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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這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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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寶也不客氣,跟著兩婢向前行去,穿過一道門,已是另一個院落,一排三間,小庭前,花木扶疏,甚是幽靜。兩個青衣使女把他引到左廂,推開門,便自停步。玉蕾道:“公子請進。”韋小寶跨進房中,但見窗明几淨,佈置雅潔,左首靠壁處,放著一張雕花木,被褥俱新。玉蕾隨著進入房中,含笑道:“這是替公子準備的臥室,右廂是一間書房,不知公子是否住得習慣?”韋小寶笑道:“很好,既來之,則安之,隨遇而安。”玉蕾微微一笑道:“公子是敝幫貴賓,公子認為可以,作主人的也可以心安了。”說話之間。

只見一名青衣使女端上臉水,盈盈一福道:“公子請洗一把臉。”玉蕾朝青衣使女一指道:“她叫辛夷,是派在這裡伺候公子的,公子需要什麼,只管吩咐她好了。”韋小寶朝那叫辛夷的使女看了一眼,只見她年約十六七歲,生得眉目如畫,十分清秀。臉上還薄施脂粉,白裡透紅,看著有些不自然。辛夷經玉蕾一說,立即躬身道:“小婢見過公子,公子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小婢好了。”玉蕾道:“公子路上勞頓,該安歇了,賤妾告退。”韋小寶含笑道:“姑娘一路辛苦,也該早些休息,只管請便。”玉蕾衝他眨眨眼,轉過身子款步朝房外行去。

韋小寶走到窗下,洗了把臉,還未坐下,辛夷已捧著一盤香茗送上。韋小寶接過茶盅,淺淺喝了一口,放到几上,說道:“我要睡了,姑娘不用再在這裡伺候了。”辛夷眨動俏眼,略現羞澀,說道:“小婢是奉派伺候公子來的,自然要伺候公子寬衣解帶,等公子睡下了,才能退出去。”韋小寶聽得一怔,連連搖手道:“這個不用了。

我自己會脫衣,不用人伺候。”韋小寶問道:“你們總管是誰?”辛夷道:“總管叫玉蘭,公子有事麼?”百花幫的人,果然都是以花為名。

此時眼看夜已深,自己初來,明天自然會有很多的事,當下就寬衣上,坦然入睡。***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甜,醒來時天已經大亮,著衣起,開了房門。

辛夷早已站在室外伺候,看到韋小寶,立即巧笑嫣然躬身道:“韋公子早安。”韋小寶頷首道:“姑娘早。”辛夷俯首道:“韋公子幹萬不可這般稱呼,小婢擔當不起,你叫小婢名字就好了。”接著匆匆道:“小婢替韋公子打洗臉水去。”轉身朝屋後奔去。不多一回,辛夷打來洗臉水,等韋小寶盟洗完畢,她已在外面一間小客室中,放好了早點,嬌聲說道:“韋公子請用早點了。”韋小寶跨出房間,辛夷立即替他拉開椅子,伺候他坐下。

韋小寶暗忖道:“這丫頭年紀極輕,雖然臉上戴著面具,但看去亭亭玉立,想來面貌也不會太醜,而且處處善伺人意,服侍唯恐不周,顯是百花幫經過嚴格挑選訓練出來的了。”心中想著。

也不客氣,就在椅上落座,自顧自地吃畢早點,辛夷又送上了一方潔白的面巾。就在此時,只聽院中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一個身穿白衣裙的麗人,俏生生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麗人除了一頭烏黑如雲的秀髮,全身潔白如雪,連她的秀髮上也束著白續帶的香花,看去身材纖秀,飄飄仙。辛夷一眼看到白衣麗人,低聲說道:“韋公子,總管來了。”韋小寶聽說這白衣麗人就是百花幫的總管玉蘭,立即站了起來,這一瞬功夫,白衣麗人已經跨進客堂,朝韋小寶福了福道:“韋公子遠來,恕賤妾失。”韋小寶慌忙拱手道:“姑娘言重,我如何敢當?”兩人這一對面,韋小寶只覺她柳眉如畫,杏眼如星,配著瑤鼻、**,骨勻稱,淡雅之外另有一種高華的氣質,只是在晨曦中看去,臉稍嫌蒼白。

白衣麗人粲然一笑道:“賤妾小字玉蘭,忝為敝幫總管,還望韋公子多多指教。”韋小寶一抱拳道:“久仰了。”玉蘭雙眸凝注,淡淡笑道:“韋公子聽誰說過賤妾了?”韋小寶被他問得一呆,拂鬚笑道:“姑娘芳名,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到。”玉蘭星目眨動。

出喜,粲然嬌笑道:“韋公子不但風趣,而且很會說笑。”頓了頓,接道:“敝幫主聽說韋公子來了,甚是欣喜,特命賤妾來請韋公子前往一晤。”韋小寶道:“我到了貴幫,自該拜會貴幫幫主。”玉蘭道:“敝幫主已在仙館候駕,賤妾替韋公子帶路。”韋小寶道:“不敢,姑娘前面請。”玉蘭朝他低頭一笑,道:“韋公子隨我來。”轉身朝外行去。韋小寶沒有說話,隨在她身後走出院落,一路穿廊而行,這座宅院,樓宇重重,廊漫回,極盡曲折。

玉蘭臉上分明戴著製作巧的人皮面具,掩去本來面目,此時她走在前面,韋小寶看到她頸後膚如凝脂,發如輕雲,這緩步行法,婀娜身段,輕盈若仙,一身潔白的曳地衣裙。

隨著款步擺動,隱約可以看到她纖細的肢,不勝一握,任何人跟在她身後,都會油然而生遐思!何況從她身上隨風吹來的淡淡幽香,沁人心脾。韋小寶是常食果之人。

這時也不由的他心神飄忽,有些渾淘淘的覺,連經過些什麼地方,都沒看清楚,一會功夫,已經來到一處花木清幽的樓字面前,但見畫棟雕樑。丹碧相映,門額上一方小匾,題著“仙館”三個古篆。玉蘭腳下一停,回身道:“到了。

韋公子請進。”韋小寶含笑道:“還是姑娘請先。”玉蘭回眸一笑,領著韋小寶朝裡走去。穿行迴廊,朱欄曲折,檻外一片花圃庭院,種植著各種珍貴的盆景花卉。三間敞軒湘簾低垂,門前站著兩個青衣佩劍少女,看到玉蘭領著韋小寶走來,一齊躬身施禮,輕聲道:“幫主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總管請陪同貴賓進去吧。”說罷,一左一右伸手掀開門簾。

玉蘭抬抬手道:“韋公子請。”韋小寶微一頷首,緩緩跨了進去,裡面一間寬敞而緻的客室,窗明几淨,收拾得纖塵不染,連黃漆地板都光可鑑人。

四壁上張掛著名人書畫,陳設雅,華而不俗,一張紫檀椅上,端坐著一個身穿鵝黃衣裙,面覆輕紗的女子,這時看到玉蘭陪著韋小寶走入,已從椅上盈盈站起,輕啟**,說道:“韋公子俠駕遠蒞,賤妾有失迓,還望韋公子恕罪。”聲音嬌脆,宛如出谷黃鶯。韋小寶不暗暗一怔,這黃衣女子,自然是百花幫的幫主無疑,但聽她的聲音,年紀似是極輕。玉蘭已在韋小寶身邊,輕聲說道:“韋公子,這位就是敝幫幫主了。”韋小寶即呵呵一笑,抱拳道:“幫主領袖群芳,幸會之至。”百花幫主左手輕輕一抬,說道:“韋公子請坐。”韋小寶手捻飄黑鬚,微微欠身道:“謝坐。”老實不客氣在她左首一張椅子上坐下。玉蘭等幫主坐下,也在她下首一張椅子上落座,一名青衣使女端上香茗。百花幫主嬌脆的道:“黑玫瑰把韋公子請來敝幫,實是敝幫有求於韋公子,還望韋公子多多原諒才好。”她說來嬌柔琦轉,悅耳動聽,就算是滿懷怒氣的人,也會轉怒為喜,何況韋小寶有為而來,本一點氣憤也沒有。聞言一手捻鬚,微微一笑道:“只不知是什麼事,還請幫主明言,我洗耳恭聆。”他目光灼灼,只是盯注在她面紗之上。百花幫主似有所覺,面紗中那雙清盈目光,避開他的視線,緩緩說道:“此事關係敝幫至大,敝幫把韋公子請來,務望韋公子賜助了。”韋小寶道:“此事對貴幫既然重要,我能力所及,極願效勞,幫主但請說明內情,容我考慮考慮。”百花幫主欣喜的道:“韋公子是答應了?”韋小寶道:“幫主還未說出究是何事?”玉蘭陪坐一旁,口道:“對這件事,韋公子已有卓越成就,想來也不算難事了。”百花幫主輕哦一聲道:“如蒙韋公子俯允相助,敝幫自有重謝。”韋小寶淡淡一笑道:“我方才說過,只要不是傷天害理之事,我能力所及,極願效勞,不在重謝二字之上。”百花幫主似是微有赧然之意,俯首道:“韋公子懷磊落,恕賤妾失言了。”玉蘭道:“幫主,此事還是由屬下告訴韋公子吧?”百花幫主點點道:“也好。”玉蘭望了韋小寶一眼,說道:“飛鷹教劫持四川唐仁、嶺南溫一輝和少林樂華大師,華山派的掌門,等武林各派掌門,五大家族已招飛鷹教的毒手,江湖各派已是岌岌可危,我們這次請韋公子前來,是共商對付飛鷹教的大計。”韋小寶說道:“好吧,我答應了。”百花幫主一雙水樣輕盈的眼睛,從面紗之中,透出喜說的神,粲然笑道:“當真麼?”韋小寶道:“我既然答應了,自然算數。”百花幫主伸出一隻瑩自如玉的纖手,輕輕貼著面紗,說道:“這太好了,我知道韋公子一定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