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是夫悽茭換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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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沒過來睡,我怎麼也睡不著,我想她也一樣。***以前看過一些個換友的文章講如何引導子走進群的圈子,一開始是3p,然後是換,再後來就是4p、5p,總之最後自己老婆成了個人可盡夫的公共廁所,看著倒也刺。
但以我們倆這幾年真實的經歷來看,這些文章多少有點誇張,不錯,那些3p、4p和換我們全都玩過,甚至有過一天之內先後和三個男的手。我記得那是07年1月的一個週末,早上10點見第一個。
大約在半月前,他加了我,相互了一段時間,我對他的覺很好,所以進入主題以後,我就非常坦率的說明了,他來必須做到的兩個細節就是:一、做愛必須戴套,這樣大家分開後,誰都沒有後顧之憂。
二、必須在我家附近開房,這樣我們去和回都節約時間。這些他都同意了,接著三人也在視頻上談了幾次。
他比我們大四、五歲,是個警察,混到這把年紀,加上言談舉止顯示,應該不會像他自己所說,只是一個普通的片警,當然這些都與我無關,現在這樣的帶說到,因為接下去的敘述會牽纏到這些因素。
我們約好是週六早上9點半以後見面,但他9點剛過就發短信給我,說已經開好了房間,當然我和子還是照原來的時間過去,因為要送兒子到姥爺家啊!進入房間後,因為有過多次視頻談,相互已經悉,就沒有多花時間來寒暄。
我要他和飄飄先去洗澡,可以一前一後分開洗,考慮地上滑的安全,也可以一起洗,特別注意點就可以了。
他說因為來得早,自己已經洗過了,這樣就飄飄一個人先去洗。等飄飄洗完出來鑽進被子,他也脫了衣服鑽到她旁邊,我才管自己去洗澡。
當我從盥洗室出來後,到電視機的音量開得太響,完全破壞了那種環境下應有的寧靜氛圍,我就把電視機的聲音關輕了許多,從原來滿屏的一長條顯示點刪去了一半。
但是他馬上阻止了我,又重新把音量開上去。他是這樣說的:“我不像你們,就是出了事情也只被刑事拘留幾天,像我這樣一被刑拘,單位馬上除名。”其實想靠電視機的高音量去掩蓋或者混淆可能出現的聲,完全是一種此地無銀的天真想法。現在又不是上世紀七十年代,電視機不普及,現在還有哪個人到賓館開房間只是為了看電視?
再說賓館的走廊都是靜悄悄的,別人從門前經過,如果發現這個房間聲音特別響,這不是引火燒身嗎?
他一手著飄飄一隻房,一手伸到她兩腿中摳著,看樣子準備幹她了,可是飄飄仍未進入狀態,當我想和子聊聊,撥撥她此刻的興致,他又慌忙的打手勢阻止了,並且用手指點著牆壁,意思是隔牆有耳啊!我理解他的戰戰兢兢,也就順著他的意思去做,不再和飄飄什麼,但我可以覺到飄飄不會進入那種恍惚的、忘乎所以的狀態,其實這種事情需要大家放開,一個人拘束,有時會影響到大家都興趣索然。
女人就像一輛車,用什麼燃料應該是固定的,應該用汽油的,如果換用了柴油,即使也可以跑。
但是速度肯定大打了折扣。飄飄已經習慣了在那個時刻聽我敘述的故事,說著什麼“雞巴”、“”一類的髒話,把曾經過她的男人名字說了一個遍,她就會熱血沸騰、全神貫注的投入。
這可能像我們過去打仗前對戰士進行訴苦一樣,讓戰士們聽得義憤填膺後,衝鋒號一響,什麼機槍大炮,抱了炸藥包就往上衝去了。
但是他沒有語言,掀開被子便過來練地扛起飄飄一條腿,半騎在她另一條腿上,兩人成90度角,對準她的就猛力地捅進去。他入後一邊動,一邊低頭吻她,撞擊聲中夾雜著稀乎的粘“譁唧、譁唧”的聲音。
漸漸地,飄飄的叫聲起來了,哼哼嘰嘰的,股也開始在單上扭動,他慌忙去吻飄飄,將她的拉起,翻過來,從後面進去“譁唧、譁唧”的聲音響得更厲害了。
飄飄被他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把頭藏在大枕頭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哼嘰聲。他跪著一條腿、站著一條腿,斜著飄飄的,亮亮的體順著她的腿淌到了單上。
他飄飄時,飄飄的手一直攥著我的雞巴,擼著龜頭上的包皮,這期間我們基本沒說話,他也沒怎麼看我,就只顧自己咬緊牙關埋頭猛幹飄飄。我發現他有一個不正常的現象,就是在飄飄時,渾身動得在顫抖。
而且連都被帶動著以同樣的頻率顫動(我估計他可能瞞著我們吃了“偉哥”等亢奮藥),飄飄也覺到了。
就哼哼著顫聲問他為什麼這樣動。他的回答真讓我嚇了一跳,他說自己原來有哮病:“但是已經多年沒有發作了,今天覺好像有點復發…”我立刻想到哮這個病的可怕,鄧麗君就是突然發這個病而走的,在醫療條件那麼好的法國五星級賓館都來不及搶救,萬一有點什麼…我真是不寒而慄。他瘋狂地了一陣,說:“要了!”於是兩人迅速換了體位,飄飄把枕頭墊在自己的股下面,分開腿雙亮出得高高的,他的雞巴此刻變得又硬又腫,透過套子都看見龜頭已經呈紫的了。
一對準飄飄外翻的,便非常有力地了進去。他抱著我子的白腿急速地來回動,一次比一次猛烈,飄飄肚皮上的小肚腩被他得直晃晃,在他衝刺完猛然伏在她身上時候,向前撞擊的力度駭得我心裡一緊,這時他不再大大送。
只是時不時地向飄飄的裡輕微地頂送幾下,顯然是在了,半分鐘後才起身拔出躺下。他剛完飄飄還沒輪到我上呢,另一個短信就到了,沒辦法,我趕緊一邊幫飄飄穿回褲子,一邊跟那人解釋說家中有急事,連都沒來得及擦就出了賓館直奔下一家。
到了車上,我故意嚇唬飄飄說:“今天真的好險,如果他有點什麼,我肯定110、120全部打,因為我們逃不了的。
開房是實名制,進房間有攝影頭,他手機上還留有短信,qq上還有聊天記錄,如果我們管自己離開,就等於通肇事後逃跑,見死不救按故意殺人處理的。
雖然明明是他瞞著老婆出來,他的老婆應該有管不好老公的責任,但是如果他不在了,這個老婆就會以受害者的面貌來討說法,我們怎麼辦?
現在公務員收入高,我們說什麼也賠不起。警察門路又,打官司我們又不是對手…”結果當時飄飄就把我罵得狗血噴頭。
到了下個賓館,坐下怎麼也得先悉一下吧!剛聊了幾句,手機又響了,是個人,上星期天剛一起幹過,今天他又約我,我說怎麼也得到下午了。
那位老兄說他可以死等。我收了電話回到房中,他們倆還在那聊著,我一聽全是股票的事,敢情這位也是位股,兩人聊得那叫個投契,我都不上話,心想咱們來這幹什麼的你都忘了呀?
我給飄飄猛使眼也沒用。中午那位還請我們倆吃火鍋,飯桌上話題還是股票,那位還要了白酒,飄飄陪他喝了不少,紅著臉一個勁衝我傻笑,像個孩子似的。酒足飯飽後已經是3點了,出了飯店這位老兄揮手叫輛車衝我不知說了句什麼。
然後握了握飄飄的手,晃著身子上車走了,我和飄飄站在那呆了半天,飄飄才問我:“下面咱們去哪?”她有點困,想睡覺,我說:“我給你找個地方睡覺去。”叫了車直接去下一家。剛上車,電話又響了,那位已經等急了,跟我說了賓館的地址和房號。
一進房,飄飄就奔去了,我和那位解釋說剛去了一個哥們的婚禮,她有點喝高了,等我從廁所洗把臉、撒泡出來,飄飄已經被那位仁兄扒得只剩下一個罩了。
正壓著她親嘴呢!飄飄被他親得一個勁地笑,擰著兩條粉腿又踢又踹,渾身白抖個不停,直到那位把雞巴頂進去了她才收住笑叫喚起來…那天我們一直到7點多才收工,我了一炮,那位哥們說他憋了一星期,就等著我老婆呢!
結果他第一炮用了十分鐘,可第二炮這傢伙足足把飄飄了一個多小時,快要了就趕緊拔出來換姿勢,雞巴軟了就往她嘴裡,硬是要個夠。
我們倆換著,到後來我實在頂不住了,他還跟沒事似的在飄飄裡進進出出,到後來她的酒都被醒了。
嘴裡倒著涼氣,唏噓不止,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到極點的顫叫,一個勁的喊痛他這才了,回家的車上,飄飄小聲告訴我,她下面好像都破了,後來那位哥們在qq上告訴我,他那天為飄飄特地準備了一片偉哥,還真頂用…
他是我所知道的第一個吃了偉哥我老婆的。想想那天也真夠誇張,一天內老婆連續被三個男人過,我就像帶著女去接客的馬伕,把子送上門讓人完了又匆匆趕往下一場。
回家後檢查了一下飄飄的陰戶,果然下裂開了一道小縫,也不知是哪位仁兄乾的好事,不過這也沒影響到我和子的致,後來還有一個是老婆的上司兼同事,那件事我會在後文中提到。
我說出這段經歷只想說明我們倆是曾經那麼的瘋狂,但現在卻又回到最初的起點,一切又開始小心翼翼,相互顧忌,更多的理代替了衝動。就我個人的看法,3p是夫換後,由於重新認識了情和,或者說是對情和的認識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