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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沆瀣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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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想趁著青,找出版社出正規的av出版物,亦或者跟上時代的大風走數字化道路把以gb為單位的照在線銷售都是很簡單的事情。

退一萬步說,小姑娘拿到了服務行業從業資格證,想去做風塵賣這一行,京都裡有的是“至尊一號”、“九天之上”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場子,何苦要來這攏共只有一個門面,月租金還不夠黃季鳳家一頓飯錢的小場子呢。

黃叔郎就是這麼說自己妹妹的,但她妹妹傲嬌的把辮子一甩,指著哥哥的額頭就道:“儂曉得個啥,阿拉去帝都的時候,攏共兩條裙子三雙鞋子。

喝涼水充飢,給副導演家的小狗雞巴才能跑龍套。青黃不接的辰光,三塊錢讓農民工睡一次,才有錢坐公車去片場。有兩個白麵饅頭管它我的是人是狗,是一頭豬我也認了呀!”一聽到老孃憶苦思甜,小丫頭就乖乖地認了倒黴。

不說別的,在慕容阿姨的店裡面賣身,總比被親孃拖到建築工地上讓農民工輪番要好一百倍吧。她娘可是說了,開學前要是湊不夠下一學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就學著老孃當年的豐功偉績吧!

“攤上這樣的娘,我能說什麼呢。”馨靈一邊哀怨地埋頭在牛排之中,一邊滿腹委屈地看著一本正經的方芸。方芸已經風捲殘雲的消滅了自己的午餐…軍隊裡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你細嚼慢嚥,她依然保持著這良好的作風…

正在細看馨靈準備好了的文件資料。馨靈是帝都藝術大學音樂學院的大三學生,正常情況下也該準備實習找工作了,她的文件袋裡面。

除了履歷表之後,還有厚厚的一摞子各種證書的複印件:古典舞國家三級證書、鋼琴專業八級證書、兩門外語的六級證書還有各科結業成績不是s就是a的成績單…然並卵。她是要去做的,和她鋼琴彈得好聽不好聽,舞姿優美不優美會用幾種語言叫並沒有什麼直接聯繫。

馨靈從小就是在父母的真愛中長大的,可以說除了開苞破瓜之時,她還沒有過眼淚哭過呢。看來季鳳為了讓女兒在真正走向社會之前,知道什麼叫做現實,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你的經歷很簡單。”方芸翻看著她的簡歷道:“你父親,你的叔叔,還有幾個好的同學、師長,基本上圍繞著你的親戚圈子和學習圈子。你媽媽的際網絡,沒有帶你去過嗎?”馨靈想了想:“小時候媽媽不帶我去,後來帶我去過,但在她們開始之前,就叫我離開了。”明星們的社圈子,就是一個亂的超級大趴。

方芸想起她在電視裡看到過那些明星們在綜藝節目上的侃侃而談,不覺得季鳳對女兒其實保護的有點兒過分了,不過要讓這麼可愛又嬌柔的女兒,去讓演藝圈的那些壞男人們糟蹋,方芸自己也都有些捨不得。

“好吧,關於做的一些常識,你舅舅應該也和你說過一些吧?”姬、伎和,三個字讀音差不多表示的意思卻是有所不同的。

姬,是對美麗的女子的稱呼,即口語中“美女”的書面化,跳舞的美女叫做舞姬,唱歌的美女叫做歌姬,簡而言之,是個通行的稱呼,並不代表什麼。伎,儘管現在很多不嚴謹的作者會分不清楚這個“伎”和後面這個“”有什麼區別。

但是嚴謹而負責任的編輯大大還是會告誡他們:可別老笑話。伎通常用於那些藝雙絕的女子,她們多有著某一方面的才能。

尤其是藝術方面的天賦,一個小提琴拉的特別悅耳的女子,就被稱之為“琴之伎”如馨靈的媽媽,在報紙上如果看到她的名字,那麼一定是“名伎”而不是“名”當然,伎也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只是她們出賣自己身體也是一種藝術,如黃季鳳出道之初拍過的《少女·地下室監的哀嚎》亦或者是她在大銀幕上的‮女處‬作:《青樓如風》,這些電影電視劇中都有很多赤鏡頭。

但這種出賣和女的出賣仍然有所不同。據官方的定義,女,是以出賣為主要內容,提供服務的服務業從業者,雖然和伎一樣,都屬於廣義的第三產業的範疇,但前者是歸工商局管,後者歸真理部管。

想要成為一名名伎,需要內修氣質外練技藝,每年的伎考…伎藝學校招生‮試考‬都招來無數的紅顏禍水排隊參考。

但是即便是從伎藝學校畢業並不意味著就能成為一名名伎,這是一件偶然很大的事件,有的人稀裡糊塗的就成了萬眾矚目的偶像,也有人付出了所有隻能演一個死跑龍套的。

而要做一名名,似乎要簡單許多,只要通過了衛生局的測試,領取《工作者生理許可證》之後,就可以去工商局申請從業資格證。有了這個本本之後,就可以去全國所有的院應聘做一名女,做的好不好,看自己咯。

長得不好可以動刀子整容,不夠大可以加鹽水袋,不夠細可以脂,木耳不夠粉也有各種手術可以改良…想要成為一名名,只要努力,總有一天會成功的。所以在青樓圈裡有這麼一句話:“沒有醜,只有懶。”同樣是女,為什麼有的人可以在“天皇一號”或者“九霄雲外”這種高檔的場子裡接待白領成功人士,拿三萬塊一單的小費。

而有的人只能在火車站邊上的快餐店裡叉開腿五十塊錢一次兩百塊包夜隨便就讓人上呢?同樣是女,為什麼有的人就可以穿金戴玉,綾羅綢緞件件不缺,作三休四,每天只接一個客。

有的人卻從早上劈開腿到夜幕落下忙得誰都喝不上一口卻還只能勉強掙一個溫飽的錢?同樣是女,秦樓楚館中的吳娃越女,一絲不掛的走在紅地毯上,身後的閃光燈瞎了旁人的氪金狗眼。

而有的人,破棉爛襖的裹在身上,還要被城管隊員轟開:“有礙市容,罰款!”演藝圈是一個拼運氣的地方,青樓圈是一個拼努力的地方。黃季鳳的運氣不錯,熬過了最艱難的兩年混出個人模人樣來了。

但是她不敢把女兒的終身幸福也賭在運氣這麼飄渺的東西上,她更寧願女兒是靠著自己的勤奮,加上一點點親孃給的天賦容顏,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走出自己的彩。

為人母親,哪有不疼子女的呢,只是不同的母親,舐犢情深的方式不同而已。再者說來,所謂異途同歸,最有名的伎和最能俘獲人心的並無什麼區別。

從名出身走上演藝圈登上大銀幕的名伎不可勝數,大銀幕上家喻戶曉的名伎下臺之後也多半兼著名的資格四處走答謝恩客。如馨靈的媽媽黃季鳳,她在舞臺上、銀幕中演過不計其數的名、閨閣千金、公主王妃、高貴夫人。

同時她也是京師中大名鼎鼎的“皇家別苑”會所的應召女郎,渡夜資以十萬元記。她的石榴裙下跪倒的高官顯貴,王孫公子不計其數,只要她一笑一睞,便有中意的首飾、珠寶打包送來,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方芸懷著對一個母親最高的敬意,離開了黃家,準備奔赴下一個去處。

吃過大魚大之後,自然就想著要去喝喝茶,消化消化。方芸於是乎來到了天水茶樓…貝貝家的產業。貝貝在學校的時候愛上了年過五旬的門房秦大爺,為了他不但懷孕生子,還放棄了學業,真是讓人不得不慨愛情的力量真的是無邊大。

老秦現在已經年屆七十,對著舞院那些花枝招展的青少女們也有心無力,雖然時常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慨,但家裡三個坐地土的‮婦少‬可不是當年那樣輕易就能對付得了。

何仙兒,是家裡的大姐,畢業之前她就在《電車痴漢》系列劇中演出過重要角,如果以後認真往演藝界發展的話,成就未必不在黃季鳳之下。

但令人遺憾的是她寥寥草草的拍了兩部不甚成功的短劇之後就回家做全職媽媽了,這些年來,她先後生了三兒兩女,目前最新的職業是在朋友圈裡賣面膜。

恝恝是家裡的老小,三姐妹中她的境遇也是最為跌宕起伏的,二十歲的時候她就被徵用為營,所謂營,是政府的一項公益舉措,為了避免有錢人可以天天美女,窮絲只能對著電腦擼這樣的人間慘劇。

政府會從社會上徵用一些女孩子來作為廉價或者低價甚至於免費女提供給那些低收入者以讓他們滿足慾。這本是一項仁政,但是作的過稱中確實黑幕重重,民政機關每年都從社會上招募了大量如花似玉的少女收歸國有。

但窮絲們卻依然抱怨自己要不是永遠在排隊,就是那營比母豬還醜本下不去。如恝恝這樣美麗的少女都去哪兒了呢?很久以後,我們也是從恝恝的口中才知道一點風聲。

有的營被各層官員截瓜分,膽大心黑的把本國上好的膚白貌美氣質佳的少女換成從爪哇國進口來的黑皮矮個猴版貨以從中漁利。

這還不是最黑的,那些主管官員們往往上下溝通,沆瀣一氣,把一集裝箱的營報一個“漂沒”之後就堂而皇之的據為己有,或者轉賣給奴調教中心,或者做成各種玩具,高價出賣給那些有著重口味愛好的人士。

就在他們本市,一個民政廳的小小副科長,在十年不到的時間裡,就用偽造報表、虛報病故的方法,把一千多名健康活潑的營變成了自己的私有財產,開起了大型的娛樂會所,招搖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