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又像在低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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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幾張不同的子的臉一一放大，她有時含帶笑地看著鏡頭，那肯定是還沒被呢！有的照片中的她已經是亂髮掩面、小口大張，一望便知是剛被到高，各種大大小小的雞巴在她的小中著。

在閃光燈的照下水淋淋、亮晶晶的。最近的一組錄影是給子和醫生拍的，有剃她陰的，也有玩她眼的，最後是一段她的鏡頭，鏡頭裡子的頭被一雙大手按著，一油亮的大雞巴在她的口中飛快的進出。鏡頭轉著角度拍著她的臉。

一會俯視、一會仰視，拍的人是我，她的臉上一條一條不知是什麼，溼乎乎的。鏡頭外，醫生的息越來越急促，還有我的聲音:“快看著我！”就這樣，她馬上轉向鏡頭看著我，一會就聽她嘔了一聲，閉上眼，皺了一下眉頭，那油亮的大子也停止了送，深深地頂在她的口中。

畫面一下靜了許多，能聽到馬路上汽車聲，還有她喉部的嚥聲，一會按著她的手放了下來，雞巴也從她的口中掉了下來，我的聲音:“來，張嘴給我們看看吧！”子吧嘰了一下嘴，笑著說:“看什麼，早都嚥了…”說完就衝著鏡頭張大口，鏡頭推進，果然口中乾乾淨淨，一隻手指伸進她的口中攪動著。

另有一隻手遞過一張紙巾…這時身邊有了點響動，飄飄手中捧了個杯子站在我背後，眼睛也盯著電腦。我轉過頭又繼續晃動滑鼠，打開另一些文件，又有一堆照片跳了出來。

看期是08年2月的，男的大概有三個，子的樣子大多是撅著或躺著的，地點有在這的，也有在外面賓館的，她的臉都是著的，還有幾張大特寫，有臉上的，也有下面的，這時子說話了:“你都什麼時候拍的呀？我沒記得你照這些呀！

還這麼多特寫，你是怎麼拍的呀？”說完用手推了我一下。我冷笑一聲:“你正被人得死去活來，哪還有時間看我呀！”子自己也笑了。

轉到我前面，擰著股一下坐在我的腿上，接過滑鼠自己看起來，我的大腿上壓著她軟軟的碩，手由後向前抱著她凸起的小肚皮，聞著那一陣一陣呼出的香，我閉上眼將臉貼在她背上，聽著她的心跳…她就這樣靜靜地讓我抱著，一動不動，只聽得見滑鼠斷斷斷續續的移動聲。

忽然她開口了:“哎，這麼多片子你最喜歡哪一張呀？”我抬頭看看螢幕:“你問這幹什麼？”她說:“人家就問問嘛！你挑一張，咱把它印出來，你沒事可以天天看呀！對了，咱還可以把它做成桌面，這主意怎麼樣？”說完她用肩膀頂了我一下。

我一下也來了興致，起身接過滑鼠，開始搜索起來，她的一身白開始在電腦裡上下翻飛、前後滾動，粉白的大腿開開合合…我停下一張，點擊放大了說:“就這張吧！”她向前探了一下盯著螢幕，嘴中唸叨著:“找了半天就這個呀？”照片裡子被人從後面抱著兩隻大腿，像把小孩撒一樣，還長著陰的一覽無遺，一臉被舒服後的表情。和她平時不同是，沒有披著頭髮。

而是將長髮梳成兩條小辮搭在她兩個沉甸甸的大房上，十分顯眼。她身後那男人的臉被她擋住了，從他的肩膀和大腿上看應該是個小夥子。

但我還真有點想不起來他的名字（當然是網名了）。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肚子，問:“你還記得他叫什麼嗎？我怎麼都忘了。”她盯著螢幕很快地說出一個名字，見我半天沒吱聲，她側過頭用臉蹭了一下我的臉:“又怎麼了？

你問我的呀，我記得不就說了嘛，你又來勁了，乖，別這樣，這樣就沒勁了…”我笑了，我這個南方人有時真的特好聽她這一口地道的京片子。我掐了一下她的子說:“是不是每個雞巴你都記得叫什麼呀？”她用她豐腴的大在我的腿上狠勁擰了一下說:“你沒完了！”我說:“我就想知道一下。這人是你找的吧？要不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呢！”她用眼角瞟了一下我。

一時間，過去那個絕頂風騷的她又回到我的面前。她盯看著電腦，用滑鼠在照片上輕輕掃動，口中說著:“什剎海體校的，那年19歲，你上網找的，我當時說先見見，覺得好再幹。你可倒好！見面沒三分鐘就張羅著要去開房，人家小夥子沒準還以為我是個雞呢！進房以後才逗吶！

你還記得不，他一上來就把學生證、體驗證還有獻血證撂了一，真他媽實誠。”我這時才想起真是有那麼一位，可我印象裡他絕對不算什麼出之類，至少不是個大雞巴的主，而且也沒有矛盾那樣摳噴水的絕技，到底是什麼能讓飄飄現在還能記得，之前之後她的男人少說也有快三十個了！

她都能記得？飄飄一貫大大咧咧的，本不是那號人呀！心裡正想著，飄飄卻探起身子向門口走去，我叫她:“還沒待完呢！這就走啊？”她扭頭瞟了一眼說:“待會兒，正憋著泡呢！”過了一會，她進來照舊坐進我懷裡。

這時我把手順著她的大腿伸進她的下身，撥開她的內褲去摳她的，手指卻碰到一卷紙巾。我停了手:“來例假了？”她搖頭說:“沒有，剛才看著這些，底下就湯了，粘糊糊的跟了似的，沒到你腿上吧？”說著就想起身，我一把按住她，說:“別轉移話題，接著往下說。”飄飄“咯咯”地笑著:“你還惦記著呢，怎麼跟小孩似的！”看我堅持，她又說了下去:“其實他也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那天他的時候進我裡了。”＊＊＊我楞了一下說:“記得那幾次咱們都戴套幹呀！有時我不戴，但別人都戴，每個人你時我都守在邊上的呀！怎麼還讓他進去了？”飄飄看我要急，連忙轉身反騎在我腿上，抱住我的脖子親我的臉:“你別這樣好嗎？都過去的事了…再說不也沒出事嗎…你看你，非追著人問，人家說了你又跟人急…”看著她急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用口堵住她的口，她也飛快地將舌頭頂進我的口中，這樣吻了一會我開口說:“乖，再給我講講吧，我真的特想清楚。”飄飄看看我說:“那你得保證不許再急了。”我點頭，她就又說下去:“那天是你先我的，他只是在一邊看，幹了一半換的，他套子還是我給他戴上的。他一上來雞巴怎麼都找不著口，還是我幫他頂進去的。”我問:“那當時我幹什麼呢？”飄飄用小手颳了一下我的鼻子說:“那時你跟頭哈巴狗似的翻下趴在我的股下，看他怎麼我唄！”我拍了一下她的股讓她接著說，她說:“他趴在我身上一口氣幹了有二十分鐘，我都來了一次高了，他還‘噗哧、噗哧’的幹個沒完，也不換姿勢。”我說:“當時好像我也進去了。”飄飄說:“你叫他先歇會，換你來，可沒幾下就了。

你去洗雞巴時他又捅進來，我當時還誇他能幹，問他是不是玩體育的都這麼能，他一邊動一邊說他戴著那玩意兒不出來…然後又一陣狂頂。我覺得自己又要來了，就說:‘不行你就別戴了，在我肚皮上。’他脫了套子又幹，沒想到他最後還是進去了，當時自己已經快被他幹昏了。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什麼時候拍的那些片子，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聽她講完，我伸手從她的腋下伸向滑鼠，將照片中她的陰部點擊放大，佳能的機子真他媽的牛，放大以後的陰部纖毫畢現，一條牙膏狀的體正從她的中向她的股縫…我以前竟從來沒注意。

不過就算當時看到了，沒準還以為是自己的呢！飄飄看我又不吱聲，轉頭看了一眼螢幕上自己著湯的陰道說:“現在想想還是有點後怕，當時自己雖然算好了安全期，可那哪有準啊！萬一給中，孩子得生下來才知道親爹是誰呀…媽呀！太可怕了…我總覺得只有把進自己中才算真正給人了。”聽到這，我笑了。

這他媽什麼邏輯，要這樣的話，大多數嫖娼就不算了，飄飄捶了一下我:“人家就這麼想的，你能怎麼著？”我冷笑道:“所以你就記住了所有過你的那些雞巴了吧？對不對？”飄飄抬頭想想，說:“可以這麼說吧！有時候這種事我自己也說不明白，你也就別再問了，好嗎？得，說著說著下頭又了，你這不原來放盒紙巾來著，怎麼找不著了？快點！我得上廁所…”說著起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的，將她的睡裙向上一翻，出她兩片渾圓的大股，我按下她的上身讓她的股向上撅著。

拉下她的內褲、握住房，她合我的動作，口中哼著:“今兒再試試吧，看行不行，從後面來吧…”我拉下褲頭，雞巴看起來還行。

雖然不很硬，但應該沒問題，可沒想到頂在她的股縫時怎麼就是不進去，一捅一滋溜。飄飄說可能水太多了。

就用自己的內褲擦了擦，可我還是不行，最後還是她跪著用嘴給叨了出來，下飄飄正細心地清理著軟軟的雞巴，我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螢幕，螢幕上飄飄那被放大的著的彷彿像個躺著的大嘴，對著我像是在吼叫，又像在低，更像在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