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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主人消除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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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出剛剛學到的百般柔情的姿態,把我的小出一些水來,握著蝻蛇的頸子用它的頭去劃開陰之間的縫隙。

在我到兩腿之間已經熱呼呼地顫抖起來的時候,便多用點力氣把它的頭往我的身體裡面進去。它的陰涼的鱗片磨擦著我陰道的內壁,我對著主人假裝出狂喜的樣子。

我得帶著它出在外面的甩來甩去的尾巴在原地躺下打滾,爬起來舉起雙臂(完全靠陰道口肌的力量把蛇握住)轉圈子,等等。全套的表演還包括把它取出來以後,再想辦法讓它鑽進我的門裡去。

順便提一下,蝻蛇能覺到血腥氣。一般在舞蹈前把剃刀伸進我的陰道里輕輕地劃兩到三下,再讓它往裡鑽的時候它會顯得很烈。坐在一邊的t國舞女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這一類娛樂裡真正的專家。

她不自覺地捂住口,幾乎就要大聲地叫好了,我剛被綁架到這裡來的時候巴莫就用蛇折磨過我,那時一把蛇取出來我就尖叫,比燒紅的鐵條還有效。

等他們把蛇進我的身體裡時,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發作了,沒想到才過了一年多,我就能把這事變得這麼有娛樂,人真是適應很強的生物。

一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樓去他的臥房,允許我坐到他子妮香寬大的柚木梳妝檯前。他取出一個餅乾罐那樣大小的木盒子,說要送給他的女一個禮物。我打開盒子,然後跪下謝他。

“知道戴在哪裡嗎?”

“女奴隸知道,主人。”深紅的絲絨墊上擺著三個金黃的鈴鐺,兩個略小,跟我小女兒的拳頭差不多,一個大一些,大約相當於一個新奇士橙。

我拿起一個小的託在手中,我想是用銅鑄的,沉甸甸的有份量。鈴鐺的掛環上連著一一寸多長的不鋼釘,閃閃發著銀光,整支鋼釘的身軀上緻地做出兩圈鋒利的倒刺。

我還跪著,低下頭去用另一隻手捧起我的一個房握緊,讓裂著好幾道口子的傷殘的頭從手指縫裡出來,那年我的頭還在。我把尖尖的釘子頭按在上面,咬緊了牙往下狠鑽進去。

撕裂心臟般的覺往後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像被子彈擊中了似的往後弓起背,把頭頂到身前的梳妝檯上,哆嗦著鬆開了手。我氣哀求主人:“奴隸的手軟了,叫巴莫來幫女奴隸戴吧。主人,行嗎?”

“你是不喜歡我的東西了?”

“不,不是,女奴隸喜歡,喜歡。”我從盒子裡取出另一個銅鈴,它在我滿是淚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燦燦的光芒。剩下最大的那個銅鈴連接在一細小的橫杆中央,橫杆兩頭尖削,同樣帶小倒刺。

這個飾件只能讓別人來幫我戴了,幾個人按住我的腿腳忙亂了好一陣子,把那小鋼橫過來卡進我大陰剛剛開口的地方,兩頭嵌進溝深處。我痛苦地呻著站起來,像羅圈那樣彎曲著腿。鈴鐺十分端正地懸在我的下,清脆地響,顯得好像是遮擋我羞處的小裝飾。

時間長了就不再血,把小鈴往邊上壓一壓,可以看到縫隙裡暗紅創口裡的。從那一天起到現在已經又過去兩年多了,這三個整“叮噹”作響的小傢伙一直都紮在我的三個點上,下面的那個在走動和時都很令我很痛。

一開始,這個東西還讓弟兄們覺得很有新鮮,他們把我翻過來倒過去地擺,試驗在時怎樣會使鈴聲不斷,怎樣擠壓它能使我更痛。

由於它們的倒刺,不把整塊拉碎是取不出來的,直到去年年中才著我自己把房上的那兩個硬拔出來了。

這是我做主人奴隸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時間在莫巖,有時候再把我帶到臘真去。除了照例執行那些鞭打和自瀆的懲罰規則外,就是為兩邊的男人們服務,無窮無盡。

有一天我正同時為兩個保鏢做,他們把我夾在中間,一個用我的,另一個用我的門。我習慣地大聲呻著,後來他們都退出去了,一隻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轉過臉來看到阿昌。

“起來!”他拎著一副手銬說:“我們到臘真去。”要用到手銬就是要走遠路,我把手擰到身後讓他把我銬好,跟在他後面一直走進樓下的車庫裡。

他給我打開車門再踢我的小腿,我便老老實實地揹著手費勁地爬進本吉普座位之間的縫隙中跪下,這裡一直是長途旅行中給我呆的地方。

車子開到臘真,把我直接進軍營裡邊的沖涼房。阿昌叫了兩個兵來把我吊到水管上,用皮鞭轉著圈把我的全身了一遍,把我的體打得像魚網一樣織出格子似的紫紅花紋。

“這樣會更加刺一些。”他自言自語地說。

把我放下來以後我跪下,阿昌告訴我說我有事情做了:“像你這麼一個讀過許多書的‮子婊‬,一定會喜歡陪一個小白臉的。”大致上是這樣,m國在一些鄰近國家的勸說和利誘下實施了一種所謂的全民反毒運動,在傳統的罌粟種場區裡對農民發放小額貸款,條件是他們要改種合法的經濟作物,這個活動已經進行了一年多了。

作為經常跟在主人身邊的女奴,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項都發到了區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帳戶裡。至於本地的農民。

當然還是一直保持著很高的積極種場最能使他們賺錢的作物。現在政府的某個毒委員會決定搞一套報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們這一年來的成就。

在花費了那麼多外國的捐贈款以後,必須有點印製出來的東西可以分發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是這麼行事的。

這樣有一個官員就被派到我們這個偏遠的山區來了,他需要視察這個區中的大小村寨,統計出原來種場有多少公頃罌粟,現在改成了多少公頃咖啡,或者玉米。

這個人已經在區政府小樓的客房裡住了三天了,不管他是誰,他都應該躲在那間客房裡隨手寫下:本區原種場麻醉品一千公頃,現已改為八百公頃玉米,另外兩百公頃是水稻。

或者哪怕他寫上一萬公頃也行,不過我的主人早就知道這個叫貌貌的人是個從沒人在乎的小職員,他可能是太不被人當回事了。

以至於委員會里竟然沒有人告訴他到我們這個區裡來應該注意些什麼。菲臘已經足夠客氣地對待他,請他在區裡休息:“我們會把您需要的任何數字準備好的。”而貌貌居然還在說什麼他要區裡為他準備一輛汽車,使得他可以進行必要的調查之類。這讓大家都煩,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臘便把我到臘真來跟他開個玩笑。我在廚房裡跪著等,廚師老葛跟我開著玩笑,說他一直想試試用我的房做氣鍋雞。

我跟他說,我的已經很老了,他還是去燒他的女兒吧!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廚師,為了請客跟我們一起過臘真來。他是我在這裡碰到的唯一一個k城人,據說在那邊做過好幾家大酒樓的大廚。

他並不是歹徒,純粹是為錢來做事的。我們有時(在我很少有的空下來的時候)不動聲地聊聊k城好吃的東西和地方。老葛很胖,像不少有他那個年紀和那個份量的人一樣,老葛也很好

可是也有點刻板,怎樣用女人的股還是我教他的。以後他就變得很喜歡,他總愛把我按在生案子上幹,後來阿昌進來說:“小‮子婊‬,把茶端進去。”我連忙起身端起一早準備好的茶盤,穿過走廊去敲對面的門。輕輕三下之後我把虛掩的房門推開,貌貌被菲臘讓在了主座,臉對著門,正神情執著地對菲臘說著什麼。

然後漫不經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張著嘴呆在那裡了,我在這塊地方已經光了很久了,已經很久沒有機會見到男人對我的體會是這樣的反應,幾乎忍不住要偷笑出來。

我一直走到他身邊挨著他跪好,給他放上杯子沏茶,然後從菲臘往下輪,他們捏我的房和腿,我對他們溫柔恭順地笑。

因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得很慢,不過直到我好四副茶杯後,才聽到那個呆呆的聲音問:“她…她是誰?”

“怎麼,貌貌委員,沒有聽說過蘇麗嗎?赫赫有名的毒販吳老拐的小女兒。看看她的大腿和股…轉過來讓貌貌委員看看。

“我把幾年來已經寬闊了許多的股轉往他那個方向翹起來,再用手乖巧地把兩股往兩邊拉,我那鬆弛的股眼寬大得就像丟了鐵蓋的下水道,看上去肯定很驚人。靠委員這邊坐著的一個區裡的小官員很默契地撿起一支筷子進我的門裡,我著氣,軟綿綿地“嘔…嘔…”著叫。

“本來還是個美人呢,現在不行了。”

“求您了。”我夾著那筷子轉過來,用大麼指挑起下面的鈴鐺,其他指頭挖進去把大陰完全向外翻開,那裡面烏煙瘴氣的就像是一個漿糊桶:“求您再這個吧!”

“看看,看看,都醃成黑的了,剛被大廚過吧?”

“那您給女奴隸用燒酒洗一洗呀!”那樣可要燒得我半死了,不過他們留著我就是玩兒這個用的,幸虧貌貌委員已經在一邊呻了起來。

“算啦,咱們委員見多識廣,你那個爛算什麼!接著去倒茶。”吳老拐是確有其人的,幾年前死於和我主人的戰爭之中。他的女兒也是確有其人的,我主人為了消除隱患,把一直躲到了東京的她綁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