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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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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少本準備去叫瑾彥吃早飯,哪裡知道進去還沒張口說話,瑾彥就吵著鬧著要拐杖。

寒玉少無奈的看著瑾彥,“你這麼急著要拐杖幹什麼,你這腿傷沒好,還想著四處瞎逛不成?”瑾彥嘟嘟嘴,“不是因為腿上的傷沒有好才吵著鬧著要拐杖麼,這幾天我都要憋得發黴了。”

“那你怎麼不找末野要?”瑾彥一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寒玉少會這麼說,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哥哥,你…。是不是不想給我做?”寒玉少一看瑾彥的樣子,又心疼了,立馬道歉,“哥哥不是那個意思,最近的一些事讓哥哥靜不下心來,妹妹別生氣。”瑾彥看著寒玉少緊張的深情一笑,“什麼哦。”寒玉少搖搖頭,“這些,你不必知道。”瑾彥也不多問,遞給寒玉少一個小口袋,“放在身上,裡面有吃的,一定要吃哦!”寒玉少看著瑾彥,覺得很是奇怪,“我不就出去做個柺杖麼,又不是砍柴,不用吧。”瑾彥笑了笑,“上好的木料離得遠,你可不能隨便找個木子糊我,要那種連帶起的柺杖,那才結實。要不然哪天我杵著突然斷了,會受傷的。”寒玉少點點頭,“好好好…哥哥啊,一定給你找個最好的。”說著很是鬱悶的看著瑾彥,心裡抑鬱,“我這上輩子欠了她什麼債…”瑾彥看著寒玉少,臉上的表情卻還不是那麼的滿意。

寒玉少自然瞭解的很,“怎麼了,還有什麼要你哥哥賣命的?”瑾彥眨巴著大眼睛,“我只有一個特別小,特別小的要求。”寒玉少聽瑾彥這麼一說,更是覺得有些玄乎,“得了得了,你又是直說,我反正把握自己擱砧板上了,砍成什麼形兒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瑾彥看著寒玉少忍不住捂著嘴想笑,“別貧了。我就是想偷偷出去看看風景,你能不能帶上我?”

“什麼?”寒玉少一愣,“你是不是覺得你哥哥不夠累啊,還是覺得我最近過得太安逸了?”瑾彥似乎不明白寒玉少的意思,很是疑惑的眨著大眼睛看著寒玉少。

“你這這這…”寒玉少看著瑾彥的腿很有些洩氣,“你怎麼回來,難不成坐在哪裡等我麼?”瑾彥搖搖頭,“我自己會回來的!”說著拿出一個竹子做的口哨,“末野說過,以後我要是吹這個,不管我在哪裡他都會第一時間出來救我的!”寒玉少聽著瑾彥左一聲末野,右一聲末野,心裡很是不舒服,“真的?”

“嗯!”瑾彥拽著寒玉少的胳膊,“好嘛好嘛。”寒玉少這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撒嬌的招數,黑著臉,“你什麼都不記得,這個絕招倒是記得很清楚。”瑾彥並不說話,只是睜著雙眼,期盼的看著寒玉少。

寒玉少哪裡受的了瑾彥這般擺明了撒嬌的眼神,嘆了一口氣,“好,我帶你去!”而末野的軍帳中,末野揹著身子,與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起的將士說著話。

“寒玉簫真的要寒玉少出去找柺杖?”末野實在是覺得這太荒唐了些。

“是…”

“還有呢?”將士搖搖頭,“沒發現什麼異常,”有似乎想起了什麼,“前幾寒玉少遞給寒玉簫一包銀針,可是寒玉簫似乎真的不記事,都扔了。”

“是麼?”末野竟是滿臉的憂鬱,“你猜猜這寒玉簫要她的哥哥出去幹什麼?”

“出去?”將士似乎有些疑惑。

末野回頭看著將士,“愚蠢!難道你以為這寒玉簫真是為了什麼柺杖麼?”說出這句話,末野的臉上似乎很傷心很氣憤。

“這…”冷笑一聲,“想必這寒玉少的身上指不定有我們這裡的軍事秘密。”

“啊?”將士驚愕的看著末野,“您是說…”末野笑著,“你見過失憶的人還對某些人很悉,還會很親近一個她記憶中沒有的人?”

“這…”就在這是,寒玉少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沒想到正看見一個將士跪在地上,不由愣住,“這是…。”指著跪著的將士疑惑的看著末野。

“有什麼事麼?”

“哦!”寒玉少跟想起什麼一樣,“我等會兒想出去幫寒玉簫跟柺杖,你知道我妹妹腿剛剛好,以後行動起來可能還是需要這麼個玩意兒。”

“是寒玉簫吵著鬧著要用的麼?”末野心中卻說不出什麼滋味兒,真的很希望寒玉少說“不是。”

“是啊!”寒玉少笑了笑,“她雖是失憶,可是調皮的子倒是沒有變。”

“那就去吧,”末野笑了笑,“來人,給他一匹好馬!”跪在地上的將士一愣,可是末野做決定向來是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便也沒敢開口。

寒玉少被末野這麼快的答應的有些不敢相信,“這麼好?”末野回頭看著寒玉少,“我確實是真心真意對你妹妹。”知道寒玉少不想聽到這些,不再多說,只是揮了揮手臂,“你愛去的就速度去吧。”寒玉少看末野不像是說著玩的,“謝謝了!”說著走出軍營。去牽那匹上好的馬,心下卻還是疑惑的很,“這末野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他就不怕我跑了?”末野看著寒玉少走了出去,長嘆了一口氣,閉著眼睛似乎很是心碎的樣子。

“將軍…。”將士似乎想問什麼,可是看著末野這般模樣,卻有不好怎麼開口。

末野走到書案前坐下,閉著眼。

“你是誰,你是我的朋友麼?”

“末野,我對你有種悉的覺。”

“你真好!”

末野有些想笑了,“寒玉簫,這算是你給我的一個夢,或者是你想要逃出去的手段?我是對你這個女人有些興趣,可是之前我只不過想把你當作我的一隻貓,養幾天,玩一玩。可是你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腦袋,為什麼每一次都會給我措手不及?難道你真的就是我命中註定的剋星麼?失憶這段時間,你對我那麼友善,竟然讓我有些相信,我們之間也許不僅僅是獲勝者與戰利品之間的關係,可是現在又算是什麼?”雙眼緊閉,竟是要落下淚來。從小的被尊重,被順從。俘獲的女人,不是哭喊著求饒,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求得自己的原諒,想在這個世界上苟延殘,而這次呢?這個女人真的給了末野太多的驚喜,可是卻帶來了太多死亡的氣息。

“將軍…。”將士準備問。

“他們若是真的一起準備逃跑,就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