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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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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那五名追隨者的身份都已經查明瞭。”辦公室內,蘭恭敬地站在哈維爾的桌前,向後者彙報“暗影”的調查結果。

聞言,哈維爾放下筆,暫時停下手裡的工作,饒有興致地抬頭。

“哦,結果如何?”

“他們的來頭確實不小…殺人血祭的劍客,有罪的歌姬,南方諸島的海盜,痴人體實驗的鍊金術師,還有…連環殺手的小丑,都是各國通緝令上名列榜首的重罪人。”蘭聲音平緩地說著,但哈維爾還是從某個詞彙中聽出了強烈的情緒彩,就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的黑火焰,和蘭平時給人的覺截然不同。

是了,小丑。

哈維爾想起這件事。

“這個連環殺手和你要尋找的仇人,是同一個?”

“是的,他就是殺害我學生的兇手,我絕對不會認錯的。”蘭點了點頭,聲音依舊平靜,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狀,只是那一雙眼睛深埋在陰影裡,令人看不真切。

哈維爾能覺他隱藏在平靜下的復仇火焰,於是嘆息一聲:“這樣啊,那這個傢伙就給你來處置好了。”

謝您,隊長。”蘭鄭重一禮。

哈維爾擺了擺手:“同伴之間,又何必說什麼謝謝?你早點放下心裡的包袱,對我來說也是利大於弊的事情。”

“是。”自從上一次和蘭坦誠談之後,蘭便沒有再隱瞞自己的事情。

哈維爾,包括“獵鷹”的大家,都知道了蘭的過往。

學生被殘忍殺害,當地為了保護治安名聲而將消息壓下,想要改變帝國現狀的決心,得到帝具的過程,以及最後投奔至哈維爾的麾下…

事無鉅細,娓娓道來。

從蘭的敘述中,哈維爾能覺到他強烈的目的,他為自己效力,或許心思並不純粹,大概有藉助自己上位的意思。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人都是有私心的,哈維爾也有,聖人什麼的在這個世上並不存在。

只要蘭有這個能力,哈維爾也完全不介意成為他的踏板。

能者居高位,這本就是他的理念之一,與其讓無能之輩擾亂秩序,不如給有才能的人讓出道路,這才是國家穩定繁榮的本之法。

“對了,席拉那小子怎麼樣了?”哈維爾飲了口桌上的茶水,端著茶杯,不經意地問起。

“雖然每都被嚴刑拷打,但他的態度依然很堅決,拒絕在大臣的罪證上簽字畫押。”蘭回答。

哈維爾把席拉拖回警備隊後,便將他扔進了牢房裡,每天刑具伺候。

席拉以前的那些爛事哈維爾也有所瞭解,對於這樣一個人渣,他通常的做法就是直接殺了了事,不過鑑於席拉的特殊身份,哈維爾還是決定暫且饒他一命。

這倒不是因為忌憚大臣,奧內斯特的關係者他殺得還少嗎?不差這一個。只是席拉身為大臣之子,這個身份是大有文章可做的,輕易殺掉就太費了。

現如今,討伐大臣的準備已然萬全,隨時對奧內斯特動手都是沒問題的。

但眼下卻還有一個問題迫切需要解決。

暗地裡的打生打死姑且不論,一旦涉及到明面上的鬥爭,所有人都必須要遵循一些默認的規則。

無論你是要彈劾、打壓政敵、甚至是顛倒黑白,你都必須站在有道理的一方,即佔據大義名分。

奧內斯特就是玩這種手段的高手,所以朝堂上無人敢忤逆他,直到喬利歸來之前,一直都是他在橫行稱霸。

同理,哈維爾若是想要動奧內斯特,也必須要拿捏住他的把柄才行,做不到這一點,哈維爾就只能按兵不動。

奧內斯特在朝野上橫行多年,心機深沉,雖然惡行無數,但同時也極為小心謹慎,所有對他不利的罪證幾乎都被處理得乾乾淨淨,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對付他的藉口。

不過現在的情況又發生了變化,因為席拉這個蠢貨忽然冒了出來,還一臉不自知地向哈維爾挑釁,然後就被打趴下了…這要是不做點什麼,哈維爾自己都覺得有些對不住這大好的機會。

只要能拿到席拉的證詞,大臣的罪行就有了充分的說服力,作為正式開戰的理由來說已經足夠了。

換言之,席拉就是個引子,是雙方開戰的導火索。

“態度堅決?我看他是還心存著幻想,以為大臣能把他救出去吧…呵,簡直笑話。”哈維爾嗤笑一聲,輕輕放下茶杯,摸著下巴,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事實上大臣也確實派人來表示過抗議,要求隊長立即釋放他的兒子。”蘭說。

哈維爾哼了一聲:“不用理會,這老混球也只是裝裝樣子而已,他其實也清楚,我是絕對不會放人的,況且他作為一個文臣,也管不了我的事。”

“那麼,需要加強監獄的戒備嗎?”蘭認真地提出詢問。

“你擔心奧內斯特會派人來劫獄?不,這一點你是多慮了。”哈維爾笑著搖了搖頭,“他兒子可是犯下了藏匿犯罪者這種大案,證據確鑿。就算能夠救回去,也只會讓他陷入不利的狀況而已…如果他真的蠢到做出這種事,倒還能省了我一番功夫。”

“隊長的意思是…大臣會將席拉作為棄子,放棄?”蘭遲疑地說。

“奧內斯特就是這樣的傢伙,在這種會引火燒身的事情上,他為了撇清關係,捨棄自己的兒子也一樣幹得出來,沒什麼好驚訝的。”說到這裡,哈維爾頓了頓,然後眼神微微一動,好像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對了,你找個機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席拉吧,知道自己成為了棄子,想來他的表情會很彩。而一個人若是絕了希望,離心理防線的崩潰也就不遠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蘭若有所思地點頭。

“另外,再從艾斯德斯那裡要兩名專業的拷問官過來,警備隊的拷問手法確實太不入了,也難怪席拉不痛不癢的…在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摺磨下,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乖乖合作了。”

“…”

“嗯?蘭,你怎麼了?”

“…不,我只是在想,隊長似乎對拷問頗有研究的樣子。”

“有點興趣,所以涉獵了一些。”

“…原來如此。”蘭艱難地點了點頭,表情有些微妙。

“那麼,在席拉簽字畫押後,最後的處置是…”哈維爾擺手:“自然是殺了,要不是看他還有點用處,誰又會留他這麼久。”

“我明白了。”見蘭一副瞭然於的樣子,知道他能力的哈維爾微微頷首,便放心地將席拉的事情給他處理。

緊接著,哈維爾離開辦公桌,走到牆壁邊的武器架旁,取下自己擱置在那裡的騎槍——暴動破壞者。

稍稍舞動了一下沉重的騎槍,尖銳的槍鋒散發著森然的寒意,便如同哈維爾此時冷酷的眼神。

“那麼,現在也差不多該乾點正事了。”他說,“蘭,立刻出動警備隊,再叫上‘獵鷹’其它成員…我們去會一會那些異國罪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