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主要問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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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飄一下就瘋了“媽呀、媽呀”的叫個不停,雙手向左右伸展想抓住些什麼,可桌面上沒什麼可抓的,她只好憑空抓撓著。
像一個掉進水中的烏龜,兩條大腿哆嗦著直往下垂,口中的叫喚都帶著哭腔了,我的舌尖一點,她的股上的肥就一哆嗦,嘴裡也跟著一哼唧,我的舌尖就像手指扣擊琴鍵一樣頂著她的眼。
我一停下,她的股還不自覺地向上慫動來找我的舌頭,後來我乾脆將整個臉埋進她的兩片股蛋裡,一舌頭在她的和眼間上下又又啃,她的叫聲都不成調了。
我本聽不清她唸叨什麼,到最後她乾脆就喊了起來:“媽呀,求你別了…受不了呀!你是我親爹啊,你要死我呀?媽呀…”一會叫聲變成了泣,我直起頭來,拉起她的頭髮,她回頭看我,眼角都掛著淚,我竟然把她給哭了!
她這個狀態讓我很有成就。於是埋下頭更猛烈地她,舌頭狠狠地頂進去,實實在在的撞擊著她的眼,接連幾十下,突然我覺到一股熱澆灌在我的下巴上,嚇得我往後一縮,我低頭一看,一股水濺溼了我的前。
飄飄縮在桌子上,頭也垂了下去,正在這時我聽到門邊的暖氣管有“乒乒”的響聲,我一驚,光顧玩了。
這種喊聲樓上摟下什麼人都聽得見了,我跳起身扔下桌上的飄飄,開門衝進孩子的房中,聽了聽沒動靜,靠近摸到兒子,兒子睡得正香,大概白天玩得太累了,我悄悄退出來,關上門,心裡埋怨著自己,想著那屋桌上還擱著他媽呢,就回了書屋。
昏暗的燈光下,飄飄還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地撅在那兒,跟死了一樣,我叫了她一聲,沒回音,我繞到前面低頭看她,臉趴在一本書上,閉著雙眼,嘴一張一合像睡著了。
長長的一條口水從嘴角出,我拍了拍她臉,她把臉扭向另一邊,舒服的攤開,死魚一般的趴在桌上,眯縫著眼睛,還是一聲不響。我抬手拍拍她的股,她微微扭動兩下,又不動了,我急了。
將手又放到她的股間,剛一碰到眼,她就像被電了似的抖了一下:“別…求你了。”我上去伏在桌上側頭看她,她也眯著眼看我小聲說:“你今天這是怎麼了?瘋了?那是人拉屎的地方,你不嫌髒呀?”我說:“就想著讓你怎麼著高興了。顧不得別的了。”飄飄動了情,滿臉是汗,渾身哆嗦,臉紅紅的伸出一隻手摸我的臉:“傻孩子,愛死你了,舒服死了啊!從來沒有她媽這麼舒服過!”我心裡得意,嘴上卻說:“我這兒下面不行了。上面還湊合吧?”飄飄沒等我說完就撲上來,一把抱住我,在我的臉上嘴上瘋狂地。我掙扎著說:“我這兒剛完你眼兒,你不嫌味兒呀?”飄飄沒有停下,還說:“你都不嫌,我幹嗎嫌啊?這輩子能跟你在一塊兒,值了,真值了…”我推開她的臉說:“還想找別人嗎?”她擺頭,我說:“要是我幫你找了,你幹嗎?”她問道:“一塊幹嗎?”我說:“是,前面一個,後面一個。”她笑了:“那我幹。對了,還有上面一個,下面一個。嘻嘻…”我說:“你最想讓我和誰那樣幹你?快說…”說著。
我的一個手指已經摳進她的眼,使勁一提股。飄飄痛得“啊”的一聲:“輕點!我說,我說…想讓大哥一起幹,他眼兒你,鼻子眼兒、耳朵眼兒,我身上的窟窿眼兒都讓你倆捅,往死裡捅!”我把手指又向裡頂進一節說:“為什麼眼讓給他?”她哼唧唧的說:“他比你的細唄!行了,再往裡就捅著屎了…”我的指尖還碰到一塊硬東西,我停住手繼續說:“明兒就把他叫來吧?”沒想她搖頭說:“不行!”我問為什麼,她把頭埋進我前小聲說:“你現在硬不了了。
我不想讓人幹我,你在邊上光看著,你是我老公,我不想讓人瞧不起你,以為你是無能才找別人幹我的,那樣我受不了,親愛的,咱們有病就治,治好了咱們就敞開了,到老!就算你好不了,我也一輩子守著你,我也夠本了。
別的女的幾輩子玩的雞巴加一起也沒我的多,我知足了…”說真的,那一刻我真動了,多好的老婆呀!
沒等我說,她又開口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說,怕你生氣。是這樣的,那天我…”我準知道她會待那天和醫生的事,飄飄絕對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人,她早晚得說。
但現在不行,說了這戲就又不好玩了,我反應極快的打斷她:“那事我看見了。”她楞住了,我續說:“你半夜查我手機、回家聞我氣味,你以為我不知道呀?是你讓我去找她們試雞巴的,你忘了?”飄飄還沒回過味來,我接著說:“算了。你也是為我好,我會當心的。”看她還在猶豫,我的手指又一摳,這下真的摳到她的屎了,她叫了聲:“別往裡摳了,再摳就拉出來了…”我出指頭,她也直起身站到我面前著大子,雙手掐著細看著我:“怎麼樣,給你啜出來吧?”我逗她:“啜雞巴嗎?”她說:“廢話!你說啜什麼呀?”我舉起摳她眼的那隻手指伸到她眼前:“來,先啜這個吧!”她一聞,馬上向後一退打開我的手,罵著:“你呀,真噁心,還不快洗去。今天你這是犯什麼病,跟人家眼乾上了。”說完笑著把我推出了書房。
***子開始平淡的過去,我始終堅持不拿雞巴飄飄,有時最多隻給她啜幾下,這對平時一貫用雞巴解決問題的她顯然是杯水車薪。半夜裡經常發現飄飄在一邊用枕頭頂在身子底下挪動股自,有時怕我聽見,還將枕巾咬在嘴裡。
但我還是經常被她鼻腔中的呻和抖動的墊所驚醒。黑暗中聽著她那壓抑著的叫喚聲,我心中真有些不忍,想立即掏出雞巴頂上去,但心中另外一個聲音又阻止我:‘讓這個騷熬著去吧!
再等等,再等等…’有一回,飄飄摸著自己,忽然將我的雞巴攥在手裡,發覺硬了,立即起身爬到我的身上,小聲地嘟囔句什麼,然後連內褲都沒脫,一隻手抓好雞巴,另一隻手扒開褲頭直接坐了下去。
堅硬的雞巴一下就被一團溫熱的溼包裹緊,好久沒有這般覺了,飄飄也是一聲長,整個身一下子癱在我身上,大股也忘記了抬動,但我的雞巴還是到她心的在一縮一縮地著。
停了一會兒,她開始進上身挪動股,用套著雞巴開始發力,我心想事要壞!情急生智偷偷用手擰緊自己的大腿內側,這一招果然好用,頂在她裡的傢伙立馬就縮了。
飄飄用力一動,雞巴被甩了出來,她急忙探手下去抓住,但到了手中已經是死魚一條了,她停在那兒,半天才說:“怎麼還是這樣,剛才不都捅進去了嗎?怎麼又…”我假惺惺地嘆氣說:“我也不清自己這是怎麼得了,好好的,說不行就不行了,對不起!”飄飄搖搖頭鬆開我的雞巴,起身下去了洗手間。我跟了進去,見她光著股坐在馬捅上,見我進來衝我擠出一個笑臉。
我貼近她,手摩撫著她的秀髮,她頭輕輕靠上我的大腿,用小手輕輕握住耷拉下來的,像兒子握著玩壞的玩具一樣,一邊擺一邊自語:“怎麼回事呀?快起來吧!抬起頭好嘛!讓媽媽看看嘛!乖…”說著嘴也親上去了。
我笑了一聲,低頭說:“不行的話就找個人唄!別委屈自己。”她停下口,鬆開手。我又說:“沒關係,我明天就去找。”她還是一聲不吭,推開我,扯下手紙在下面擦淨,提起褲頭出了洗手間。我急了,提高聲又問了句:“你到底想怎麼著啊?”她頭也沒回地甩下一句:“你見著辦吧!”以後的幾天,我假裝替她找了幾個過去一起玩過她的男的,問她什麼時候、在哪兒,我還特意表示自己可以不加入,只是讓她好好享受。飄飄既不興奮也不反對,只是找各種理由推掉,不是說身上不方便就是說要陪兒子,慢慢地我也不再說了。
後來一家三口乾脆吃住在她父母家,房子夠用,那還是08年我們用股市賺來的錢買的四室兩廳。飄飄原打算讓我父母從浙江搬過來住,我爸說不習慣北方的氣候,沒過來,這房子就讓她爸媽住了。
那段時間,公司和美國方面的接觸越來越多,我在大學期間英語底子不錯,現在就用上了,加上吳總的青睞,外事這塊就由我負責了,來送往幾乎每星期都有。忙歸忙,但自由的時間也多了,中間和醫生吃了兩次飯,他說飄飄給他來過電話,主要問我的那事,他說我的檢查早出來了。
他覺得器官沒問題,找他這方面的朋友諮詢過,都認為可能是心理方面,這很麻煩。我說:“飄飄讓我去試試別的女人,也許我只是對她厭倦了。”醫生緊盯我問:“你是厭倦了嗎?”我說:“我也說不清,不過倒可以試試。”醫生嘆口氣說:“飄飄只怕是言不由衷吧?”我說:“我倒是怕到別人身上還這樣,那可是真現眼了。”醫生說:“你也真是的,什麼時候都先想到自己。”我說:“我好了,她不就沒事了嘛!對了。不行的話可以找個雞先試試,反正誰也不認識誰,成不成的給錢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