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和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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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少帶著一小隊英人馬,準備去兩軍戰之處和談。瑾彥還在睡夢中,天麒在一旁靜靜的守候著。
走了好久,快要到相約和談的地方,寒玉少命令將士們停下來,自顧自的喝了一口水,想借此平復一下心情。
“寒玉少!寒玉少!
…
。”是一個女子急急的呼喚。
寒玉少聽這聲音有些耳,不由轉過頭一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兒丟了手中的水壺。
“你…你…。你怎麼來了?”寒玉少不可置信的看著馬上的女子。
“怎麼,不歡?”金麒笑了笑,“堂堂寒玉少寒公子第一次要單獨做事,自然要有高手親力陪同咯!”寒玉少有些愣,“那暗影呢,沒跟來?”金麒搖搖頭,有些尷尬的看著寒玉少,“其實,我是偷偷跑出來的!”
“什麼?”寒玉少很是驚訝,“專門為我跑出來?”金麒聽寒玉少用因果關係將這件事一分析,臉有些紅,“別啊,我只不過想湊湊熱鬧,誰閒著沒事專門為你跑一趟!”寒玉少也不多說,“好了好了,那本公子現在任命你為我的貼身小棉襖…”
“啊?什麼?”金麒驚詫的看著寒玉少。
寒玉少故作恍然大悟狀,“不是不是,是貼身小保鏢!”金麒氣的不行,“你是不是找死啊,本姑娘千里迢迢來保護我哥哥親自挑選的人才,你要是在這般沒個正形兒,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了結了你!”寒玉少看著金麒寒氣人的樣子,抑鬱的斜了一眼,心裡暗暗不悅“好不容易製造點兒打情罵俏的戲碼。被你這麼兩句,立馬演變成暴力了!”表面上卻不說話,“走吧!”對著幾個將士喊了一聲,便繼續前行。
此時的末野,坐在寒風之中看不出表情。他已經沒有心思刁難,也沒什麼心思在談判桌上耍嘴皮子功夫。隊裡面有些戰鬥能力的將士都在衝鋒陷陣的時候中了毒,在此時,他似乎覺得這才是最重要的。看著茫茫的大漠,心中卻有著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鬱結。
馬上就該看到皇都人馬了,末野不知道天麒會派誰。但是末野知道,對於堂堂皇都而言,最不可能來的自然是天麒。至於瑾彥。末野更是想都不敢想。
寒玉少看到相約的地方已經搭好了簡易的棚子,而裡面似乎有人,長呼一口氣,調整調整心態,便在很遠的地方下了馬。
金麒看著寒玉少。
“這離末野還那麼遠,你這麼早下馬乾什麼?”寒玉少此時似乎變了個人一般,冷冷的看了金麒一眼,霸氣很足,“你若是真心來保護我,就乖乖的跟著我說的做。別那麼多廢話!”金麒心中自然是憤怒的很,但是奈何現在的境況,不好多說。只得順從的下了馬,跟在寒玉少後面。
寒玉少快步走到末野的面前,“末野將軍,好久不見!”末野一愣,“怎麼是你?”寒玉少溫和的笑了笑。
“怎麼不是我?”對末野行了禮,“我乃皇都第一副將。”有些出人意料。末野從來都沒想過貪生怕死的寒玉少竟然是什麼“第一副將”卻也不做深究,只是點點頭。
“將軍,”寒玉少看著末野坐在至高無上的位置,“今天我們是來談判的,這樣的佈局似乎不太合適吧。”末野看了寒玉少一眼,“什麼意思?”寒玉少指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又指了一下末野的位置,“這似乎是君臣的佈局,不過按照今天的談判,我們似乎應該是…”寒玉少頓了一下,“友人吧。”末野聽著寒玉少的話很有些驚訝,剛剛看到他提前下馬,步行接還以為是怕了自己。現在又不卑不亢的說出這番言論,雖是有些頂撞,可是寒玉少這語氣卻有友好的很,末野也不好發脾氣。看了一眼將士,命令擺座。
寒玉少和末野坐在桌子的兩邊,很有中對峙的覺。
金麒站在寒玉少後面,看著寒玉少一臉淡定,沒有絲毫畏懼與戲謔,很是驚訝。金麒喜歡寒玉少那股子痞氣,而現在似乎又被寒玉少這股氣質引,她似乎可以想象寒玉少內心的強大了。從巫蝶教的藏匿到現在大將對戰,寒玉少總是那麼讓人驚喜。
“末野將軍,不知道貴國有什麼要求?”寒玉少很是友好的看了末野一眼。
“停戰,各自收兵,解毒。”不經意的瞟了瞟寒玉少周圍的人,心裡卻嘲笑著自己,“明明知道她不可能來,卻還是忍不住期待。”寒玉少一愣,轉而平靜的看著末野,“不知道將軍有沒有興趣聽聽我們的要求?”末野一愣,“你們?”心裡很是納悶。
寒玉少笑了笑“第一,和平期歸為100年。”
“和平期?”末野似乎本不知道寒玉少在說什麼。
寒玉少笑了笑,“這次本就是和談,自然以和平為主。老百姓都害怕戰爭,偏偏殺戮不斷,我想每個人都像安居樂業,沒人期待戰爭,所以定個和平期,相信將軍也不會反對吧!”末野饒有興趣的看著寒玉少,“沒想到你們堂堂皇都還有這份心思?”寒玉少只是笑了笑,“這是皇上的意思,本來皇都與貴國的關係一直不錯,不知道是受了那些人挑撥才有今之事。我們自然知道,這不是貴國的初衷。”寒玉少只覺得這話說的,很有些想掐死自己的衝動。
末野哼聲笑了笑,“是嗎?”寒玉少點點頭,“不知道貴國有沒有和平相處的意思?”末野笑了笑,“這一紙書就能限制兩國?”
“早知道貴國會有這個懷疑,”寒玉少很是自信,“國與國相,講的就是信任。而信任之源則是聲譽。要是皇都背信棄義,不遵守條款。每個國家都有發動戰爭的理由,那不是相當於自取滅亡?”金麒看著侃侃而談的寒玉少,很有些愣神。似乎這個男人,一下子從之前的那個裡氣的小痞子,一下子進化成一個敢擔當有膽識的真男人。她有些壓制不住仰慕,似乎自己對男人的不屑在這裡要終結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