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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那些褶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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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失措的女孩子們四處逃散,轟鳴的機車追趕著這些倉皇的姑娘,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獵豹追逐羚羊一般輕鬆。

男生強暴女神,最多隻會被課以金錢賠償…計算的標準是女神賣身的單價,而如果女神在反抗的過程中造成了男生的受傷,那麼結果就是會被判刑。

從最輕的強制賣身到終生為奴,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面對覬覦自己體的男人,最好的保護就是寬衣解帶。李海子追逐到了一個穿著體服和白褲襪的女孩。他將她按在自己的機車上,女孩害怕地張開‮腿雙‬:“我不是‮女處‬…我是‮子婊‬…”李海子並不聽她分辨,硬是把陰莖進女孩子還沒有溼潤的陰道里了幾下之後才罵罵咧咧的把她推到一邊去:“媽的,果然是個賤貨‮子婊‬。費老子時間。”他真要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卻看見前面一具白花花的體。

董若鴻把身上唯一的罩摘了下來綁住了長髮,以至於李海子看到她就和赤身體時幾乎一模一樣。

“嘿,這是送上門來了的。”李海子朝著董若鴻猛撲過去,卻被她靈巧地閃過,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記手刀敲在了這個壯漢的脖子上。

就聽見他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廢物。”董若鴻輕蔑地道,她走到那驚魂未定的女孩身邊把她拿起來:“別怕,我送你出去。”她騎著摩托車把這姑娘送出了體育場,給了一位熱心的路人甲之後又赤身騎車回到了體育場中,這回,她可發現大事不妙了“又是你。”她與張哥同時道。

“哼,快放了這些女孩子。”

“想要放了她們?當然可以啊,不過你既然這麼想當英雌,可就要讓哥幾個先。”張哥為首的漢子們嘿嘿一笑,從不同方向把她包圍住了,董若鴻警覺地擺開架勢:“你們再過來,我可就要不客氣了。”

“哼,你倒是有本事,就衝爺們幾個來啊。”有一個沒見過董若鴻本事的傢伙,以為她也像那些姑娘們一樣好欺負,一招餓虎撲食就想把赤身體的女警花壓在身下為所為。

然而,董若鴻一記抬腿,便把那廝踹出兩米,讓他來了個“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張哥冷哼一聲:“弟兄們一起上,好久沒見過這樣有意思的丫頭了。”眾男人蜂擁而上,董若鴻連踢帶打,側身踹飛一個,又一掌推開一個,卻有一人從她身後猛然撲過來,董若鴻猝然不防,被他按住肩頭,其餘的男生一擁而上,抬胳膊的抬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將這光溜溜的美人四體全部分開抱住,董若鴻被七八個男人抱著。

這回是無論如何也掙扎不動了,張哥見董若鴻這回著了道兒,不由得笑逐顏開:“嘿嘿,我看看你這小‮子婊‬這回還能耍什麼威風,哥幾個兒,把這小妞捆起來帶到咱們店頭去玩個痛快。”男人們齊聲答應,便分頭扛著死命掙扎的董若鴻玩體育場外走去。另有一人問道:“張哥,只有這一個妞怕不過癮,那邊還有幾個‮子婊‬也一同帶去,同樂同樂如何?”張哥聞言大喜,便吩咐李海子帶兩個人從那些女孩中挑了些眉清目秀,翹的標緻妹子,一同帶走。卻說董若鴻被那些男人抬到一輛摩托車前,有人不知道從哪裡來了繩索將她胳膊反捆起來。

繩索在她前掏出兩個圈子,將那一對玉筍般的房勒得生疼。這還不算,他們中有一個短鬍鬚的傢伙是個捆綁女人的高手,他將董若鴻的一雙小腿向後折起來,叫她雙手握著雙足,這招在繩藝屆叫做“掌中金蓮”捆綁停當之後,他們把董若鴻豎著到一輛機車後面豎著的一鋼管上。那鋼管又又長,幾乎完全到了她的子宮頂部,董若鴻雖然下體疼痛不已,小腹內更是如同被穿刺了一般,但卻咬著銀牙,一聲討饒的話都沒有。

機車風馳電掣,來到師大外的一條路上…這條路就叫師大路。師大路上有很多平價消費的館子和院,果然食也,不可偏廢。

所謂就地取材,師大路上的女,十個有八個是師大的女學生,還有兩個是冒充師大女學生的,畢竟師大的素質在這裡擺著,這裡面做著皮生意的女孩子們,不但大多數能歌善舞,溫婉賢淑。

而且還有不少是詩詞歌賦樣樣通的才女。有人曾經哀嘆古代那發達的青樓文化的失落,想當年,媽媽招徠客人說的是:“公子爺,這位琴姑娘六歲學藝,琴棋書畫無所不,來,為公子彈一曲…”現在的領班只會說:“老闆,這小妞波大翹活好水多,來,老闆摸一下她的子夠不夠軟…”不過,這種失落的文化,在師大路上的怡紅院、點翠樓這些婦幼著古古香味道的青樓中仍然可見一斑,這裡的女孩子們在三點式的內衣外穿著襯托的女子更加柔美的古裝,也是本市紅燈區中的一朵奇葩。

不過,張哥這一群人並沒有把他們的獵物帶到這些正規的店裡來,而是來到了一家鬼鬼祟祟,閉著大門,門口還有兩個身高一米八壯漢的酒吧。他們把董若鴻等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女孩從鋼管上拔了下來,抬到酒吧裡面去。

因為這酒吧得如此神秘,以至於裡面只有幾個稀稀拉拉的人,看那大金鍊子小紋身的,似乎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喲,這不是張三麼。”一個口文著皮皮蝦和帶魚的壯漢過來和張三擊了一掌:“今天帶了什麼漂亮妞過來?”

“別的都是普通貨。”張三不無得意地指了指董若鴻:“這個妞有點兒意思。”

“是麼。”皮皮蝦壯漢打量了一下:“長的還標緻,是沒開苞的?”

“不曉得,估計是個‮子婊‬。”張三笑道:“我看見她兩次,都他喵的一絲不掛,估計是個‮子婊‬。”皮皮蝦哈哈一笑:“‮子婊‬也行,來,哥給你留了個好貨。”說罷,他拍了拍巴掌,兩個小弟推出來一個半的穿黑長裙的女孩。

“這丫頭還是個雛兒,你拿去嚐個鮮吧。”張哥大喜過望:“這妞可標緻啊,謝了二哥。”皮皮蝦哈哈一笑:“這妞可是有來頭的,她媽是國際名模,叫什麼周玉婷,她爹是個什麼官兒…養了她十九年。全套伺候男人的功夫是無所不,除了沒開苞,那是一個積年的‮子婊‬。我花了好大勁兒才把她從閨房裡騙出來。

嘿嘿,不把這‮子婊‬的肚子搞大了,那就不算玩兒。”張哥一聽也來了興趣,他在那個‮女處‬的房上上下其手的摸了幾把:“確實,這子又又翹,頭也的很。二哥,這開苞的時候可一定要拍照留念啊。”姑娘聞言想,嚇得哭了起來,董若鴻在一邊聽得真切,也忍不住怒斥他們道:“你們這些混蛋,除了欺負女孩子,還有什麼本事!”皮皮蝦與張哥一起轉頭看去。

只見董若鴻雖然一絲不掛,前的一對玉也被繩索捆的脹大變紅,但卻凜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皮皮蝦不怒反喜:“果然是個有味道的‮子婊‬,老子喜歡…老三,你說,咱們今天先把這個‮子婊‬收服了怎麼樣?”張哥也翹起了大拇指:“甚好!

先把這個‮子婊‬收拾的服服帖帖,然後讓她在邊上叫,給咱的開苞典禮助助興。”皮皮蝦一拍手:“來啊,把這‮子婊‬的子給我吊起來!”這種地下酒吧,平就沒有少摧殘女孩子,各種刑具都是現成的,當即便過來兩個小弟,將一對魚鉤從天花板上的暗格中降下來。

然後一左一右,分別刺破董若鴻的前的兩顆珠,慢慢地調緊魚鉤後面魚線的長度,迫使她不得不踮起腳尖,若是不能包保持住這個姿勢,那麼頭那種鑽心的痛,就會讓她到什麼叫做痛不生。

完吊頭之後,皮皮蝦又吩咐道:“把上次那種沒用完的癢癢水拿來,給她的騷眼裡面噴點兒。”一個小嘍囉隱身而去,董若鴻雖然已經疼得淚眼婆娑,但卻咬緊了牙關,決心決不能給警校的各位師姐丟人,這點兒折磨,比起她們曾經受過的刑偵特訓還算不了什麼。

不一會兒,她到似乎有人分開了自己的‮腿雙‬,把一冰涼的金屬管子進了陰道,送了幾下之後,就拔了出來,她還沒有來得及多想,管子就又被拔了出去,旋即便入到她的股之中。

那個嘍囉一邊把藥水噴到董若鴻的體內,還不忘一邊和自己的老大彙報:“這‮子婊‬的前後兩個緊的,待會兒幹起來一定很。”噴過了藥水之後,董若鴻似乎覺得自己的下陰有些癢癢的,陰內外都好像有蟲子在爬一樣,而陰道和眼裡面,那些褶皺之中,也好像再被什麼東西騷動一般,她覺自己好像很空虛,很需要一堅硬的東西來貫穿自己的

女人的小為什麼叫做?她在中學的生理課上曾經問過老師。老師說:因為女人的小如果癢起來的話,就會變得無比蕩。再貞潔的女人,也會立即變成‮子婊‬。

她不相信,所以去報考了警校,因為據說警校裡的警花姐姐們,都是要通過一門叫做“刑訊供”的課程才能畢業。

為了拿到這門課的五個學分,女學員們要被打催針、針線封閉陰、赤足在燒熱的鐵板上跳舞…但最為艱苦的考驗,莫過於將整的洋芋進自己的陰道里…這種東西不僅大堅硬。

而且會分泌一種奇怪的體,讓女人的下體奇癢無比,而女學員們在每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都會領到一削了皮的洋芋,在教官的監督下把它進自己的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