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除非是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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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用叫聲來取悅你,你真的不介意麼?”朱培培望著呂立鵬高舉的陽具問道。
“是的,我想你…我不介意你下賤、骯髒的下體是否有其他人的,也不在乎是多少人的…我習慣了。”呂立鵬說著把他的陰莖朝她的陰道了過去,那堅硬的進入身體的一刻,朱培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一聲不吭地承受著。
平靜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1。2。3。4…”呂立鵬雙手卡著她的不急不緩地送著,嘴裡輕聲地數著。
“濤哥…這小子是不是刺過度了?好像不大正常啊…”其實在呂立鵬出桑拿房的時候,何濤和孫猴子就出來了,不過只是遠遠地看著一切。
看著呂立鵬與朱培培的對話,孫猴子驚訝地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不知道…不要打擾他。”何濤此時也很驚訝,當然浴池裡的毒蛇和剛做完運動的金剛也不例外,呆呆地看著呂立鵬如同姦屍般的行為。
“505。506。507…呃。800…”數到800的時候呂立鵬停了下來,他了,而整個過程中朱培培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叫、不喊也不動。
“我要掐死你。我掐死你…”呂立鵬突然像瘋子一般繞到了朱培培的身邊,雙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一邊掐一邊吼叫著“為什麼背叛我?為什麼要偷人?我對你有什麼不好?你要羞辱我?我恨你…我恨你…”
“吼…吼…吼吼…”聽到呂立鵬的吼叫聲,遠處鐵牢中的藏獒也吠了起來“為什麼?嗚…我愛你,我愛你…貝貝我是這麼愛你。嗚…”就在朱培培小臉漲的通紅,眼珠往上翻滾到幾乎看不到黑眼球的時候,呂立鵬鬆開了雙手,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咳…咳咳…”上的朱培培劇烈地咳嗽著,她沒死,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老公還是下不去手麼?
聽著失聲痛哭的老公嘴裡一聲聲說著我愛你,朱培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面向牆壁側轉了身體,然後慢慢蜷縮了起來,身體動著無聲地啜泣著。
“真是人…”毒蛇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人,不過他嘴角的冷笑,即使是何濤看在眼裡,也多了一份寒意…毒蛇!冷血無情的毒蛇!人還在哭,犬還在吠,水和眼淚瀰漫…
***省委大院作為一省主要官員與前退休官員的居住地警衛工作確實是防範嚴密,在大門口經過了半個小時的查驗都沒能放行,搞地我一肚子的火,特別是背後兩個武警還時刻手按槍柄,完全一副防危險份子的姿態。
“喂…你們有完沒完?我都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我們是左書記請來的客人,你這同志怎麼就這麼軸啊?”方震實在耐不住了,與門衛房裡那位少尉爭論起來,結果這一磨就磨了10多分鐘。
“不行,左書記確實有代今晚邀請了楚浩先生同這兩位女士,還有方震先生您到家晚宴,但是這位先生的省份證寫的是王浩,與左書記代的不符,還有這位少校同志也不在邀請之列,你們二位不能進去。”那少尉完全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饒是方震怎麼蘑菇就是不放行。
這也沒辦法,我這身份證還是當初劉老大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來的,還好不是假的,不然我這會兒估計已經被關押了。
還有那阿權,居然帶的是陸軍少校的軍官證,我徹底無語了,我居然請一個少校給自己當司機兼保鏢,我看這規格怎麼說也得部級領導的待遇了吧?
眼看著再怎麼說下去也無用,最後我只得給左書記去電話,告訴他我們被堵大門口了“對不起,對不起,浩哥,不好意思…都怪我,都怪我,看這事辦的…小陳啊,這位王浩先生確實就是我爸請來的客人,這都怪我搞錯了,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不到兩分鐘左傳義氣吁吁地跑來門衛室,一邊給我道歉,一邊給那少尉做解釋。
“好的,我知道了,不過這位少校同志和車子不能進去,不然車子還要檢查。”有左傳義這位左書記的公子出來接,我想自然是沒問題了吧?誰知道那少尉還是一板一眼。
“你…你別太過分啊。”正準備上車的方震大怒,莎莎和蚊子也是一臉怒容的樣子。
“算了…反正也就幾步路了,我們走著進去吧。阿權你先去附近吃飯,走前我打電話給你。”我想左傳義從接電話到過來也就兩分鐘不到,想來也不會太遠了示意方震不要再說了,看阿權一副為難的樣子,知道他是擔心我的安,作為我的貼身侍衛王欣玄可是嚴厲代過他的除非在悉的環境,不然他必須貼身保護我的周全“放心吧,阿權,這裡是省委大院,不會有事。”
“是…”阿權答應了一聲,等方震關上了車門就開始倒車。
“走吧浩哥…真不好意思,這破地方就是規矩多,我每次換個車回家都要查,所以我都懶的回來。走吧…我爸在家等您呢。”左傳義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還回頭瞪了那少尉一眼,反倒是那少尉還朝他敬了個禮,氣得他不輕。
“快請進,快請進…我家老頭子都等半天了,楚總真是年輕有為。”左書記的愛人已經恭候在4號別墅的門口,看到我們一行人到來,趕忙下了臺階來打招呼。
“您好,伯母…伯母您怎麼還出來接?做晚輩的怎麼當得起?”我忙接過方震手裡的果籃“左公子說書記不喜歡別人帶禮物上門,又不能空手上門,只能提幾個水果,伯母別嫌棄。”
“伯母好。我是莎莎,這是我同學文霞。”一旁的莎莎也趕忙行禮。
“呵呵…楚總,看你說的,能來就好,還帶禮物。這兩閨女長得可真俊…楚總好福氣呀,呵呵…快進吧,快進吧。
“左夫人笑著接過了果籃把我們進了別墅。左書記夫婦對我們很是熱情,雖然是家宴,但菜餚也很是豐盛。
席間左夫人對莎莎和文霞更是親切,頻頻給二女夾菜,看她們的眼神都要笑成一朵花了,左書記的酒量倒是真的很好,我和方震二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左傳義在他爸面前簡直就是一個乖寶寶,除了給我們添酒,就只知道悶頭吃菜。
不過看他老是偷偷用眼角偷看莎莎和蚊子的樣子,顯然也是對她們很是“青睞”
“浩哥,你說這左書記今天讓我們赴家宴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從左書記家裡出來,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以後了。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方震席間喝了差不多有半斤五糧,此時有些面紅耳赤的覺,說話也不是很順溜。
“是啊…我也看不明白。”坐在後排被二女夾在中間的我摸著莎莎光滑的大腿此刻也頭暈腦脹。
“不會是左傳義那小子看上了我家莎莎,是想讓她到家裡給他媽過目的吧?”方震打趣地說。
“滾蛋…”一向潑辣的莎莎嬌嗔地抬手打了一下前面座位上她這位堂哥的腦袋。
“喂…又打我頭…浩哥,你也不管管你媳婦。”方震哀怨地說。
“呵呵…好了,讓我想想。”我拉住了莎莎要再打的小手,捏在手心裡思考著,今天左書記請我赴宴的目的真的很讓人費解,他是一省管著政法委的書記。
而我是一個氓頭子,如果真要找我吧,也該是把我叫到局子裡才正常,但今天不僅請我吃飯,還拉了半天的家常,飯後也只是說些謝我對西安作出的巨大貢獻,造福了社會之類的口水話,本沒有半分價值。
“浩哥…覺不對。”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駕車的阿權突然開口說道。
“嗯?什麼問題?”阿權一般在開車的時候是不會說話的,他說覺不對,一定是真的有問題。
“太安靜了,這條街,太安靜。”阿權把車子放慢了速度,警覺地觀望著四周。
確實是太安靜了,靜的可怕。這條4車道的道路足有數百米長,兩邊雖然沒有什麼商鋪,但是居然連一個行人都沒有,半輛車都不見,太不正常了,剛才來的時候這裡還有行人與車輛,而現在也才8點多鐘不該連個路人都沒有…
“不對,退回去,繞道走。”常年混跡在明爭暗鬥的我也察覺了危險的氣息。
“不行,後路被堵了。”阿權剛要調頭,一輛大拖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把個路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中埋伏了,往前開,快…”我把驚若寒蟬的莎莎和蚊子緊緊摟在懷裡,小聲安著“別怕,別怕,沒事的,有我在。”阿權毫不遲疑,換檔加速一氣呵成,車速一下提升到了100碼,進口奔馳的能立現。
就在這時,半路一個巷子裡一輛黑的轎車衝了出來擋住了去路,後面還有數名舉著鐵、刀片的人緊跟著。
“撞過去…”一直專注前面動態的我立即下令。
“嘭…”這輛進口防彈奔馳車已經不是原先劉老大的那輛,這輛車的防護槓和底盤都是經過了加固的。
只聽一聲巨響和一陣強烈的震盪,前方攔路的小轎車車頭被撞,旋轉著被甩了出去,撞在了路邊的綠化樹木上。而我們的車在阿權的作下只輕微變了點向,繼續車速不減往前面的路口衝去。
“浩哥…前路也被堵了,怎麼辦?”阿權的額頭剛才可能是撞到了哪裡,鮮血如注已經模糊了左眼。
“下車…”剛才的碰撞,我雖把莎莎和蚊子的頭按在腿上,但慣下我的頭卻紮紮實實撞在了前面駕駛座的靠椅右側,雖然不是很重,頭暈目眩是在所難免。我搖晃著腦袋,看清了前面的形式。
只見一輛挖掘機把前路攔了個水洩不通,要是被這傢伙的抓鬥來一下,除非是坦克,我這防彈車絕對被砸扁。
“咯吱…”阿權也明白撞是撞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