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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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上明顯殘留著早上做愛的痕跡略有些紅腫。像給小孩子把樣把她抱起來坐在了上,陰莖剛觸碰到陰,龜頭就擠了進去。
“騷,裡面沒洗啊!”
“洗。過。了,人家不是被你的又溼了麼。”覺得這樣不過癮,她手反摟住我的脖子把腿放在沿翹動起股,渾圓的小股上下亂顛擊打著我的大腿。那一雙豐滿的房,隨著她的上下運動,有節奏地上下跳躍甩動著,我狠狠抓住那雙晃動的房,用力起來“別…輕點…輕點…”陰道一上一下颳著我的陰莖,裡面還不停地顫抖著動著,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水順著的陰莖了出來。
“小騷貨,我走了你捨得麼?”
“…我…別說了…好…硬…好…熱…”她沒有把握住最後的機會,我也就再不會有一絲的憐香惜玉。讓她像狗一樣伏在上,站在沿我把身子緊緊的貼著撅起的雪白股,一邊陰莖緩緩的出一大截再緩緩的推進去,一邊掰開股溝,把手指進門中,兩處同時受到刺的何雯婕蕩地呻起來。
看到她在盡情享受這最後的狂歡,我獰笑著把速度與力度提高到極點,暴力地把陰莖作為長矛在柔的陰道內刺殺著,入門的手指由一增加到三,快與痛使雯婕從呻變成了哭泣。
“輕點…饒…了我…吧!”壓不理會她的哀求,把陰莖拔出狠狠地入門,繼續暴風驟雨般摧殘著。在被撐裂的門出一絲絲鮮血後,我把最後一次入她的身體。
“你…今天…象…頭狼。”她有點幽怨地說“後面都有些破了。”
“讓你這幾天不方便的時候就會想起我。”我穿起衣服淡淡地說。
“走,我去開調令去。聽說你要提正科了?”穿著內褲的何雯婕一怔“你聽誰說的?”
“我走了,不提你還能提拔誰?我也先恭喜你了。”看著啞口無言的何雯婕,轉身走出我呆了近三年的辦公室大門下了樓。
站在國資委大門的我受著冬季陽光帶來的些許溫暖驅趕走身後投來目光中的寒意。久伏者飛高,先開者早敗。我能成為前者還是後者?誰都不能預知自己將來的命運。但有一點我堅信:雖然不可預知,但我的命運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汽車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把方致遠從沉思中驚醒。上午去地區報到,馬書記推心置腹地和他談了談富源的情況“方書記把我放在這個位置上快一年了,儘管整個地區大部分的縣市經濟建設和廉政建設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可唯獨富源仍然原地踏步。
這其中馮德遠負有很大的責任,組織上不是沒有想換他的念頭,但富源的地理位置獨特,三面環山環水,僅有的一條公路由於歷史原因通又很差,加上連續三任縣長都因為某些原因被查處,搞的現在很多處級幹部情願在家賦閒也不願到那去。
馮德遠是土生土長的富源人,從公社文書一步步幹到今天,按說這人不是沒有能力,可就是不出成績。你要說他工作效率差吧,他又蠻積極的。去年曾經有個幹部檢舉他一些問題,後來人死了,去查又抓不住小辮梢。
再加上他的老上級李副書記的關照,動他就更難了。所以方書記在提你去富源的決議上並沒有反對,上午你來之前,他的電話就打給我了。總而言之,致遠同志!你可不能負了方書記的期待啊!”
“小李,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衣板路吧。”因為去富源,特地調了輛越野車送方致遠上任。
“這路啊,還算好的,前面那節才真叫難走。”到了前面,方致遠不由得倒一口涼氣。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這話用到這可一點不過分。過了山崖下狹窄的通道後兩人下車小便。方致遠指著遠處一片平坦的荒涼墳地對司機說:“為什麼不從那開條公路?”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點著香菸的小李慢悠悠地說。
“那片墳地躺的都是幫助紅軍犧牲的少數民族群眾。當時領導就說了,只要共產黨打下江山,這塊地永遠不動。
一晃眼過了幾十年,多少任領導不是沒有打過這主意,可他們的頭領不願意,誰敢碰這個高壓線?”
“哦,這樣啊!”方致遠又沉思了起來。小車開進掛著紅條幅的縣政府大門,上面寫著熱烈歡方致遠同志來富源工作。政府的辦公樓門口一個五十左右的肥胖男子在幾個人的陪同下了上來,一把握住剛從車上下來方致遠的手。
“歡歡,我是馮德遠。方縣長一路辛苦了。”黑燦燦的臉上著憨厚熱情的笑容。
“你好,馮書記,叫我致遠就行了。”
“好,致遠同志,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張副縣長,簡副書記,政協周主席…”一一握手悉後“這樣吧,方縣長一路勞累,徐主任你去把他安排到縣裡的招待所住下,把東頭那間最好的房間給方縣長收拾下,回頭去吃個接風飯。小李啊,你也在這住下,明天再回去。晚上走可不安全。”縣委辦的徐主任連忙招呼我上車讓小李開車去縣招待所。路上徐主任從前座轉過頭著諂媚的笑容恭維著“方縣長真是年少有為啊。一路上辛苦了吧。”
“還好。”
“馮書記一早就安排等您了,怎麼現在才到啊!”
“哦,在地區耽誤了。沒想到這路這麼難走。”
“以前還難走呢,這是上半年花了三千多萬才修的。”就這破路?還花了幾千萬?”縣裡哪來的幾千萬啊!”
“這個嘛,下發的專款專用。”方致遠明顯覺到裡面有貓膩,並沒有多言。
到了招待所門口,方致遠正在看著這富麗堂皇的小賓館,徐主任招呼幾個女服務員往裡面搬行李的時候,猛地旁邊嗷嗷一嗓子,大家都被嚇了一跳,一個汙七八糟的女瘋子從花壇下蹦了出來。
“保安呢,怎麼讓她混進來的。不想幹了?趕快把她攆走。”方致遠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散亂的頭髮下抹得髒兮兮的臉蛋居然有些掩飾不住的一絲美麗和憂傷。好奇地問徐“這是誰?”
“她啊,老公原來是審計局的一個科長,晚上喝酒後騎著摩托車掉山下摔死後天天嚷著說她丈夫被人害死了四處上訪。公安機關也勘察了現場的確是酒後駕駛事故,後來慢慢地就瘋了。”被架出大院的女人扭動著身體回頭對著方喊著“老公,跟我回家。”目光一接觸,方致遠一怔。繼而轉身和徐走進賓館。
“徐主任幹了多久了?”
“我啊,原來是審計局局長,今年才上任。
工作上有什麼疏忽的地方,方縣長還請多擔待。”
“別客氣,你也是老同志了,富源這地方我還很陌生有什麼不明白的,還要向你多請教呢。”
“房子裝修的很好啊!”看著賓館的裝潢方致遠問著徐主任。
“哦。這是專門為您準備的。半個月前知道方縣長要來上任,馮書記特意安排重新裝修的。”
“沒必要住這麼好的地方,我的鼻子有些過,裝潢的味道太重了。明天在政府宿舍隨便安排個單身房間就行了。”徐主任楞了一下“好…好,明天我就安排,只是今天晚上?”
“哦,晚上我和小李一個房間擠擠就行了。”電話響起來“方縣長,我們去吃飯吧。”
“好。”
“徐主任,有沒有飛龍啊。”
“你小李可是沾了方縣長光,今晚燒了兩條。”看著詫異的眼神,小李解釋說:“這是富源的特產,一種野味。”
“我還以為是東北的花尾榛雞呢。”徐主任接著答道“那玩意跟雞的味道沒什麼區別可沒我們這的飛龍味道好。”
“徐主任你吃過東北的?”
“跟馮書記去俄羅斯考察回來走東北那吃的沒啥意思。”晚上的應酬是少不了的,方致遠和在座的同事都碰杯後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馮書記夾了一塊所謂的飛龍放進他的碗裡“來,致遠,嚐嚐本地特產,這東西對男人大補。”應該是蛇的一種身體略有點扁平,吃到嘴裡果然味道獨特,又吃了幾塊後不久就覺小腹熱熱的。
回到賓館後眾人離去,轉身已看不見小李的身影,不知道跑哪裡去消遣了。方致遠洗著澡聽見門被人打開了,還以為是小李回來了。
“來。幫我下背。”門開開後一隻手在他後背上著“小李,你是不是幹壞事了。怎麼連背的力氣都沒有了。”突然覺背後有兩團呼呼的東西碰到後背,轉身一看原來是個女服務員。方致遠連忙用浴巾圍住下身“你是誰?”脫得上身赤條條的女孩被他嚴厲的語氣嚇得差點哭出來。
“我…”看這個女孩長的還比較清秀,白皙的臉蛋上略有幾顆雀斑,小巧玲瓏的房上點綴著兩顆小紅櫻桃,下面穿著條只到大腿部的超短裙,眼眶裡盈滿了滴的淚水。
“別哭,把衣服先穿上。”方致遠連忙也穿上大褲衩走到外面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