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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金蟬脫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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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跪著,一個時辰之後再起來…還有你們,都跪下”唐英看了一週,見他們有些異狀,臉一凜道“看什麼看?同為值班的士兵,不互相監督,不該同罰麼?”這些門衛雖然屬於御林軍編制,但是這些士兵心中都明白自己算是在太師手下混飯吃的,唐英的話,自然是分量萬鈞。她話音將落,十幾個衛兵猶豫了片刻,便紛紛跪了下去。胳膊是拗不過大腿的,像唐英這種太師的掌上明珠,說不得就是金口玉言。

唐英滿意的看了眾人一眼,忽然覺得少了一個,開口道:“那個侯成哪裡去了?”正躲在大樹後面心中暗自得意的侯成,聽到唐英提到自己的名字,心裡不又噗通起來,暗道:哪個王八羔子敢把老子供出去,老子就把他拖去打五十軍當然這只是他的心裡活動罷了,這個時候斷然是不敢跳出去張牙舞爪的。

再說說這個侯成,他是個什麼位置呢?御林軍裡面有很多複雜的編制,而且大秦的編制又要比前朝更復雜一些,以至於到了正華皇帝這裡,京中所有穿甲執矛的竟然都成了御林軍。這裡面有一個小小的分支,叫做護院軍。這個護院軍也算是個時代的產物,由於刺客猖獗,所以比較重要的大臣府邸往往是要裡三層外三成的佈置起來。而最外面一道,便是公家的隊伍,稱為護院軍。侯成便是唐家所屬護院軍的一個普通的巡防,雖說無階無品,但總算是吃的皇糧,每月要從衙門領五兩銀子的俸祿的。在他做巡守之前只是個普通的小兵,每月的月錢僅有三兩,如今得了太師的賞識,做了這麼個巡守,自然是恩戴德,久而久之便演化成了唯唯諾諾,惟命是從,再到後來卑躬屈膝,總之只算得上太師門前的一條狗而已。

在京師,富家子弟和官家子弟大抵是頑劣不堪的,就算是殺了人,老子出點銀子,任誰也不敢多說什麼了。唐英雖然脾氣溫和,但是也是太師的掌上明珠,莫說侯成和這一院子的士兵丫鬟和家丁,就算是懷王見了她,都要點頭笑笑,誇一聲好生俊俏的姑娘方才算有禮貌。

官大一級壓死人,這些士兵當然是沒有膽量將巡守大人供出去的,只是唯唯諾諾的點頭。

唐英長嘆了一口氣道:“今天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叔父叫你們來做什麼的你們就好好的做,虧待不了你們,這裡有一錠銀子,一個時辰跪滿了就起來拿著去買些酒吃吧。別怪小姐我生氣,你們啊,真該好好教訓一下了。今天的事情就這樣了,你們不給叔父提起,我也不會去打小報告,只希望你們不要再犯了。”打一子給個甜棗。

這一招果然奏效,十幾個門衛本來還在心中暗叫倒黴,這會又覺得幸運起來了,一定銀子可以到月前樓擺上一大桌了,還能叫個粉頭前去樂呵樂呵。眼中只有了這一錠銀子,跪著也就沒什麼覺了,別說一個時辰,就算是兩個時辰也願意跪。

“好吧,今兒個就這樣吧,都老實的跪著。本小姐就不監督了,不過自然有人監督。”說罷回頭道:“琴兒我們走”那小琴平裡都是嘰嘰喳喳的說的比小姐還要多,今卻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沒有。只跟在唐英身後,低著頭行了出去。那些士兵正跪在地上想著那一錠銀子帶來的樂趣,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小姐丫鬟,此刻所有的一切對他們來說就是浮雲。

唐英帶著曉琴丫鬟,急匆匆的行出了走馬巷,便進了一輛頗為豪華的馬車之中,落下了簾子,唐英才道:“同福客棧”從蘇府中出來這一路上,唐英可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工作,包括訓斥門衛,想辦法讓他們全都跪下。再到馬車的接送,同福客棧也都是提前給了一個月的租錢,還多給了老闆一錠銀子,只道是客人比較特殊,兩邊的房子能不租,也就留下了,房前也由他們一併來付。唐家的事哪個敢多問,同福客棧的老闆是個明白人,接了銀子,二話不說便把一排的客人都轟走了。

唐英和曉琴一前一後的進了房間,關了門。唐英這才忍不住掩嘴直笑,端詳著眼前的“曉琴”:“相公,你拌起女人來,可比曉琴漂亮的多了。”蘇譽眼皮一翻,尷尬一笑道:“快別取笑了,快些幫我改妝回來…你對那丫頭可都安排妥了?”

“相公放心,曉琴這丫頭機靈著呢,她肯定掩飾的很好的。”唐英安道。

話音未落,但見一道黑影從窗子鑽了進來,定睛一看,竟是落花。

蘇譽笑著上去道:“師姐的輕功真是越發的出了,躲躲閃閃的竟也追的上馬車的速度。”落花倒是沒有冷下臉來,因為在她面前,赫然是一個男扮女裝的蘇譽,任憑她多麼嚴肅的格,見了這一幕也是有些忍俊不,但又不好意思笑,別在嘴裡,臉都有些發紅了,只能轉過身去道:“你…還是快些改扮回來,今天的任務還很多。”說罷又朝窗外有節奏的拍了三下手,忽然四個黑衣人動作捷的從窗戶鑽了進來。

“主人”幾個黑衣人站成一排,恭敬的朝落花行了一禮。

追風,索命。探魂,冷焰。這四個花名男,蘇譽是見過的。記得當時聽到他們四個人的名字,差點笑出聲來。落花的名字倒是蠻酷,比較有代表。這四個人的代號,想必就是落花親自給他們起的,還真是頗具代表,聽名字便知道不是好人。

蘇譽忙著卸妝,自然也沒有功夫過來調笑,只是淡淡一笑,道:“快讓幾個兄弟坐下歇歇,都是老朋友了。”又故作慷慨道:“這次我們師兄妹二人營救師傅,還要幾個兄弟多多下力啊。”雖說是一句廢話,但是落花聽了略略動,這簡單的一句話,無形之中便把自己和他捆在了一起,這種覺對一個殺手來說,是彌足珍貴的,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營救師傅,是他們兩人共同努力的目標。

但凡一個女人,無論是再強悍,或者再冷血,她們也是希望自己身邊有一個可以依賴的人,落花也不例外,從前是依賴著上官非。所以上官非被懷王抓了之後,她便覺到一種無所依靠的孤單。而蘇譽的出現,恰如其分的填補了這個空缺。

“師弟,廢話莫要多說,我們該怎麼做?”蘇譽正在享受唐英細滑的小手,幫自己卸妝,渾身都覺得軟綿綿的。聽落花問話,才懶洋洋的道:“不要著急嘛,等我的秘密武器到了。”

“秘密武器?”落花驚歎道:“是個什麼東西?何時能到?”此時的落花,早已經牟足了勁,心情迫切之極,哪裡容得下他這般懶散。

“師姐先坐下和幾個兄弟喝杯茶…”說罷又安穩的閉上眼睛,享受美人在旁的覺了。

落花見他這般懶散,頓時冷笑兩聲:“你倒是安穩,看樣子你是在京城裡過的舒坦,不想回江南了?”蘇譽心中暗笑:這小丫頭看樣子事救師心切,連邏輯都搞混亂了。

“師姐這是說的啥話,能回去我還不回去麼,眼下不是要等一個時機嗎。再說了這和今天的行動有什麼關係”落花長出了一口氣,道:“本來不想這麼早告訴你,還是給你說了吧。臨來的時候你那個寶貝琳兒已經懷孕幾個月了,還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別跟你說來著,怕你擔心,你這狼心狗肺的倒是好,找著藉口不願意回去。”她口氣中怨念不小,連落花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何人家懷孕了獨守空閨,偏偏自己跟著生氣呢。

蘇譽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了起來,兩個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她,旋即衝過來抓著她瘦弱的肩膀,臉上狂喜:“你說…琳兒她懷孕了?”落花自小便學習潛行,身形如鬼魅一般,從未被人觸碰過。就在蘇譽兩隻手抓在她的肩膀的一刻,她竟覺有些混亂了。若是換了別人,她會毫不猶豫的用她身上的隨便一件武器將他雙手切下來餵狗。可就是眼前這個人,竟讓她不知所措起來。

那雙略顯堅硬的大手,就這麼捏著她的肩膀。落花只覺得奇怪,自己竟覺不到疼痛,相反是一種很可靠的覺,彷彿那邊是兩個溫暖的源頭,源源不斷的有熱量朝自己身上湧來。

“你…放開我。”怔了片刻,落花才覺得有些不妥,底氣不足的兇道。

蘇譽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太動了,不好意思的鬆開手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剛才有點動,師姐方才所說可是真的?”兩隻大手拿開的瞬間,落花只覺得一陣失落從心頭湧起,臉上毫無表情的道:“我從來不說謊”這話倒是沒錯,自從蘇譽認識落花之後,便沒見她有過什麼不靠譜的舉動。登時心中一喜,傻傻一笑:“我要當爸爸了…哈哈…我要當爸爸了”

“爸爸是什麼?”一直沉默的唐英頓時來了神,好奇的問道。

動竟把這種千年後的產物提前洩了出來,蘇譽頓時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道:“這個…是我們那的方言,就是爹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