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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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爹,而是…
她上了一對黑眸,那眸子是冷靜的、是炯炯有神的。
眸子上頭有對斜飛的濃眉,而沿著眉心下來的是直的鼻子,再過來是…
那人在笑,嘴巴輕揚弧度,正對著她笑。
莫名地,看著他的笑容,她的心卻是猛地一緊,連本來緊盯在他臉上的目光,都忍不住移開,定在自己的手上。
同時,她發現自己手中拿著包子,那包子正熱著,飄散著柔柔的白煙。
包子是他給她的。
奇怪,為什麼她的臉會這麼熱,可剛剛她的身體明明還冷著的?
為什麼她看見他便…
穆?對!他姓穆,他叫作穆淵!
再度抬眼想捕捉那張悉的面容,她發現剛剛的笑臉竟已消失無蹤。
人呢?她往四周急找,卻是空蕩蕩的。
於是她急了,比剛剛發現爹不見了還要著急。
霍地,她跳起來,並且慌張地在雪地上奔馳。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留下來…陪我。
你可不可以不要定?留下來陪我!
我不要再一個人!
好不好?好不好…手裡緊緊捏著溫熱的包子,彷佛如果那溫度失去了,那人的蹤跡也會跟著杳然,她的腳步不曾因為厚重的積雪阻擋而稍有遲疑,可豆大的淚珠卻在半晌後,又再滾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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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著什麼惡夢?三天來,她一直是這樣。
側,穆淵頻頻拿帕子擦去殷冬雪臉上沁出的汗珠。
她不斷囈語,臉上的表情更從不安變化到驚慌;左手自從撈著他的手之後,便始終緊抓著不放,而右手…
目光緩緩移至殷冬雪擱在身側的右手臂,旋即定住她的手掌。
寒珀,她仍握得緊緊的,拿不下來。
如果想取走,大概得剁下她的手,但是他絕對不會那麼做。
她昏了三天,門外那幫衙門的弟兄也等了三天,只因為寒珀在她手上。
對所有人而言,她算是個來歷不明的人物,所以難脫與那幫人勾結的嫌疑;固然那幫人,不是被她殺了,就是被傷得僅存一口氣被逮進牢裡了。
目前他雖有將寒珀取回並立即歸還皇宮的責任,但也不能在事情末釐清之前,便讓她揹負盜竊的罪名。
“少爺,您要不要去休息?這裡我來就可以了。”端進一盆準備給昏了三天的殷冬雪擦身的溫水,大娘對著正在想事情的穆淵說。
“葯去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