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緣分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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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們都看錯了她…我還很記得…那天剛考完試，我和小由下午不用上課；由於之前辛苦了幾個星期，一旦放鬆下來，我們都想發洩一下；什麼地方都不想去了，只想靜靜地親熱一下。於是我們匆匆填飽了肚皮之後，便手牽著手回到我家裡，還沒脫下校服，便已經忍不住擁抱著熱吻了起來。

我們的嘴巴一直黏在一起的滾在沙發上，我連脫褲子也省了，讓小由跨坐到我的大腿上，只是拉開了褲鏈，又暴地掀起了小由的裙子，扯開了她的內褲；堅的大對準了往上一，一下便齊的把小由搗了個滿滿…小由在慘呼聲中摟緊了我的頸背，小瘋狂地聳動著，非常勉強但堅決地把我的巨龍大口大口的進肚裡；淺窄的小被撐得像快要爆裂了一樣。但是她還是拚命的繼續往下坐，像想把我整個人都吃下去似的。雪的校服襯衣早給我扯開了，罩也被推高到頸項上，兩顆脹硬的粉紅蒂在我眼前急促地轉著小圈圈，看得我眼也花了。

雙手用力地抓著充滿彈力的，巨龍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小由身體深處的花上，衝擊著愛慾的堤防。

那時我們揹著姐，已偷偷地親熱過不下十次了，小由青澀的身體被我慢慢地開發，已經很能享受到愛的快樂了。小由雙手繞在我頸後，身體仰後，任由長長的秀髮左右飛舞，半褪的白襯衫勾在香肩上，隱藏在校服短裙下的豐饒小，在我大腿上急速的起伏。

“哎…哎…”龍頭上又到一陣灼熱，小由又洩了一次。

自從我們第三、四次做愛時她開始嚐到了高的滋味之後，便樂此不疲地追尋著這難以忘懷的超極快。而她那跟姐姐一樣的身體，也很容易便會達到高。

急遽搏動的大龍頭上一陣癢麻，到…到了…我和小由又同步到達了高；當我在小由神聖的子宮中忍不住噴出大量火熱濃時，從那不斷抖顫的花中也適時“蓬”的一聲，灑下一大股一大股灼熱的漿。

我們著大氣靠在沙發上，全身上下還是緊緊地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空隙。

白的體不斷從我們仍然緊密結合的器官之間汨汨的滲漏出來，糊滿了我們的大腿，再滴落到沙發上。

“小由，我愛你…”我一顆一顆的吻掉急促氣的小由鼻上的晶瑩汗珠。

小由也是依戀地抱著我，小嘴中還在呢喃著:“我也愛你，小燦…”而就在這漫得不能再漫的一剎那，大門卻“砰”一聲的被打開了！

我和小由低著頭，下巴幾乎都貼到口上了，默默無言地坐在眾人面前。我固然是慚愧得完全不敢抬起頭，小由更是羞愧得一直嗚咽著。我沒辦法安她，只有用力地抓著她的小手。房中各人的臉沒一個好看的，我爸媽和牛頭叔臉上都是一陣紫一陣青的，牛頭嬸卻是一臉的無奈。只有姐跟她身畔那好看的男人臉比較正常，但也是木無表情的，本不清他們心裡在想什麼？

剛才我和小由被突然出現的姐捉姦在場，抓個正著了。之後她還把我們兩個押到酒店裡來，原來我們的父母早就在“恭候大駕”了！

我環顧了眾人一遍，心想“醜婦終須要見家翁”也不再猶疑，開口說道:“對不起，姐。到今天的田地，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不關小由的事！”小由聽到了猛地抬起頭，動地看了我一眼，馬上便哭著向姐說道:“不！全是我的錯！是我引誘小燦的！你們都怪我好了！”說著就想站起來。

“小由，”我立即拉住了她:“你不用替我辯護了。是我自己三心兩意、見異思遷…”姐臉上一沉，乾咳了兩聲，又呷了口茶，然後才向長輩們很平靜的說:“你們都聽到了…”我和小由的父母都齊聲的搖頭嘆氣。

“其實，”她看了看我和小由，又再慢慢地說下去:“由小到大，你們原本就想把小燦和小由湊成一對的，不是嗎？”牛頭叔眉頭一皺，剛想說話，卻被牛頭嬸拉著。姐卻沒理會，看著我爸媽繼續地說:“老爺、，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兩位了…”我和小由登時震撼地看著她。

“從今天起，他是他、我是我！己她像看不到我們兩個似的:“我和小燦的緣分已經盡了…”

“姐！”我和小由同時失聲的叫了起來。

她只是嘆了口氣:“小燦，我們完了！就算你和小由沒被我捉姦在，我也打算要跟你攤牌的了…”

“我很你，但我們的結合只是為了兩個字——『責任』！”她很平靜地看著我:“當時你肯娶我，只是因為要承擔我被你大伯姦汙成孕的責任；而這幾年我跟你在一起，也只是想報答你在我最失落時對我的關愛和照顧。”

“小燦，你本不愛我！從頭到尾你愛的都是小由。”姐冷靜的分析說:“只是你自己不知道，又或者知道了卻不敢承認罷了！”她見我啞口無言的，又看向小由說:“小由，你更加不用說了，你對小燦的愛一直都沒變過！姐姐其實才是你們中間的絆腳石。”小由也聽得茫茫然的，卻不敢反駁，只是不安的咬著嘴。

“不是的！姐…我…”我還想爭辯:“你也是愛我的，我覺得到！”

“傻瓜！”她罵了一句，眼裡也開始溼了:“我們都把同情和愛情搞亂了！你因為同情我而娶我，我也是因為同情你而嫁給你；那些…都不是愛！”她接過身邊那男人遞上來的手絹，揩抹掉眼角的淚水:“而且…我已經到很疲倦了…”說著又嘆了口氣。

我不解地瞪著她。

“我已經厭倦了當你的保姆！”她臉上一陣微慍，甜甜地抓起了身邊男人的手:“一個女人最需要的，不是個天天都要讓她擔心的孩子氣情人，而是個可以安心依靠的厚實膛。”

“小，你…”我還沒反應過來，牛頭叔卻忍不住開口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做的？小燦他還小，事情還是可以挽回的…”

“爸爸，”姐面一板，非常斬釘截鐵地說:“你就由我吧！這樣的安排對大家都好！”牛頭叔身邊的牛頭嬸忙拉著他坐下，牛頭叔嘆了口氣，也就不再說詁了。

姐的臉緩和了一點，轉頭向著我的爸媽說:“世伯、伯母。”她真的改口了！

“事實上，我和小燦在法律上本沒結過婚。這樣也好，可以省了許多繁文褥節。”姐拍拍男人的手，那男人馬上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疊文件。

姐翻開了文件，推到我爸爸面前:“這裡是幾年來世伯你給我和小燦的生活費和做生意的錢的詳細記錄，還有房子的屋契。都算好了，我會把每一錢都還給你的…”

“小，”我爸爸皺著眉說:“這些錢是我給你們的，我沒打算要收回。”姐微笑說:“不用了！如果我做得成你的媳婦，當然不會介意接受你的錢；但現在既然我和小燦要分開，我是不會要你們一錢的！”

“姐，”我終於從連串的震撼中冷靜了下來:“原來你早已經準備好了？你是什麼時候決定的？”她愣了一下，才悠悠地答道:“很久了，甚至比半年前我開始發現你跟小由揹著我搞在一起還要久…說真的，連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是由幾時開始有這個念頭的了？”她的眼眶又溼了。

“也許從我開成衣攤的第一天開始，當我第一次領會到可以不靠別人也可以生活得好好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想離開你了…小燦，難道你覺不到我們中間的距離一直在拉開，而且還越來越遠的嗎？”

“不是的！姐，你說謊，你在騙我！”我不甘心地嚷著。

她別有深意的一笑:“我為什麼要騙你？雖然我們的確曾經有過一段很快樂的子，但那已經是歷史了。你身邊已經有一個比我更適合你的女人，就是小由！而我，也已經不再需要你了…”她冷冷的，帶點傲氣的說:“就算不靠任何人，我也已經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而且就算需要幫手，我也可以輕易地找得到了…”

“我來介紹，”她拍了拍身邊男人的手背:“他是『胡革新』，是我們公司的財務主管。小燦，他是北京大學會計系畢業的，計起數來比你還要快得多…”她瞟了瞟檯面上的文件:“這些都是他算的！”我惱怒地瞪著那個男人，他卻完全沒有動怒，但也一步不退地回望著我。

我不能否認，他的確長得很好看，高大俊朗、溫文有禮、成穩重，看起來還很正直可靠的；坐在姐身邊，真的比我襯得多！

“小，”我的媽媽在爸爸翻看那些文件時，也幫口說道:“這一次的確是小燦不對，但我們已經差不多替你倆辦好出國的手續了。不如你就看開點原諒了他，到了那邊再重新開始吧？”姐差點沒笑出來，但那個不屑的冷笑已經很明顯地掛到嘴角上，任誰也看得出來了:“伯母，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跟小燦出國。人離鄉賤，我在這兒生活得好好的，有自己光輝燦爛的人生，為什麼要陪著你的兒子跑到一個連話也說不通的地方去受苦？己她又瞥了我一眼:“這麼『寶貴』的機會，就當我讓給小由好了。”

“姐姐！”小由已經止住了哭聲，脹紅了小臉:“你說得太過分了！”

“過分？”姐劈面就是一句:“你在我家裡跟我老公搞上了就不過分？”

“啪”的一聲巨響！是牛頭叔！他惱怒地大力拍在桌子上，把幾杯茶都震翻了:“我不理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說完就“騰”的站了起來，推開包廂的門跑了出去。牛頭嬸說了句:“我怕你爸有事…”說著也馬上跟了出去。

“沒事的…”姐冷靜地看著一臉煞白的小由:“爸爸他只是一時氣瘋了，氣消了就沒事了，你還是留下來說清楚我們三個之間的事吧！”小由瞪了姐姐一眼，終於坐了下來，沒追出去。

我看到姐決絕的樣子，也知道已經沒法挽回了，心裡反而踏實了許多。抓著小由的手緊了緊，又溫柔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慢慢的向著爸媽說:“爸爸、媽媽，這次的確是我的錯，姐不原諒我也是對的。”他們很無奈地瞧了瞧姐。我又嘆了口氣:“既然姐決定了自己要走的路，也已經找到了她想要的…”我看了看她身邊的男人:“你們也不要勉強她原諒我了。不過你們給我的這些錢，其實我早已經花掉了，現在剩下的都是姐自己辛苦賺回來的，請你們不要收回。”我見姐想開口，便搶先一步截住了她:“姐，不要誤會。我這樣做不是要給你什麼補償！我只是實話實說。你不想虧欠我，我也不想白白接受了你的『照顧』！”她沒跟我爭辯，還是微笑著，那虛假的笑容裡沒有一絲表情:“小燦，難得你會這麼說，看來你真的長大了點。不過這些錢我還是不會要，因為我不想再跟你們家有什麼關係。”她轉頭看著房間的空處，慨的說:“…又或者說，我不想再記起任何跟你們一家人有關的事了…”

“姐…”我知道她又想起了我的大伯，那個她生命中的汙點！

我無言了！那個不只是她的傷口，在我心裡也是拔不掉的刺！

大伯傷了她一次，我卻在她那可能從來都沒恢復的創口上再下了一刀。

也許她是對的…這樣對大家都好…我和姐就那樣完了！

那一晚她沒回家，我也沒有，我和小由都跟爸媽回酒店住了。

爸媽把安排姐出國的申請轉給了小由，在申請表中“關係”的一欄，一樣是我的“未婚”我們的申請出乎意料的順利，才大半個月便已經批准了。

我們離開時，很多朋友和同學都來了，牛頭叔和牛頭嬸更擁著小由哭成了淚人。

我也看到了姐，她和那個“胡革新”一起來，我還跟他握手了。

在進入海關的時候，我回頭不捨地再多看了幾眼，很多人都哭了。

姐也哭了，靠在她身旁的男人懷裡。

再見了！姐！祝你幸福！

爸媽特地陪著我和小由往加拿大飛了一趟，替我們安頓好一切，媽媽還多待了一個月，等我們開學了才回香港。

接下來，我和小由便勇敢地在外地開始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