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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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在駱白兩家聯姻之後,最急待處理的就是白氏企業董事長的繼任權。
白志熙沒有兒子,只有一個獨生女,那麼事業由女婿接任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再加上他頗肯定駱夙洋的能力,這樣的決定勢必也不會有人有意見。
接手白氏本來就是駱夙洋的人生目標之一,他欣然接受岳父的要求,讓工作團隊順利進駐白氏企業,取得正當的經營管理權,卻拒絶岳父不收併購費用的打算,堅持姻親關係擺一邊,公私分明。
“爸,白氏是你一手成立的公司,我沒道理也沒權利無償得之;公事上該怎麼處理,我們就怎麼處理,我們公私要分明。”就是那幾句話,完全收服了白志熙的心,他向女婿表達了對當年之事的懺悔,而駱夙洋也大方接受。
兩個世代的兩個男人就這樣達成和解,但駱夙洋和白緯昕的婚姻還有得糾纏,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你可以在白氏安一個合適的職位,不然駱氏地產也有適合你的工作,為什麼非得到外面去上班不可?”對於子想到外面上班一事,駱夙洋不是很能諒解。
既然是夫,就該同心協力共同打拚,況且白氏企業原本就是她父親的公司,哪有自家公司不幫忙,反倒到外頭去上班的道理?
“白氏已經給你管理了,地產的工作我又不是很懂,硬要在兩家公司裡給我安一個職務,這樣靠關係、走後門的覺很不舒服。”白緯昕也有自己的一套看法,畢竟她在美國求學時已經習慣了獨立自主,有意見就會表達,也不認為自己得靠誰的力量才能找到工作。
“你真的很奇怪,現在的人個個巴不得能靠關係找到好工作,只有你,明明有資格這麼做,卻拚了命往外推,我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麼。”這段時間就因為白緯昕爭取外出工作的事,夫倆時有爭執,但每到夜晚,兩人在房事上卻相當和諧甚至美滿,讓白緯昕到相當困惑。
難道她和駱夙洋都是享樂主義者嗎?為什麼在身體的接觸土他們能那麼和諧,對於工作理念卻差這麼多,著實令她百思不解。
還有其他零零散散的生活瑣事,例如用過的杯子不收,書桌上文具、文件亂擺,臨時要用時又找不到等雞蒜皮的小事,都能讓夫倆大眼瞪小眼,不說話冷戰個一、兩天。
“那有什麼?比我跟我老公好多了。”白緯昕高中的好同學兼好姊妹張芳瑜,對她的“家事”抱持樂觀的態度。
“我家那口子跟我什麼都好,就是房事配合不來;我看不用兩年,我們的婚姻八成就吹了。”房事配合不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芳瑜的老公…不行?
“欸欸欸!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張芳瑜輕易看穿她那顆腦袋瓜子裡的想法,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我們是時間老是湊不在一起,一個班一個夜班,你說我們的房事要怎麼協調?”喔!原來工作真會讓夫間的關係失和,真的是很麻煩耶!
“其實男人也不是你想的那麼難搞啦!如果你們一直為了工作的事起爭執,那絶對不是好事,不然你就儘早把孩子生一生,在家裡帶孩子也是很神聖的工作啊!”反正他們房事很協調,張芳瑜提出如此建議。
生孩子?那夙洋應該會很開心,也可以讓爸媽享受退休後的生活,在家含飴孫,似乎是個不錯的點子。
但…他們夫倆現在關係這麼緊繃,她要是去跟夙洋開這個口,好像自己先投降,舉白旗向他求和似的,到外面工作的機會不僅歸零,且覺自己也太沒用了。
張芳瑜的建議讓她掛在心上好些天,偶爾看電視看一半就不自覺的偷瞄丈夫一眼。再不然就是做家事恍了神,例如收收杯子、擦擦碗時,待她回過神來才注意到自己不知盯著丈夫看了多久,反倒引來他狐疑的審視眼光。
“你這幾天動不動就恍種,到底有什麼事?”終於有一天,做丈夫的再也受不了,下班回家後主動詢問子。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啦…”她不安的撫著後頸,萬一他不喜歡小孩怎麼辦?他們從來沒討論過這個問題,要是他不喜歡小孩,那就什麼都不用談了。
“說!”他放下公文包,雙臂環準備認真的聽她說明。
“我是想…如果你不想讓我到外面去上班,那你覺得…我們早點生小孩好不好?”喔討厭,她的臉都發燙了,為什麼這種事要她先開口啦!
“生小孩?”他直覺將視線下移,直接定在她平坦的小骯上,臉上倏地浮現驚喜的神。
“你懷孕了嗎?!”
“啊?”她有那樣說嗎?不要自己亂解讀好不好?
“沒有啦,我只是先問問你的意見。”
“當然好!”他一掃回家時的豫,突然伸手拉著她就往房間走。
“你要拉我去哪裡?”這個人是怎麼搞的,人家話還沒說完呢!
不過他好像還喜歡小孩的,一提到生小孩他就笑了,她還真不知道他這麼有愛心呢!
“還沒懷孕就表示我們要加油了,當然要趕緊回房間把小孩製造出來啊!”一進房他就迫不及待的湊上來,熱情地將她壓在門板上。
“在這裡…製造小孩?”她傻眼,小臉紅成一片。
就在幾步之遙的後方,他有必要這麼急嗎?況且小孩也不是說有就有的,這男人簡直太急了!
“不同位置能製造出不同的刺,搞不好更容易受孕。”他狀似認真的解釋,大掌已然覆上她口的渾圓。
“胡說八道,哪有這種事?”對於房事她不是很有研究,但用腦袋想也知道,生小孩哪是靠換位置**就能增加受孕機率的事?她可沒這麼好唬瞬!
“有沒有這種事,不試看看怎麼知道。”他也沒經驗,純粹是幾個商場上的朋友湊在一起胡謅時聽來的,他認為有實驗之心要,搞不好一試就中也說不定。
他將她抵在門板上,單膝分開她的腿,雙掌牢靠的頂住她身後的門板,將她阻隔在門板與自己的口之間,熱辣的已直接欺上來要吻她。
“你別鬧了,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她當他在開玩笑,羞赧的撇開嬌紅的小澄臉,不讓他輕易吻到自己。
“我很認真好嗎?”駱夙洋翻翻白眼,怎麼這女人老是曲解他的意思?真教他到無力。
“而且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得拒絶一下才肯跟我**?你告訴我,事實證明你兩一不也很開心、很嗎?”
“…什麼?你真魯!”她羞紅了小臉。
也不是故意不讓他接近,更不是不肯和他歡愛,只是女人本來就比較矜持,就一算對自己的丈夫也無法表現得很放。
所以每次他想和她歡愛時,她總會不自覺的推拒一番才讓他達成目的。
“你不嗎?”她越是討厭他話語魯,他就越是要挑戰她的底限。
他大掌一揚,極順利的高她扇狀的大圓長裙,並附在她耳邊低語。
“到底是,誰每次叫叫那麼大聲?要真不開心,你會叫嗎?”
“駱夙洋!”她真的氣惱了,氣他說那些下話惹她生氣。
她乾脆擋住他的手並用力夾緊大腿,不讓他恣意妄為。
“你明知道我討厭說話俗的人,你不要故意用那些話來氣我!”
“你每次都拒絶我,我就不生氣嗎?”好啊!要翻大家來翻,他也有滿肚子苦水要吐咧!
“我是你丈夫,你不跟我**要跟誰做?難不成到外面去找野男人做嗎?”倏地房裡揚起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白緯昕雲時到掌心一陣熱辣,在注視到他錯愕的眼光及臉頰上的紅印,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你認為我該打嗎?”家暴專線,聽說現在也有很多男人在使用,他嘲諷的譏誚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心都亂了,搞不懂自己怎麼會這麼衝動,雖然他們夫間大小爭執不斷,他也常被自己氣得七竅生煙,但他從來不曾動過她一汗…在上時不算,他總是在上恣意的“欺負”她,讓她因過度歡愉而哭泣。
但現在她竟然動手打了他…天啊!她什麼時候變成如此野蠻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