌。我到血一下子湧到臉上,我沒有動。阿昌沒有再多說一個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部,我連退兩步坐到了地下。
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無表情,像一架節奏準確的機器。我用手去擋他的腳,怎麼可能擋得住!我受不了了,一連聲地喊:“我脫,我自己脫,我脫光。”他像是本沒有聽見,一直打得我滾到牆角里縮成一團才停腳。
我就在那裡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整個平坦的腹部已經全都發青了“鞋!”我把他們給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來,原來這間地下室的鐵門裡面還有好幾進深,就連我這樣的女孩也能看出裡間是一個拷打人的地方。
屋子中間有一座閃著銀光的不鋼檯面,在旁邊放著一個不大的煤氣爐和幾個大水桶,一些鐵鏈和鉤子從屋頂上高高低低地垂掛下來,牆面和地面上好像沒什麼規律地固定著不少鐵環。
水泥地剛剛沖洗過,溼淋淋的,但是牆上塊狀和條狀的黑印跡,恐怕是乾結的血吧?我很害怕,被阿昌踢傷的肚子和又痛得厲害,當有人說“跪下”的時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
這時我才看到那個陰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頭的一張舊藤椅上,我正正地面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