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有則帶了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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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馬麗隨她哥哥來謝我的救命之恩,正好遇上林依靜,兩人就成了好朋友,無暇這個名字還是她給取的,寓意白璧無瑕,和過往徹底決裂。
25傍晚,來的是最後一批客人,范冰冰帶領的另一系10餘名演藝圈女孩及10餘名模也到了。
這兩年多來,范冰冰在大宇的扶持下大刀闊斧確實在演藝圈裡闖出了一番名堂,不說別的光是給我帶來的經濟收益就很可觀“範爺”這個稱號還真不是得虛名,有一股子男兒情。
26凌晨6點,一輪紅在東方海面冉冉升起,看著這紅彤彤的旭,我對身旁高薪聘請來的原海軍退役中校史文龍下達了啟航的命令。
史文龍,男,41歲,原東海艦隊某戰列艦大副,因脾氣暴躁無法與長官合作被轉地面部隊,後又因為抑鬱不得志及家人的不滿而提前退役。
兩年前被強子推薦到我這裡擔任“慾望號”的船長。船上30餘名固定“海員”基本都是他親自招聘的海軍退役人員,航海經驗豐富,機械修理技術同樣十分過硬。
直到慾望號駛離港口,我那讓人捉摸不透的大舅哥也沒有來,也沒有電話。不知道他是還沒有拿定主意,還是真的想送我這妹夫及這大半個國家的黑老大去餵魚。船已經駛出了公海,接下來會沿著祖國的海岸線一路往南,在下午5點抵達班島海域。
懷著滿滿的憂慮回到後艦橋頂層的奢華臥房裡,我卸下沉重的面具,脫去厚實的長袍,覺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昨晚被我折騰了大半夜的佳兒還一絲不掛地趴在柔軟的大上安睡,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還是像個小孩一樣睡覺的時候很不老實,臨出門才給她蓋好的被子又被她踢到了一邊。
佳兒的身材還是一如6年前一般白皙粉,充滿了彈和光澤,所不同的只是原本翹的美如今變得更加圓潤飽滿。
當我脫去了身上的衣物,輕輕爬上靠在頭幫她蓋被子的時候,佳兒還是醒了,看我回到身邊,佳兒一臉幸福地翻身過來,一手從我後穿過,一手滑過我的小腹,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青澀和稚氣,多了幾分成嫵媚的臉龐貼在我的側肋,將我緊緊地摟著。
我一手夾著煙,一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撫摸著,輕聲說道:“佳兒,今晚晚宴開始後,你和韓霜她們就帶著孩子們上登陸艇趁著夜幕悄悄離開,如果8天后沒接到我安全回港的消息,你們就直接去馬爾代夫,依島有我們的股份。
瑞士銀行裡的錢也夠你們用了,你們的新身份也都準備妥當了,在那裡可以安居下去,”
“老公,你說…你說大哥真的能下的去這個手麼?是不是你多心了?”思想單純的佳兒一直都不相信自小就疼愛自己的親大哥會對我下手。
“嗯,希望是我多心了,如果真的是我多心,那就最好不過,你們就當是去班旅遊。如果我真的出事,你們就在馬爾代夫隱姓埋名好好活下去,以後都別回來…”
“老公,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要不,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吧。我不能沒有了你,孩子們也不能沒有爸爸。”佳兒的手臂摟地更緊,一道熱淚貼著我的側肋皮膚了下去。
我知道其實她也並不是完全相信自己的揣測。這些年她在我身邊看多了她大哥的雷霆手段,也深圳政治的殘酷與淚血。
“放心吧,不是還有一條登陸艇麼?如果真的發生了,只要不是第一波攻擊就把我打死,那我會離開的。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去和你們會合。放心吧,你老公沒那麼短命。”我慢慢縮進了被子裡,用愛撫和親吻安撫著她,儘管我向大舅哥擺出了一副“全部身家、老小任你處置”的姿態。
但我又怎麼會是那種愚忠的人。手下的命我可以視如草芥,自己的命我也可以不要,但是家人的安危我又怎麼可能不作出妥善安排?早在岳父的葬禮上大舅哥那看我的複雜眼神落進我眼底的時候,我就開始安排退路。
首先是通過商業手段在馬爾代夫購置了大量的產業,又在瑞士銀行以兒的海外身份存入了20000多億的鉅額存款。這出“金蟬脫殼”計劃裡的最關鍵一環是此刻的底層船艙裡暗藏著的10個女人,還有11個孩子,他們都是我兒的替身,當年汶川地震時玄子收養了過千的無依無靠的孤兒寡母。
除了提供食宿,還資助她們讀書,如今8年過去了,好快啊…因為海難中雖然會有失蹤,但一定有人生還,也一定有屍體會被發現。
那麼如果我家人的屍體一具都找不到,顯然就不會讓人安心。數月前,我制定這個計劃的一刻。
就讓玄子秘密挑選出這20多人,在泓婕的醫院進行了整容手術,其實,我這船也並不是沒有自保的能力,表面看它沒有一樣火力布控。
但是如果真的要打起來,藏在甲板下的10座“萬發炮”就會升出甲板,形成無死角的火力網。
1130近防炮是中國研製的一款11管30mm加特林速炮,裝有11炮管(比730型多4炮管),2個彈艙。一次能夠鎖定40多個目標。最大火力為每分鐘10000發。
即每秒166發,產生密集的彈幕擊毀來襲導彈,火力相當猛烈,那是老丈人還在世的時候,我通過他讓強子秘密搞來的,就連大舅哥都不知道這事。
這可是燒錢的玩意兒,每發炮彈進貨價80塊,一門炮一分鐘就能燒80萬,十門就是800萬,而我這條船上足足準備了夠十門齊發打半個小時的量,就看我那大舅哥能不能付得起這個代價了。
除非…他真的動用導彈…經過一天的漂泊,落時分“慾望號”在預定時間到達了預定地點。
地球真的很神奇,從連雲港出發的時候還有些初的寒冷,此時此地卻已經身處盛夏的海面。
一天來,聶氏姐妹等一干嬌一一被傳召到我的房內,也終於知道了內情的她們一個個都像是即將面對生離死別一般,除了悲慼就是傷落淚。
偌大的臥房裡,10名嬌都一絲不掛地糾纏著我,用她們嬌的體來滿足我永無止境的慾望。
一番別離前的亂自是不提,誰都知道這可能是今生最後一次承受我的雨之恩,也都極盡所能地滿足我,就連從不願與我的佳兒也難得主動地哀求我進入她的菊。
最後還用嘴給我清理了兇器。蚊子更是戴上了自從一年多前生下一名女兒後就沒曾穿戴過的環、陰環等飾,脖子上套上了項圈,菊裡了條白的狐狸尾巴,扮演著寵物的角。
年紀最小的小迪平裡與我及眾姐妹在一起的時間最少,也是最受疼愛的一個,但今天卻受到了諸多姐姐的欺負。
為了不讓她的傷心情緒影響到我的心情,莎莎、蚊子、小妤她們都輪番地去“折磨”她,把個小丫頭搞得翻天、渾渾噩噩,仿如置身雲端,傷早就拋諸天外。
這是有史以來唯一一次把眾嬌都在一起亂,我也不記得到底了多少次,也不記得都幹了誰,反正一向所向披靡的最後任憑蚊子怎麼吹含都無法起來了。
而且還到麻木與火辣辣地疼才停止了這場荒無度地亂。
“浩哥…酒宴都準備好了,妮恩姐請您和夫人們下去。”正當我摟著小迪與她一起逗腿上蚊子的孩子時,周雨進了這一屋子女人和孩子的大廳裡。現在的兄弟裡基本上都稱呼我“先生”唯獨周雨這小子還是改不了嘴,一如既往地喊我“浩哥”
“嗯…知道了,叫大家先入席吧。我們跟著下來。”我收起臉上的笑容,淡淡地回了一句。
原本歡聲笑語的大廳因周雨的一句話而顯得寂靜。還是佳兒最為鎮靜,從隔壁的臥房內幫我拿了一襲教皇長袍,與玄子一起將它套在了我只穿著一條大褲衩的身上。
在佳兒和玄子兩位姐姐整理衣服的時候,小迪乖巧地把黃金面具戴在了我的臉上。
“好了,不要這樣,老公沒事的。過幾天就能一家團聚了。”看著小迪那淚光閃閃的漂亮眼眸,我微笑著撫摸著她的臉,轉身對其他女人說道:“都開心點,今天是老公的36歲大壽呢。你們要開開心心的才行啊。”酒宴的大廳早在我上船的時候就已經佈置好了,夜已黑,此刻20×50米的大廳搞得有些像古代帝王的朝堂滿鋪著厚實的紅地毯,四周張燈結綵、金碧輝煌。最裡面有一9級低矮臺階搭起的一個半橢圓平臺,臺高99釐米,長9米,寬5米。臺後的牆壁上一個大大的“壽”字金燦燦的,臺上只有一張足矣當用的寬大椅子,前面擺著一張低矮的長條案,上面擺滿了酒菜、水果。
“九五至尊臺”正前方空著。
6米開外的紅地毯上有一直徑8米的圓形金刺繡,龍蟠鳳舞很有古典美,兩側井然有序地各放著三排1米5長的低矮條案,條案上同樣擺滿了酒菜、水果,每個條案後面放著兩個圓形蒲團。
此時,很多條案後面都已經盤膝坐了人,靠前面的都是我手下的重要干將,有的是單獨居坐,有的則帶了舞伴,而後面的則是一對對的美女。
不過看她們有些人居然還穿著古裝,我想應該是要表演歌舞的吧,而平臺兩側同樣朝前放置著條案,一邊6張,分兩排,顯然是給佳兒她們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