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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地下室朱培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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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莎莎痴痴地望著地下室另一側牆角里的一張手術檯。因為那張臺子上正綁著一個一絲不掛的人,雖然因為趴著而頭髮也遮住了大部分的臉,所以看不清楚容貌。

但是從那潔白豐腴的肌膚和一頭紫紅的披肩短髮,還有翹的部來看,應該是個年輕女子。

“別怕,她還能動,因該沒死,不過嘴巴好像被堵住了,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李文霞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雖然只是匆匆一瞥沒看清長相。

但那人在他們被押下來的時候明顯掙扎了一番,李文霞看到她的嘴裡著一團白的東西,應該是巾之類的。

“是貝貝…都怪我,其實在我們接到她的消息後,並沒有人找到攝製組那去,我就應該想到她一定是被發現了。是我麻痺大意了…”方震下來的時候就仔細觀察了這個地下室,也發現了被綁著的朱培培,對於這個乾妹妹的身體他是再悉不過了。

朱培培是被四肢分開呈大字綁在上面的,背上殘留著一道道細小的血,方震知道那不是打的,是針刺的。

因為在她優美的背部有著幾隻大小不一、形態各異的彩蝴蝶,有的已經完工,有的還只有雛形,一邊翹的部及下凹的眼處則是一片尚未完成的牡丹圖。方震知道如果浩哥不能及時趕來救他們。

那麼受辱恐怕是在所難免。剛才方震對劉莎莎和李文霞的一番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貝貝?她怎麼也被抓來了?貝貝…貝貝…朱培培,你能聽到我說話麼?”劉莎莎自然認識身為我前任秘書的朱培培。

她幾乎每週都會去莊園見我和方震,雖然莎莎不恥這個女人與自己老公及方震的亂行為,但是想到她也被抓來了,也不免有些吃驚。

“別說話…有人來了。”李文霞阻止了莎莎的呼喊,因為她發現臺階上的暗門有了一絲響動,果然,門慢慢提升了起來,兩個人影魚貫而入。

“呂立鵬…你個混蛋。放了老子。”看到來人,方震憤怒地站了起來,彎著搖晃著鐵欄門。

“哼…方震。你罵吧…等下再慢慢收拾你這混蛋。”呂立鵬咬牙切齒地盯著方震。

然後轉頭望了一眼趴在手術檯上的朱培培“還有那個賤人。你們這對姦夫婦,老子不會輕饒了你們的。”

“混蛋…有種你放了老子,我們單挑。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方震知道朱培培與他們的關係這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不然的話朱培培也不至於受這樣的折磨與侮辱。

“單挑?好…等下我給你這機會,不過現在老子可沒空陪你。”呂立鵬看了一眼方震明顯比自己瘦弱許多的方震,嘲笑著與毒蛇一起打開了關押劉莎莎與李文霞的鐵門“出來吧…不要讓老子動手。”

“不…我們不出去。別拉我…不要…”劉莎莎與李文霞自然不會乖乖出去,兩個人都死死拉著鐵欄杆,誰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帶去哪裡?

“兩位小姑娘,你們最好自己乖乖出來,我可不想費勁。”毒蛇見實在不好拉她們出來,也只得作罷。

“不…我們不出去,我們不要離開震哥。”李文霞見他們兩個拿自己二人也沒什麼辦法,底氣不由足了些。

“呵呵…小丫頭有點意思,那好吧,我看還是讓它來請你們吧。”毒蛇笑著就去開關押著藏獒的鐵門。

“啊…不要…我們出來,我們出來,”莎莎和蚊子見他如此舉動自然知道他的話外之音,頓時嚇得花容失,急忙從鐵牢裡鑽了出來。

“這不就對了麼?放心吧,帶你們出去沒什麼惡意,只是讓你們見個人而已。”毒蛇陰笑了一下。

“要見什麼人?是不是浩哥…”莎莎和蚊子又驚又急,生怕是我也被他們抓來了“上去自然就知道了,走吧…”呂立鵬在蚊子身後輕輕推了一把。

“別碰我,我自己走…”蚊子晃開他搭在自己背上的手,與莎莎一起朝臺階走去。

“莎莎,你們要小心點…”方震焦急地喊著“顧著你自己吧,哼…”呂立鵬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莎莎和蚊子被抓來的時候由於驚慌,從被抓上車,到下車被推進別墅,再到關進地下室都有些渾渾噩噩,此時再次穿過休息間返回ktv包房倒是仔細觀察了一番。

“左少?”莎莎與蚊子來到房內,看到的是左傳義被何濤推搡著倒在沙發的一幕,左傳義雙手還被手銬銬在一起。

“劉小姐、李小姐?”左傳義吃驚地望著劉莎莎和李文霞“你們怎麼在這裡?楚總呢?”

“左少…你聽著,我請你來,只是希望你老子能賣個面子,不要給我添亂。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就把你手銬打開。你在這裡好吃好喝地玩著,事情完了就放你走。兩位小姐也一樣,不要找不自在…也不要想從這裡逃出去。

我老實告訴你們,我這外面可有幾百號兄弟。兩位小姐如此姿,走出去萬一遇到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哦。”何濤笑著對三人說明了厲害。

“好…放了我。”左傳義聽了他的話,臉上雖然不忿。

但還是乖乖抬起了雙手,由何濤給他開了手銬。

“莎莎,看樣子他們暫時不會為難我們,只要不是耗子被抓來就有希望。”蚊子在莎莎耳邊小聲說著。

“嗯…也好。總比在陰冷的地下室待著強,我們就在這裡等阿浩來救我們。”莎莎心想這裡再怎麼說也比關籠子裡舒服,既然逃不掉,就乖乖在這裡等吧。

於是,莎莎和蚊子相互挨著坐了下來,不過看何濤的眼神卻十分不善。

“濤哥。我先下去了,我還有事。”毒蛇手裡把玩著刺針,與何濤打了聲招呼,也不待他回答就徑自走進了裡面的休息間,到地下室去繼續完成他的作品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了劉莎莎、李文霞、左傳義、呂立鵬與何濤。莎莎與蚊子自然是挨在一起坐在長沙發的一段,左傳義在長沙發的另一端。

這沙發足有5米多長,坐6、7個人都顯寬敞,何濤笑呵呵地拿著酒瓶,大咧咧地坐在了中間,去過幾個杯子,倒上了酒。房間裡除了酒杯碰撞的“叮噹”之聲外,安靜地嚇人,氣氛也有些沉悶。

“來…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緣分。讓我們乾一杯。”何濤把酒杯遞到眾人前面的茶几上,然後朝他們舉起了酒杯。

“哼…”

“哼…”

“切…”莎莎、蚊子和左傳義都哼哼著把頭扭向了一邊,完全沒有給何濤半分面子。

“你們別不識抬舉。我可是個大老,脾氣不是很好。把我惹了。

那就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罰酒。左少,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你說陪我何濤喝杯酒,不過分吧?”何濤一臉不悅地問著左傳義。

“…好。

喝就喝。我們不喝好像怕了你似的。來…反正吃吃喝喝等也是等,苦哈哈待著也是呆。莎莎、文霞。我們喝就是了。”左傳義假意思考了一下,朝莎莎和蚊子舉起了酒杯。

莎莎與蚊子相視了一下,彼此點了下頭,顯然是贊同了左傳義的話,默默地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好…痛快,來,小鵬,一起…哈哈…”何濤笑著一飲而盡,朝他們舉了下空杯,看著在座四人都幹了,才笑著放下了杯子“哈哈…痛快。你們給我面子,我也不為難你們。

你們在這裡玩著,我還要找楚浩談談怎麼解決我兩之間的分歧,就不陪你們了““喂…你等等。”李文霞聽了他的話,著急地站了起來。

“嗯?還有什麼事?李小姐…”何濤早就打聽清楚了我和我身邊人的情況,對蚊子自然也有所瞭解。

“你說你要找啊浩談判,你是說阿浩沒事?”李文霞焦急地看著何濤。

“自然沒事…如果真解決了他,我還有必要在這裡和你們羅嗦?哼…實話告訴你們,他好得很。

不過有你們在我手裡,讓他做出點讓步,我想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們就老實待著吧。估計天一亮就能離開了,小鵬,看好他們三個,他們要吃什麼喝什麼都滿足他們。”何濤說著也不待蚊子繼續詢問,徑自離開了“啊哈…這麼說,我們也不會有什麼麻煩嘛。喂…那個誰,給我們去些小吃、果盤之類的,本來想出去玩的,不曾想被這麼個鬼地方來了,倒黴…”左傳義朝呂立鵬丟了個眼

“等著…”呂立鵬自然明白他這表哥的心思,也配合著他演戲。左傳義和何濤的一套說辭無非是想讓這兩個小妞放鬆警惕而已。不消多時,呂立鵬就推著輛小餐車進來了。

除了兩個大果盤,還有一些鴨脖子、魷魚絲、雞翅膀、水煮花生之類的小吃食。別看這裡這麼偏僻,何濤倒也準備充足。

莎莎和蚊子雖然平裡貪玩,也經常混跡在夜場,聽著下面那些小弟一口一個“大小姐、蚊子姐”叫,她們本人也很享受這種身處高位的虛榮。

但對於劉老大和我那些公司社團裡的事情從沒過問過,也沒有半天江湖經驗,聽了何濤和左傳義一唱一和的談論,還真的以為就是我和何濤之間的一些衝突,自己很快就能安全離開。

又想著如今是法制社會,量他們也不會太過分,兩個神經大條、沒心沒肺的女人在左傳義的攛掇下放鬆了下來,開始與左傳義、呂立鵬一邊吃著小吃、水果,一邊唱著歌,渾然忘我地玩了起來。

簡直就把這當成了一次夜店唱k了,至於地下室的朱培培,莎莎和蚊子在左傳義的口中得知呂立鵬正是她的老公後,想來是自願在那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