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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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昆正搖搖頭“我們老闆指定你。”
“是哪個瘟生和自己的錢過不去?”見他稍稍擰眉的模樣,她覺悟的修正措辭。
“可以告訴我你老闆是誰嗎?”
“獨孤或。”林昆正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的吐出三個字。
想想看這個男人是全臺灣多少女人夢寐以求?如今這個排名第一的黃金單身漢看中了她,簡直就是麻雀變鳳凰的情節,她焉能不?
林昆正等著看她眼中閃爍起少女夢幻的光芒,這下可不會再故作矜持拿喬了吧?
然而教人吃驚的是,裴一聽見“獨孤或”這名字的反應卻是瞬間揪然變,她挽起袖子學電影中的氓用力朝桌几揮手一拍…“你玩我啊!”她頗有大姐頭架式的低喝一聲。
不只兩個大男人被她這一招給嚇得怔住,連一貓一狗也突然噤若寒蟬,一室寂靜。
“走走走!”她連請帶拖的急急將林昆正驅逐出境。
“回去告訴你老闆,要他省省吧。”連趕帶推的將律師送出門,她一古腦踹上門.倚在門板上吐了一口大氣。
“我要死了啦!”她雙手掩目依門呻。
“為什麼?”她睜開眼,差點就忘了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
“因為我不小心得罪了獨孤或,還說了他兩三句…呃…”見他不相信的眼神,只得改口“二、三十分鐘的壞話,那個該死的報馬仔!這下總編那兒可怎麼代?”最重要的是,她的本取鏡之旅就要泡湯了。
“啊,最後一片披薩…我吃了。”程嘉軒拿起碩果僅存的最後一片披薩。
“我要吃!”到嘴的披薩就這麼硬生生的被裴攔截下來,先咬了一口宣告主權。
“你不是說死意已決嗎?人之將死,還這麼貪吃!”這就是她,三分鐘的自傷自憐已經是極限。
“怕什麼!反正我不會再見到那瘟生,圈子不同嘛。”她意猶未盡的了手指。
沒達成任務,本去不成,還可以拗其他好玩的行程啊!
瞧她一派的樂天,程嘉軒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轉而以挑剔的眼光打量這幢矮房子的內部。
“你住這裡不安全,違章建築,搖搖墜,別忘了颱風季節又要來了。”
“嘆,船到橋頭自然直。”裴揮揮手滿臉不在乎。
“要不要搬到我那裡?”
“幹嘛?跟你這女處座過分潔癖的傢伙一起住?我想都不敢想!”
“你喔!活得這麼漫不經心、大而化之。”他責備道。
“唉,我覺得舒適就好了。”程嘉軒知道她之所以屈就在這樣晴天曝曬,雨天滴水的破瓦舍,為的就是著一隻半盲的狗和一隻半聾的貓。畢竟一般的公寓不可能提供狗和貓適合的活動空間,這就是身在地窄人稠都會里的痛苦。
裴沒理會程嘉軒,一顆心已經飄得老遠。
百思莫解自己為什麼會被獨孤或給盯上了呢?直覺是那天說了獨孤或太多壞話,被他的眼線給聽見了。
說不定就是那個蹺班故作神秘的傢伙…愈想愈有可能。
哼!報馬仔,下次見面一定要你好看!
像發洩似的,她想像手中的披薩是那報馬仔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下去,然後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