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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又隔了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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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樣子的話,估計她想不懷孕也難的,看著若鴻姐姐的賬單,陳瑾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媽媽,她已經29週歲了,卻還只有兩個女兒。

如此算來,她今年要的單身稅就是:10*1500*8=12萬元這可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啊,單靠她的工資是遠遠不夠的。如果想要減免稅,除了生孩子這個方法之後,還有一招可以獲得極大的優惠,那就是嫁人。

國家實行一夫一多妾制度,不管是子還是小妾,只要把自己的名字登記在某一個男人的戶口本上,那麼她就可以免掉社會福利基金中的5%…與她一起登記的女人越多,累積的免稅比率就越高。

簡單地說,如果一個男人只有一一妾,那麼他的子可以免除10%的社會福利基金應納額度,而他的小妾可以免掉7。5%。如果他有一個子和六個小妾,那麼他的子不用再繳納社會福利基金,各位小妾也可以獲得比例可觀的減免額度。

這也是為什麼,她的很多女同學紛紛與父親或者兄弟發生關係,男同學則拼命地把女生們都拐回自己家的緣故,畢竟把家裡的錢公,哪裡有存著自己花來的舒服呢?而最美的事情。

當然就是把別人家的錢也拿來給自己花最好了,法律並沒有規定要門當戶對,一個老乞丐也可以成為一名溫柔端莊、善良賢淑的美‮婦少‬的合法丈夫…畢竟法律規定了,一個男人最多有一個子六個小妾的上限(有的地方是三個子四個小妾),女人們為了保護住自己的財產。

即便是一很噁心的雞巴,也不得閉著眼睛吃下去,陳瑾看得心煩意亂,便把信紙重新摺疊好進信封放在桌上。她想看會兒電視劇消磨消磨時光,隨手打開電視機卻還在放什麼訪談節目。陳瑾本來不想看的。

但別的臺似乎更無聊,不是在放廣告(“璀璨牌鏈,讓您的雙峰更加璀璨!”)就是在一本正經地讀新聞(“今年三季度,我市登記工作者總人數再創新高,達到97萬人,其中執業人數85萬,市場競爭空前烈…”)在矬子裡面選籃球隊員,相比較而言,還是那個訪談節目有趣點兒,再說了學校也還佈置了看電視的作業給這些孩子們,讓他們至少能夠了解一些這個社會上還有一些不在課本記載之中的人情故事。

今天登上討論會的是幾名高級知識分子的女,看她們的穿著打扮就和街邊的那些賣女完全不一樣。

黑框圓眼鏡一帶,顯得分外知。她們有法學家、心理學家還有社會工作者,今天來到這裡,討論的主題只有一個:奴權法究竟是一部怎樣的法律。

陳瑾從新聞裡聽到過,這是一部三個月前剛剛制定出來,明年一月一正式生效的法律,這部法律界定了那些成為奴的女人到底還是不是人,以及享有多少權利的問題。

“我認為,成為奴之後,就意味著完全放棄了人權。”首先開場的是一位高級法學家,她穿著黑的職業套裝,面對著鏡頭侃侃而談:“她們已經不再是人,只是一般的物品,和寵物,和電視機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也同意。”女心理學家說道:“女都是渴望被摧殘,被蹂躪的。成為奴,就是成為完全的被欺凌的對象,對於女而言,可以獲得最高的滿足,這也就是她們所期待的,沒有理由不承認這一點,”主持人問道:“那麼什麼樣的女人應該成為奴呢?”

“我認為吧,”女社會學家道:“國家應該強制漂亮的女人成為奴,現在我們做的還不夠多。外國有個法律,規定越是美麗的女子,越有配和生育的義務。”聽著那些富有智慧的女討論著該如何讓更多美麗而且聰慧的女子至少生六個以上的孩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至少要和十個以上的窮人配才能體現國家對平民的福利。

陳瑾也覺得自己的頭不膨脹了起來“果然,女人都是天生渴望被男人暴地對待的嗎?”她脫掉浴衣,捏著有著硬的發疼的頭,在頭的底端和暈相連的地方,有兩個小孔。那是上週週末她與媽媽還有同班的一個好閨及她的媽媽一起去美妝店打得孔。

媽媽們送給了女兒們一對漂亮的鈴。在鏡子前,兩位風姿綽約的‮婦少‬與兩位略顯青澀的少女半相擁,較大的媽媽的房親密的頂著女兒那嬌小的發育中的房,隨著她們嬌軀的晃動,鈴都發出悅耳的鈴聲。

今天下午課間的時候,陳瑾看見自己的好閨揹著書包一瘸一拐的從外面走過來,倒不是這位可愛的女生故意遲到。

而是她在和媽媽一起坐公車的時候,被一群建築農民工輪姦了,五六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把一位翹的人美‮婦少‬擠在牆角里上下其手,而穿著學生裙的女兒也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夾擊著。

他們扯下她的裙子,把罩推高,出一對渾圓可愛的房,男人的手捏著硬邦邦的小子,還揪著頭,女兒的嬌與母親的呻高低起伏。

而當進入到她們的陰道之後,她們卻又開始比賽似得叫了起來“好大的…好厲害,快要把我的子捏爆了…女兒啊…媽媽被幹得好啊。”

“媽媽…媽媽…我的小快要被爆了!”

“女兒啊!今天是我們母女的受孕期…讓我們一起懷孕吧!”

“嗯…媽媽…又了…都到女兒的子宮裡面去了,女兒肯定要懷孕了!”經過幾輪的反覆強姦,母女倆終於攙扶著相互走下了電車,但是她們的外套或者被撕開,或者釦子不知道崩到哪裡去了,絲襪早就破了好幾個口子。

在公車站,母親幫著女兒整理衣服的時候,一個拾荒的老頭恰好路過,看見這衣衫不整的母女倆,便又過來先把女兒按在長椅上了一回,又在母親的房上打了一個炮。陳瑾著自己的房,手指在陰上摩挲著。

她覺得自己的下體似乎前所未有的空虛,很想要有一硬邦邦、熱乎乎的進去,把裡面那些奇妙的體全都榨出來才好。

“如果我和媽媽都嫁給同一個男人。”她痴痴地想到:“那麼媽媽不就是可以輕鬆很多嗎?”她反覆地揪著小小的頭:“可是,上哪兒去找合適的男人呢?”好男人永遠都是稀缺的資源,更不用說在這個男女比例低於2:8的社會了,如他們學校的校長自然是可以納最漂亮的女老師做自己的小妾,然後再三五年後再把她帶到白市上去賣掉…以便給將來更好的軟妹子留下空位。

雖然法律規定了一個男人最多有七個妾,但是他們總是有辦法來規避這個,比如說他們可以把最漂亮的那些女人變成奴,就不用佔用名額,還可以繼續源源不斷的把新的美女帶進自己家裡。

另一個極端的選擇,就是去選那些邋遢男人,比如說拾荒者、鄉下養豬老頭之類的。社會課本上說了,女人起來可是什麼男人都不挑的。還舉了好幾個知名的荔枝,比如說某某大明星,一貫以獨身主義顯人前,結果最後曝光發現她和小區燒鍋爐的大爺原來早就搞上了。

還被大爺當作賭注拿去賭博。中等一點的想法是,能找到一個過得去的男人就要抓住機會,絕對不要隨便錯過。

陳瑾仔細回憶了認識的同學們,發現她們的家庭都不外乎以下幾種模式:第一種自產自銷型。這類家庭多是兄妹/母子/姐弟/父女的大雜燴。

以一到兩位(父子關係)的男成員為核心,其餘的女家庭成員都是他們的子/妾侍/情人。比如陳瑾班上綽號小牛的那位姑娘,她的父母論起來是姐弟的關係。

但是她的爸爸同時又是她爺爺了自己的二女兒生下來的,因此他的父母其實也還是姨媽和外甥的關係。

牛的爸爸有一個子…就是她爺爺二女兒,小牛的二姑姑。六位妾侍全都是她爺爺的女兒們。其中小牛的媽媽,是她爺爺的長女,也是老頭子最心疼的姑娘,給老頭生了好幾個姑娘。

牛的爸爸出生的時候還吃過這位大姐好幾個月的水呢。等他長大了也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的華都到大姐的陰道里,讓她為自己生下了第一個女兒。還有坐在陳瑾前面的“長頸鹿”—一位脖子特別長的姑娘,從父系上來說,她的媽媽算是她的大姐。

因為三十年前,他的爸爸從自己的同胞妹妹的肚子裡出來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兒之後,又隔了十五年,成功地在自己的親女兒的肚子裡也播下了一個種子,就是後的“長頸鹿”小美眉了。

第二種就是雜燴型的家庭:這種家庭的男主人並沒有多少的財力,前一種自產自銷要養活那麼多的姐姐妹妹和女兒們是需要一箇中產階層的男主人才能扛得起壓力,而對於普通市民而言,更優惠的選擇是去白市買一些二手的小老婆回來。

這些小老婆雖然都是有錢人玩膩了的,但並不全都是花瓶(有相當一部分是),有一些還有著專業的技能,比如說醫生、護士、空姐或者教師。比如說著名的藍天航空公司,每年都會有很多十八九歲的姑娘進入其中成為一名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