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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下面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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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迴響著時男女皮撞擊的啪啪聲,趙曉雲撅著股,腿分開著,羞恥的閉著眼任由徐其耀蹂躪,大雞巴不停地在她和王秀麗的陰道里變換著。

每當雞巴從王秀麗出來,帶著另一個女人陰道里的水,又進自己體內,趙曉雲都覺一陣噁心。

她扭動著身體,痛苦的呻著,她已經很累了,不知道徐其耀還要折騰多久。徐其耀猛了百十來下,終於停了下來,他還沒有。從趙曉雲裡雞巴,徐其耀也累得躺了下來。

他抓住王秀麗的髮髻將她的臉扭了過來,把雞巴進了她嘴裡,動起來,趙曉雲在側面看著,只見雞巴上還帶著自己陰道里的分泌物,王秀麗卻象沒看見。大力的吐著雞巴,一會兒翻白眼兒,一會兒憋的臉紅。看的趙曉雲直犯惡心。

只是休息一會,徐其耀今天要在趙曉雲面前,把蹂躪女人的手段都展示一下,既是要好好的享受兩個女人一起玩的樂趣,也有一些要炫耀的意思。

在王秀麗小嘴的刺下,雞巴更硬了,徐其耀也勻了氣息,他讓王秀麗翻過身,掰開王秀麗的縫,著雞巴就進了王秀麗的眼兒裡!用力的尻起來。

那麼長的雞巴每一下都是一到底,大的雞巴頭兒將王秀麗的眼兒撐得滿滿的,一進一出之間把門的都帶著翻了出來,卻見王秀麗扭動著股輕聲的叫著,也不知是還是疼。

趙曉雲只在黃錄像裡看見過,她不敢想像那麼大的雞巴怎麼能撐開那麼小的門,那麼長的雞巴又怎麼捅進這女人瘦小的身體裡。眼前的場景讓她又驚又怕。

王秀麗的門,只被徐其耀幹過幾次,還非常緊。只深深的尻了幾十下,徐其耀就覺到了的邊緣。

他猛地出來低吼著,快速的擼動著雞巴,一股股粘稠的而出,散落在在兩個女人仰起的嬌媚臉上。發洩過後的徐其耀站著,王秀麗跪在他前面,把徐其耀還帶著的雞巴頭又含進嘴裡,慢慢地吐起來。

徐其耀也舒服得將手放在她的頭上,讓高過後的雞巴在女人的小嘴裡,慢慢軟縮下來。

“來了,接著。”徐其耀說著,從王秀麗嘴裡出雞巴。趙曉雲剛要想,已經的徐其耀是說什麼又來了?

一股腥臊的熱就從徐其耀龜頭噴湧出來,卻看見王秀麗仰著臉,大張著嘴,任由腥臊的進嘴裡。

徐其耀一邊在王秀麗嘴裡著,一邊擺著自己的大雞巴將澆在趙曉雲還沾滿的臉上,頭髮上。趙曉雲閉著眼,眼前的一切已經讓她頭腦一片空白了,她沒想到還有這樣糟踐女人的。

濺到臉上的,讓她呼困難,一陣難以抑制的反胃。

“再…”徐其耀完,把雞巴又湊到了王秀麗的嘴邊。

只見王秀麗把嘴裡的咕嚕一下嚥了進去。張開嘴,又一次把徐其耀的雞巴含進嘴裡吐起來,邊上的趙曉雲看到這情景,再也忍不住,胃裡一陣翻湧,她捂著嘴向衛生間跑去。

***第二天,王秀麗和趙曉雲醫院的休息室,趙曉雲的腦子裡還是昨天徐其耀在她們身上的場景,那種噁心的覺揮之不去,她這樣一個良家婦女,平時和老公過生活,都是平平淡淡毫無花樣。有一次來月經了。

就替老公口,結果在了她嘴裡,的刺味道讓她噁心的在衛生間嘔吐了半天,兩三天嘴裡還覺得怪怪的,她看著身邊的王秀麗,穿著護士服,端莊嫻靜,可昨天徐其耀竟然在這個女人嘴裡…還把那麼的雞巴入了她的門。

她不能再想下去了。王秀麗看趙曉雲神情怪怪的。笑著問道“還難受呢?”

“這也太那什麼了,真有點受不了”趙曉雲臉紅著說。

“這回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他變態了吧。”王秀麗想起昨晚亂的場景,臉也紅了起來“王姐,這也那個什麼了,你說我老公的事,他會上心嗎?”趙曉雲還是關心自己的大事。

“你這麼年輕,這麼漂亮,皮膚也好,還有那個…下面肯定也比我的緊,我要是老徐,天天得把你招去,沒個十次八次的,哪會過癮啊。”王秀麗說著,想起了昨晚趙曉雲曼妙的體。

在趙曉雲高聳的房上摸了一把,咯咯的笑起來,趙曉雲紅著臉,嬌羞的叫道“王姐,我都急死了,你還在這逗我?”接著她問道:“姐,昨天我看他你後面,疼嗎?”王秀麗說:“怎麼會不疼呢,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我給你說。

他第一次我後面的時候,快把我疼死了。”

“比那個第一次還疼嗎”趙曉雲又問。

“比那個疼多了,你想啊。那就不是幹這事的地方,男人就是找刺瞎折騰呢,他第一次我後面,回來疼了我好幾天,還一直血,我悄悄找了點藥抹抹,一個多星期才好”王秀麗心有餘悸的說著。

“我真怕他也讓我那樣,我可真的受不了。”趙曉雲聽了苦著臉說道。

“怕也沒用,沒辦法,他肯定還得找你,不折騰夠了,他是不會辦事的。”王秀麗看著愁眉苦臉的趙曉雲說。

“對了,你什麼時候來例假啊。”王秀麗問。

“大概下星期吧,怎麼了”趙曉雲一臉惑。

“我告訴你,這個老變態有個愛好,他愛在女人來例假時那事。越是量大他看著越刺,也不知為什麼。

他就喜歡女人來紅,有時候我身上來了,他就是不幹,也要扯下我的褲頭到裡面的衛生巾上,他就是看著女人下面血刺,對女人的這個事特別有興趣。”王秀麗對趙曉雲說。

王秀麗接著說:“去年吧,有一個賓館的服務員,剛二十來歲,想換個好工作。不知怎麼摸到了老徐的路子,老來找老徐,後來我就發現。

她都是來例假了才來找老徐,開始我還想呢,這女人老是在身子不方便的時候,找男人辦事,不是找彆扭嗎,後來我才慢慢知道,原來老徐就喜歡這個。”趙曉雲聽了有些疑惑,紅著臉的問:“人家倆人辦事,你怎麼知道那女的來例假了?”王秀麗說:“有好幾次我就在場呢。

那女的穿的褲子比你昨天的還薄,褲頭裡墊的衛生巾看的清清楚楚。再說到處扔的女人內褲,月經帶啥的,上面都是血,傻子也能看出是女的那個來了。”趙曉雲捂著嘴笑著說:“是不是乾的時候你也在場,又雙飛了?”王秀麗嬌笑著說:“你個不正經的,雙飛你個頭,一會就和你雙飛。”趙曉雲又問:你說還有月經帶,現在還有人用那東西?

又不方便,還容易漏。王秀麗說:不懂了吧,那就不是用的,是為了讓男人看的,女人要光著身子,就一條那麼窄的布條兜住下身,再有點血跡,男人看了能不刺?男人還不是都喜歡女人這樣似漏非漏的覺。

要不商店裡那些內褲賣給誰?王秀麗說著,從櫃子裡拿出一條月經帶,扔給趙曉雲說:送你了,以後肯定用得著。趙曉雲笑著放在自己包裡,看著王秀麗笑起來,說道:我怎麼沒見你用過這東西呢,是不是去找男人的時候才用呀。

王秀麗聽了笑著說:你就學壞吧,說正經的,還真是這樣,衛生巾多方便多幹淨啊…誰平時來例假也不會用這個東西了,就前面說那個服務員,她平時肯定也不會用這個,可她每次來找老徐,都不穿內褲。

就是隻系一條月經帶,老徐說看著比丁字褲還刺。趙曉雲聽著說道:可月經期,女人最虛弱了,子宮口開著,下面都是血,過生活容易染細菌,這女人老是身上來了幹這事,也不怕得病?王秀麗說:怎麼不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