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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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將解葯傳了下去。
不見君葯師已好幾了,幫中弟兄們的毒他還是得要負責,所以在不確定君葯師是不是放棄解毒之下,他拼了被捱罵的可能,還是用了唐門的解葯。
雖然解決了心中一大問題,之後的子他卻過得懶懶的,時常想起喜鵲那的一番話,認真思索,他真的與唐如意相愛嗎?
他不懂,有人相愛會這般的水火不容嗎?他們每次見面不是吵架便是打架,得他沒一幫之主的形象,而她也沒了兩湖間花魁的美譽。
究竟兩人是仇敵的關係,還是像戀人般相愛?就算是想出多種的可能,結果還是無解。幾後,當這個問題得他困擾重重時,就見左執法、右護衛走了進來,表情怪異地相互推著對方,似乎要對方先發表意見,自己卻不敢聲張一言一語。
“好啦!你們兩人擠眉眼好一段時間了,有什麼話不能對我直言的?”冷焰抬眼,有點煩躁的詢問。
“是不是哪個堂口的生意有了問題?”右護衛推著左執法,用口型無聲的提醒:向來你與堡主的情較好。
左執法瞪了右護衛一眼,依樣畫葫蘆的回話:有壞事時就要我當炮灰,有好事時你就跑第一邀功,真夠狗腿!
右護衛得逞的暗笑。
“打暗號商量完了嗎?討論出要由誰來發言了沒?”冷焰沒好氣的說。
左執法了一口氣想了想“堡主,街頭巷尾…嗯,應該是說,全城的人都在談論…談論…”
“談論什麼?有話直說!瞧你吐吐的樣子,還像個江湖男子嗎?”看來只有硬著頭皮說了。
“全城都在談論堡主的事。”
“我?我最近有幹了令人不齒的事嗎?”完全是敷衍的口吻。
“大家都在說堡主成了親,卻放任堡主夫人在外招蜂引蝶、放形骸。”冷焰終於有反應地抬了頭,冰冷剛毅的臉上不僅大惑不解,更是莫名其妙。
“成親?我哪來的子?”左執法說不下去了,踢著右護衛要他接著說明。
冷焰如鷹般的雙眼凌厲地盯在右護衛尷尬的笑臉上。
右護衛乾笑幾聲“就是兩湖間的首席花魁如意姑娘,白天化身為豆腐西施,晚上則是紅繡樓的賣藝歌。她目前正四處宣揚與堡主早在多年前已成親,她千里尋夫來到冷家堡,想不到堡主不僅不認她這個糟糠之,反而將她踢了出去,她在走投無路之下…”
“哦?這可真是有趣的話題,然後?接下去的內容又如何呢?”冷焰有點興趣。
右護衛與左執法互望一眼,雖然他們知道冷焰有一陣子戀如意姑娘,但她畢竟是青樓女子,要做冷家堡的堡主夫人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他們原以為堡主會發很大的脾氣,沒料到堡主只是平靜地詢問事情的經過,難不成外傳之事是真的?如意姑娘真的是堡主夫人?若是,真讓他們到驚訝萬分。
右護衛見冷焰並無大怒,反倒輕鬆自在,因而侃侃而談:“又傳如意姑娘為了生活,只好白天做豆腐生意,晚上在紅繡樓當歌賣藝。”
“嗯!”這些都是他知道的,只是為何已結束的事又有後續發展?
“前些子,如意姑娘先在豆腐坊前掛起了堡主的畫像,說明她是堡主夫人,用來招攬生意,原本蕭條的生意頓時熱鬧滾滾。如意姑娘甚至宣傳,只要叫她一聲堡主夫人便可吃個豆腐,只是不知這‘豆腐’二字是否另有玄機。”右護衛曖昧的言詞讓冷焰又好氣、又好笑,悶聲叮嚀:“別說這麼多廢話,挑重點說。”
“是。”右護衛有了鼓勵,更是興致盎然的說:“然後到了晚上,原本神秘、冷然的紅繡樓花魁全變了樣兒,一向都挑人的她,突然來者不拒的夜夜笙歌,連在個個酒客間,只要稱她堡主夫人,便陪笑唱歌一整晚。紅繡樓的崔媽媽在見到白花花的銀兩進帳,都笑得合不攏嘴了。”右護衛說得手舞足蹈,那模樣好似他也想去會會如意姑娘這個青樓花魁。
無奈冷焰這時劍眉緊皺,出殺人似的神情,讓右護衛趕緊收了心神,他可不願惹這個外表看似溫和、其實摸不清真正實力的堡主哩!
“好了,這話題就到此為止吧!”冷焰的神情變得陰沉詭譎,語氣中帶著肅殺之氣。
“這事我會去解決,你們兩人去幫我辦些事吧!”冷焰溫和的外表完全卸下,沒見過的陰霾籠罩全身,連右護衛、左執法都不知他在想些什麼,只是唯唯諾諾的附和:“是,請堡主說明,屬下一定全力以赴。”
“明黃昏前,冷家堡上下得要張燈結采,你們兩人將婚禮該準備的東西都給我準備好,少一樣東西我便要了你們的項上人頭。”
“啊?”兩人如墜在五里霧中,搞不清楚冷焰如此做的用意何在,遂齊聲問:“堡主,幫中誰要辦喜事?”冷焰冷冷地將嘴角上揚“不就是我!唐如意既然對外宣稱我是她的夫婿,那我怎能讓她在外招搖,壞了我冷家堡的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