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連兄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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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早在她大三那年,她年邁的父親出了意外去世,肇事的司機賠了50萬,但是,她那已經成家的哥哥卻怕她回去要分這筆錢連父親去世的消息都沒告訴她。當她年底放暑假回家才知道這個噩耗,舒瑤當時就和她哥哥翻了臉。
在家裡為父親守孝七天後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行李後就回了湘西。從那以後,她那無情的哥哥也沒找過她,連電話都沒有過一個,她父親又沒有兄弟姐妹,家鄉基本也沒有親人了。
於是這麼多年來舒瑤就再也沒有回過浙江,不過據她自己說,老家還有個外婆和舅舅,小時候外婆和舅舅對她都還不錯,就憑這一點。
處理完蚊子的婚事,在杭州周邊遊玩到嘉興南湖的時候,我按照印象裡舒瑤身份證上的地址找到了她的老家。
經過一番問路打聽,我和隨行的阿權找到了這座小村莊裡一棟80年代建造的兩層磚混結構的房子。
看著那灰白的石灰外牆,花白的黑瓦片,還有那油漆斑駁的門窗,顯然瑤瑤的舅舅家境也不是很富裕。
“小夥子,你們找哪戶人家啊?”看我在打量房子,一位正坐在房子邊上一棵大樹下面的小竹椅上摘菜的白髮蒼蒼的老婦人用當地的方言問道,聲音和善而洪亮,氣也還算健朗。
“哦,老婆婆,我跟您打聽一下,這裡是舒瑤外婆家嘛?”在浙江呆的這些時,這邊的話雖然不會說。但耳濡目染下多少能聽懂一些。
“舒瑤…瑤瑤?你認識瑤瑤啊?”老人先是一愣,想了片刻突然動起來。
“是的,您是外婆麼?”看到她動地站起來,我猜想這一定就是舒瑤的外婆無疑了,看她顫巍巍的樣子,我趕緊一把扶住她,讓她快坐下。
“瑤瑤這孩子命苦啊,打小她媽媽就去世了,書還沒讀完她爸爸又出了事,她那無情無義的哥哥又不管她。
嗚…這些年也不知道這孩子去了哪裡,是生是死都沒個消息啊…作孽啊…”說起自己的外孫女,老人就忍不住老淚縱橫,我確認她是舒瑤的外婆無疑了。
“外婆,您別難過啊,別難過。瑤瑤現在很好,她現在在當初讀大學的城市工作,生活過得也很好,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蹲在一旁撫著外婆的背,安著“真的啊?小夥子,你說的是真的啊?瑤瑤現在過得好吧?
這孩子也不回來看看…對了,小夥子,你是瑤瑤的朋友啊?”外婆聽到我這麼說,顯得很高興。高興之餘開始關心起我的身份來。
“真的,外婆,瑤瑤現在過得很好,已經在那邊成家了。您看,您看…”我被外婆臉上真心的喜悅動,趕忙掏出錢包裡一張與舒瑤的婚紗照。
“瑤瑤,是瑤瑤…小丫頭長大了,漂亮了…這這…小夥子,你是?”手裡撫摸著照片上一臉幸福地窩在我懷裡的舒瑤,外婆高興地又掉了淚。
不過當她看清邊上摟著外孫女的男人時,老人才知道我的身份,不過就是不敢確認,只是一臉動地看著我,看到我點頭,外婆動不已,那雙蒼老的手顫巍巍地就要來摸我的臉。
“不借就不借,用得著找這樣那樣的藉口麼?行了,我走了…什麼舅舅啊,兩萬塊錢都不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30歲上下的年輕男子從外婆家聲大氣、罵罵咧咧地甩門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在樹下與外婆聊天的兩個陌生人一眼,也沒打招呼發動了摩托車就走了。
“外婆,這個人是誰啊?”在他打量我的時候,我也看清了他的長相,長得蠻俊朗的一個男的。不過打扮和神態都有些浮躁,怎麼看都不是腳踏實地的人。
“還能有誰啊,她就是瑤瑤的哥。30出頭的人了,孩子都5歲了。也不踏實過子,成天不務正業的。哎…前年媳婦也跑掉了”外婆一想到自己這個外孫就直搖頭。沒想到他就是舒瑤的哥哥,我的大舅子,沒想到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姆媽,你和誰在講話呢?”這時舒瑤的舅舅從屋裡走了出來,看他那低沉的臉,顯然是被那不爭氣的外甥氣地不輕。
“舅舅…您好,我是瑤瑤的丈夫。我叫楚浩。今天正好在嘉興出差,過來看看您和外婆。”我趕緊站起來倒出了自己的身份。當舒瑤的舅舅確認了我的身後後,趕忙把我進了屋裡,外婆還給我泡了當地的“薰豆茶”看著屋裡的擺設,舅舅家確實過得清苦的。
在接下來與舅舅的聊天中也證實了這一點,舒瑤的舅舅是農民,自己養了幾畝魚塘,舅媽在鎮上一家染絲廠上班,大個子23了,在寧波讀大學,今年就要畢業了。
目前在寧波一家外企實習。小女兒才16歲,今年剛剛初中畢業,今天和同學出去玩了,也沒在家。
外婆和舅舅與我聊了很多舒瑤的事情,希望她能回來看看,很想她。還跟我說了些舒瑤大哥的事情,說起來就一肚子的氣,當初拿了父親的賠償款,她哥就買了個車和人跑生意。
本來也賺了點錢,結果自己不學好,輸光了剩下的錢,又輸地賣了車,後來老婆跟人跑到外地打工去了,再也沒回來。
這些年,也搞不清楚在和別人搞什麼事情做,反正也沒見好好建設那個家,孩子也沒件像樣的衣服,都5歲了,還沒上幼兒園。
今天來,說是要和人合夥做什麼生意,想跟他這舅舅借點錢,一開口就是兩萬。舅舅說家裡沒錢,他表弟眼看就要畢業找媳婦了,家裡房子破破爛爛都沒錢修,哪裡有錢借給他。
再說了,就是有錢也不敢借。與老人一番長談後,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要告辭,舅舅非要留我在家裡吃飯,我推說是約了客戶吃飯,其實是佳兒她們打電話問我在哪裡。老人見我實在有事也不再挽留,只是要求我和舒瑤記得回家來看看。
我把阿權手裡的皮箱接了過來,給舅舅,說這些錢留著家裡用。舅舅一看這麼一箱子錢,肯定少不了。
連番推辭,連接都沒接,更別說打開了“舅舅,這錢,家裡以後用得著,收下吧。不想外婆一把年紀了生活地太艱苦,我和瑤瑤的一點心意,別推辭。”我把皮箱強按到舅舅手裡。
然後掏出一張自己的名片,在上面還寫下了舒瑤的手機號碼“舅舅,這是我的名片,後面的是瑤瑤的電話。想瑤瑤了就給她打電話。還有表弟的工作如果沒著落的話,就跟瑤瑤說。
她會給安排的。好了,外婆…舅舅…我先走了,我有空會和瑤瑤回來看看外婆和舅舅、舅媽的。”舅舅一手拎著錢箱,一手扶著年邁的外婆,堅持要送我,一直送到了村口我停車的地方,看著外婆那老淚縱橫的樣子,我心裡一陣陣發酸。
最後,強忍著上了那輛價值500多萬的奔馳車。給舅舅的錢箱裡就80萬現金,早知道舅舅家這麼艱苦就多準備點錢了,哎,算了以後再說吧。
人啊,不能暴富…“多好的孩子啊…瑤瑤總算是有個好的依靠了,我老婆子也就放心了。”回到家裡,外婆又暗自抹淚。
“姆媽…這,這麼多…”舅舅終於還是打開了錢箱,但是當他看到裡面滿滿一箱子碼得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時,還是呆住了。
這些錢,絕對夠在市裡給兒子買一套大大的婚房了,在回市裡的路上,我打電話給遠在湘西的舒瑤,告訴她剛去看望過外婆,然後也跟她說了。
老人對她的思念,並告訴了她舅舅家的電話號碼。小丫頭聽著聽著就在電話那頭淚了,泣不成聲的那種。結束了與我的通話,舒瑤就撥通了我給她的舅舅家的號碼。
在電話裡與外婆又是一頓彼此痛哭。舒瑤為了安撫老人家,許諾今年節回家去看她和舅舅、舅媽。
這個節,我們確實再度回了一趟外婆家,住的是舒瑤家,因為她家裡沒人了,她哥哥和人開賭,被抓了,判了3年6個月,孩子被外婆接了過來。
拜祭了一番舒瑤的父母,又委託舅舅請人修繕下二老的墳塋。兩天後,我們回湘西的時候,帶走了這個孩子。
同時跟我們一起走的還有舒瑤那畢業了半年還沒有找到合適工作的表弟,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不過,最起碼,舒瑤總算還有想她、愛她的親人,這點讓人很欣。
接下來的行程,我們暫時兵分兩路,佳兒和玄子帶著眾姐妹先去雲南昆明,而我則帶著阿權和四名護衛飛往武漢,與從北京來的老媽、大哥、大嫂匯合。
然後由提前趕到武漢接機的周雨在當地負責人的安排下一同前往安然的老家松桃。因為安然是這些老婆裡年紀最小的。
而且她的演藝事業也才剛剛開始,所以不想太早暴自己的情狀況,特別是婚姻,對於一位走清純偶像路線的女藝人來說是致命的。
經過我兩的一番協商,在我的頂力支持下,我們決定“隱婚”也就是隻辦證,不搞婚禮了,不過,安然的父母思想比較傳統,雖然能體諒女兒的事業。
但也有要求,非要見男方的家人長輩,生怕女兒走錯路,糊里糊塗地、沒名沒份地做了已婚男人的地下情人。不得不說老人家有見地,可惜遇到的是我這樣的“氓”他們這招都不管用。出於對我的寵愛,老媽和大哥在電話裡只是簡單地數落了我幾句就答應了。
老爺子自然是不可能來的,玄子進門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再要他為我的放蕩不羈來拉下他那張老臉,顯然不可能。親家公雖然沒來,親家母來了,連兄嫂都來了,還是特地從北京大老遠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