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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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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數天的糾纏銷魂,早已耗去她所有的體力與神。每當她承受不了的時候,他便會取出藥罐裡的香膏,替她柔軟的花瓣蕊抹上,舒緩他進入她時的疼痛和灼熱,以便可以繼續他接下來的愛慾狂

可是,他畢竟太過巨大壯,嬌小細緻的她縱然有珍貴的潤滑藥膏為她護航,仍經不起他不分夜、需索無度的摧殘,非常需要好好的休養生息一番。

她筋疲力盡,甚至坐不起身、站不住腳;他卻更加神清氣神百倍,怎不令她懊惱?每回的休息卻換得他再一次的眷戀,幾天下來教她怎麼受得住?

可是,他總不給她機會,想要便要,她一連“求”了他幾放她休息,他卻當耳邊風,次次強悍野蠻的佔有她,容不得她說“不”這等霸氣強勢的男子會有人愛才怪!等我找到機會,一定逃出你身邊!她忿忿不平的立誓,渾然不覺自個兒的夫君已悄無聲息的來到畔。

“醒了?”尚騰無慾含情脈脈的看著她,低沉渾厚的磁嗓音迴盪在室內,這幾天,除了上午必要練功的時辰,他不曾踏出房門一步。餐點一律由芳華、芳霏送至門外,這當頭…無人敢驚擾他們。

他掀開幔,卻看見她縮了一下,偏身背對著他,看她那模樣,似是賭氣,卻可愛得惹出了他的笑意。

“怎麼了?不跟我說話了?”他逗她,見她拉上棉被,將自己包得密不透風,好不逗人。這幾天他一直沒給她機會穿上衣服,想到被下她柔美赤體,他的眼神不暗了下來,原想抱她去浴池淨身的念頭頓時往後延,心想,待恩愛過後再洗個鴛鴦浴一定更為歡快。

練功過後,他通體舒暢,體內綿綿不絕的力,教他只想再次上與她溫存廝磨一番。他上從她身後抱她,起她腦後的髮絲,尋找她雪白的粉頸,開始細細的咬她。

她差點跳了起來,不!別又來了。

“不要,無慾。”她在他懷中轉身,雙手使力抵住他已然赤的寬碩膛,不敢去想他是否已卸去全身的衣褲。只是儘量讓自己與他隔開些許的距離,這次她一定要將她的意願“說清楚、講明白”

“讓我起來。”她慌張失措的強調她的不適。

“不!我真的需要休息。”他將她壓在身下,一掌托住她纖細的小脖子,另一掌則握住她細小得彷佛一捏即碎的足踝,將之拉抬起──好小!他的大掌收緊握實,還可以圈個好幾圈。

他突然在心中喊“煞車”遇到她後,他瘋狂得像一隻發情的野獸,總是不知饜足、要不夠她。她是該休息了,連續幾個夜不休的恩愛纏綿,一般的女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更何況是纖小的她?

透過朦朧的微光,他憐愛的看著她的黑眼圈及頸項間的青紫瘀痕,一時心生不捨,他真的累壞她了,就算每天抱她泡一池滿浸新鮮珍貴花葯異草的熱水浴來餵養她痠痛疲累的身子,仍應付不了他生猛無度的求。

然而,這都得怪罪於她呵!誰教他體內對她源源無止盡的愛火,若不抱著她硬是燃燒一回又一回,他會心癢難捺啊!

這是一種“心病”而她則是那唯一可解他的病症的“心藥”!

乍然襲上心頭的震盪令他忍不住握緊她小小的足踝,拉抬開來,猛力的向前推進,深深一,再次進入那令他渾然忘我的銷魂花瓣內。

“不──”她吃痛的打他、推他,這人怎麼這麼蠻橫?怎麼說也說不聽!然而她的花拳繡腳全然沒有用處,他兀自身一刺一刺的深嵌入她柔軟體內的幽秘處…當她終於自他“魔掌”下得以一口氣時,已約莫過了半個月,換言之,離他們婚宴過後半個月,她才正式踏出房們,得以呼到外面的新鮮空氣。

***這一覺她睡了好久,醒來時已是陽光遍地的午後。

一時之間,她渾身痠痛得爬不起身,便閉上眼睛靜靜的躺在上,動也不敢動,深怕尚騰無慾看到她醒過來又要“打擾”她。

過了許久,她才驚喜的發現房內只有她一人,他始終沒有出現。

昨兒個他抱著她去浴池洗了一個香豔火辣的鴛鴦浴之後,回到塌上便沒有再騷擾她,印象中只隱約記得他好象將她攬入他寬大的懷中,然後…便不復記憶,因為那一場鴛鴦浴實在耗去她太多的神和體力,在他抱她回房的途中,她早已疲軟的掛在他堅實的臂彎中,累得不省人事了。

這些天,尚騰無慾從不放她一人在房內獨住這麼久,看這跡象…莫非是…她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

但,她不敢大意,仍安靜的等候片刻,確定尚騰無慾真的不在…哇!太了!她快樂的輕叫出聲,不意竟引來芳華、芳霏的驚呼。

“夫人,你醒來了?”啥?房內不是隻有她一人?柳意合的小臉立刻羞紅。

原來,芳華、芳霏早已在屋內恭候多時,她們一進門,一股濃烈歡愛後的味道面撲來,房內一片狼籍──她們趕緊收拾廳房,但不敢驚擾到柳意合,知道她極需休息。

婚宴過後半個月,門主才出現,大大的出乎了眾人意料之外,也教人臉紅。十五天耶!可不是短時間喔!

“芳華?芳霏?”柳意合意外的看著她們,想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不羞紅了臉…好丟人!多不出門,想必大家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

芳華、芳霏見了她,臉也不紅紅的。兩人取來香膏,慢慢替她抹勻,並按摩她的身子,舒緩她緊繃的情緒。

一踏出房門,她簡直快樂得想要飛起來。她歡喜的張開雙臂,仰頭閉上雙眼,享受新鮮空氣中被陽光親吻的覺,並深深的了一大口氣,彷佛這空氣有多好聞、這寒風有多親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