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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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面了,河野小姐。”香保彎回禮,“會川先生在辦公室等你,請跟我來。”
“麻煩你了。”苞著河野來到辦公室門外,河野替她打開了門。香保走進辦公室內,而河野隨即帶上了門。
這問辦公室,香保已經是第二次來,因此她一點都不到陌生。
她直接走向了他的辦公桌,而他正起身,自辦公桌後踱了出來--他疑惑地看著她,但心底隱隱有著一種不知名的喜悅。
自那天在警局外面分開後,他一直以為他們不會再有相見的機會,但…她今天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她為什麼要見他?說真的,他實在想不出任何她會主動來找他的理由,除了…一個念頭自他腦際閃過,難道她遭遇到什麼困難,必須拋開她的自尊,硬著頭皮來拜託他幫忙?
“發生什麼事嗎?”他語氣雖平靜淡漠,但眼底的憂心及關懷,卻怎都藏不住。
“你應該知道。”她直視著他,有幾分慍惱。
上她不諒解的、氣憤的眼神,他一怔。
“我不明白…”他說。
“別說你不知道這件事。”說著,她拿出信封,遞到他面前。
他疑惑地看著她手裡的信封“這是什麼?”看他一副完全狀況外的表情,香保忍不住動了氣。
“拿去。”見她滿臉怒容,治只覺奇怪。難道她來找他,就是因為她手裡的那隻信封?
那是什麼?為什麼她一副“你心知肚明”的樣子?
忖著,他接下她手中的信封,並出裡面的東西--發現信封裡裝的是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及一封電腦打字的信,他陡地一震。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香保恨恨地瞪視著他,質問:“我們明明沒有在一起,你為什麼要跟你太太說什麼你會離開我的鬼話?!”他濃眉一叫,心裡已有了底。
這封信不是他寫的,更不會是死去的敬子所寫,而唯一會做這種事的只有…景子。
“你把我當什麼?”她氣憤不已“雖然我需要錢,但我不需要你的錢,而你也本不必給我什麼錢!”
“香保…”
“請你不要直呼我的名字!”她打斷了他,懊惱地道:“我跟你並沒那麼。”他眉間一攏,一臉無奈。
“你認為我會收下這張支票嗎?如果我收下了,那麼我到底變成了什麼?!”她受傷又憤慨地道:“在你眼中,我是那種見錢眼開,即使人格被踐踏也無所謂的女人嗎?”他眉心一擰“你知道我不會有那種想法。”
“那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要同意你太太開這張支票?”說著說著,她眼眶泛紅“你為什麼要陷我於不義?為什麼要拉我下水?為什麼讓我變成介入別人婚姻的第三者?”見她眼眶一紅,他的心就緊揪住。
“香保…”
“我介入了你的婚姻嗎?我曾經做過那樣的事嗎?”噙著淚,她一字一句清楚地質問他。
他眉間聚攏出幾道皺紋,聲線低啞:“不,你從不曾那麼做…”
“那麼你為什麼要在你太太面前承認?”
“我不曾跟她承認什麼。”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她在說謊?”她指著他手中的支票及信。
“不,她沒有。”他說。
她一怔,茫惑地問:“她沒有?那麼這是…”這信跟支票,他都看見了,難道有假嗎?
他說他不曾跟他太太承認過什麼,那麼他太太又為什麼要託人帶來支票及信?他是相信他太太不會主動找她這個無辜又冤枉的第三者算帳?還是他認為他太太本不會在意,所以
本不會打這封信並開支票給她?
“如果我沒猜錯,這是景子的傑作。”他說。
她一怔“你太太的妹妹?”聽見她一下?*黨鼉白擁納矸鄭溉灰徽稹v本醺嫠咚白鈾較掄夜?br>“景子去找你?”他急問。
“是的。”她點頭“她是代你太太來興師問罪的。”
“她居然…”他眉心一揪,一臉懊惱。
“她會這麼做有什麼好奇怪的?”她蹙眉苦笑“難不成你以為你太太不會看報紙?”
“她…”
“好,就算她不看報紙,她身邊的人總有人會看、總有人會說吧?”她打斷了他,續道:“你為什麼不跟她解釋清楚?為什麼要讓她誤會,我跟你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他聲線一沉“我跟你之間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他不喜歡她以這個字眼形容他跟她之間的關係,她未婚,而他已是個鰥夫,他們就算真的走在一起,也沒對不起或背叛任何人。
他之所以一直在抗拒,是因為他有打不開的心結,而不是因為他有婚姻的束縛。他始終沒告訴她這個實情,完全是因為害怕一講開來,就給了自己愛她的機會。
他不確定自己能愛她,雖然他真的很想。
但因為他一直沒說出事實真相,卻反倒落得她的誤會及不諒解,更造成了她的困擾和傷害。
他不想讓她以為自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不被原諒的第三者,他…勢必要向她吐實。
“沒有嗎?”她冷冷一笑,眼底淨是痛苦“揹著子接近我的你,難道…”
“請你聽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他說。
“不。”她斷然地拒絕“我什麼都不想再聽。”她揚起下巴,堅定又堅強地直視著他的眼睛。
“我今天來只是要將支票歸還,不管這支票是誰開的,總之它不屬於我,而我也不會要它。”她深深呼了一口氣,像在壓抑著
動的情緒般。
“我說過,我喜歡你,但是我不會讓這段不該發生的情,成了我人生的汙點。”她眉心一壓,眼角閃著淚光“請你徹底的、真正的放過我,還我一個正常又平靜的生活。”說罷,她迅速轉過身子,邁開大步就往門口走。
就在她的手拉住門把的同時,他的手壓在她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