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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子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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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天天過,眼瞅著酷暑就要過去了。

這幾天,手頭暫時沒案子的趙蘇漾趁著避暑長假回了趟千樟,一琴工作忙到飛起,但空閒時間居然還能去相親。據她說已相了五個奇葩男子,覺很累不會再愛。

“其實晗昊不錯的。”趙蘇漾有心撮合。

“得,那人姐消受不起。”一琴白了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來喜歡文弱書生,白白淨淨再戴個眼鏡,任我。晗昊那種練體育的威猛。男子,我駕馭不了,反過來被他。你怎麼樣?暗戀這事猥瑣的,沒想到你也幹得出來。不過,對方是岑戈…我看懸。”提起岑戈,趙蘇漾有點不自信起來“…為什麼?”

“跟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一琴撐著下巴“一輩子只會來往於各種兇案之中,周遭圍繞的都是大老爺們,沒什麼親近的女,對屍體的興趣大於女人,一看就是那種為了事業終身不娶的男人。”

“你說的不是岑戈,是福爾摩斯。”趙蘇漾白了她一眼“再說,我跟你們這些人類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生物,哼~”

“行,你是外星人。”一琴撇嘴。

長達一週的避暑長假進入尾聲,後天就是9月1,既是開學又是避暑長假結束,上班族和學生們都對這個子痛恨不已。對於上班族來說,下一次的長假得等到來年1月。

前幾天住媽媽那兒,後幾天到爸爸這裡住,看著後媽面無表情的臉,趙蘇漾本就不情願。接了個霹靂哥的電話,說有案子,一隊長黃昌黎親自點名,讓她提早一天回單位,和霹靂哥一起接手。

“什麼案子啊?”趙蘇漾並不留戀假期,隨口問道。

“強。案。”霹靂哥補充道“兩起。”

“受害者…是男的還是女的?”霹靂哥腦後留下一滴冷汗“當然是女的了。”

“人。渣!”趙蘇漾忍不住罵道“我這就買票去。”趙意海對女兒忽然就得回單位加班非常不滿,她收拾行李的時候,他站在一邊喋喋不休,還是老一套“一個女孩子,成天跑來跑去的,一會兒抓小偷,一會兒鬥勇歹徒,忙個什麼勁兒?我聽說在醫院的那個小郭都答應相親了,你也準備準備吧,我託人幫你物…”

“不要了,我才幾歲就要相親啊?”趙蘇漾不耐煩道。

“不抓緊將來好的都被人挑走了你就一個人哭去吧!我警告你,不要在你們單位找對象,探員都是不著家的。你一個人這樣也就罷了,兩個人都這樣,還是個家嗎?”趙蘇漾心裡咯噔一下,選擇沉默。

回到長寧,她回公寓放了行李,乘電梯下樓覓食時看見門上貼了個告示,大抵是讓業主們注意人身、財產安全。她才想起上個月中旬的劃車事件,也不知人抓到沒有。

路過門口崗亭,她見兩個保安站在外面菸,就多管閒事地上去問了一句,保安告訴她,劃車賊沒抓到,又連連遇上壞事。一戶居民家裡進了小偷,一些現金和一臺平板電腦丟了;一個夜歸女樓道里險些被氓強。。趙蘇漾很驚訝,她不怎麼跟鄰居來往,也很少聽八卦,沒想到小區竟發生這樣的事。

“監控沒拍到嗎?”她愕然。

“監控有,可也不是面面俱到啊,畢竟這裡不是金庫。”一個保安說“那些人也不會把什麼‘我是小偷’的牌子掛脖子上,進進出出的,誰知道誰是小偷誰是氓。再說了,沒準是我們小區裡住著個賊,要不怎麼就盯著這裡。”

“別胡說八道。對了,你是不是一個人住?一個人住就小心一點,不要穿得太暴。我看你好像也不著家,有時回來得也很晚。”另一個保安好心提醒道。

她點點頭,又問:“他們沒報案嗎?”

“報了,還沒消息。反正上頭讓我們夜間加強巡邏,我們照辦就是了。”天熱,趙蘇漾也沒什麼胃口,走到附近一家湯包館,點了一份小籠湯包一碗八寶粥,拍照發微博,說自己是“孤獨的美食家”一邊吃,一邊想小區裡發生的事,總覺得些許古怪。

劃車、偷竊、猥。褻,好像一時間都集中在了小區裡,雖然針對的是不同人群,可案發頻率有點高。最有可能被攝像頭拍到的是地下停車場,偏偏劃車那晚停電了,沒有後備電源的攝像頭也罷工。總覺得保安那句“沒準是我們小區裡住著個賊”說得有幾分道理,如此一來,就太可怕了。

看來以後回家還真不能太晚,貴重物品也得鎖起來!

下午,趙蘇漾來到刑偵中心普案處,偌大的辦公室裡,霹靂哥一個人坐著噼噼啪啪敲鍵盤,手邊還有一個外賣盒,裡頭吃得乾乾淨淨的。

“趙兒,你來了。”見了她,霹靂哥打了個招呼,坐久了痠,自個兒捶了捶肩膀和後“昨天跟你說的案子,現在變三起了,間隔不到四天,等於一天強。一人,本來是黃老大他們負責,因為老大臨時出差,就移給我們了。”

“就我們倆?”

“你,我,小丁,還有黃老大一貫的搭檔明鵬,連同案發轄區偵查所的探員都供我們調遣。”霹靂哥拎起外賣盒準備扔掉,指了指電腦“案源我都登記好了,你看看先。一會兒我們去最後一個受害者那兒,她在醫院。”說話間,明鵬也到了。他長得彪壯,一臉絡腮鬍,面相很兇,但實際上人不錯,大傢俬下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活李逵”丁涵馨遲遲未到。

在普案一隊呆了這麼些子,趙蘇漾大概也知道丁涵馨扮演的角了。她雖然掛了協辦的名,但實際上出勤時可來可不來,只負責整理整理材料,這樣就算“參與”了,業績統計時該得的分數半分不會少。這不,她這回又沒來,明鵬看上去習以為常。

住院部飄散著揮之不去的消毒水味,一個大大的“靜”字懸掛在走廊中間,戴著藍口罩的護士穿梭在病房之間,忙得連翹起的衣角都來不及撫平。

三個人由一個轄區所的探員小楊帶領著到了一間病房外“她情緒一直不穩定,早上我試圖進去問她,她瘋了一樣大哭大鬧。”隔著玻璃往裡看,一個年輕女子憔悴地躺著,臉上幾處青紫,嘴角貼著創可貼,因為穿著病號服,暫時看不出身體上的傷痕。

主治大夫曲醫生介紹了她的傷勢情況。

“全身多處擦傷、瘀傷、咬傷,右手脫臼,輕微腦震盪,不致命,就是疼。昨晚送到急診的時候沒怎麼穿衣服,身上、臉上沾著些嘔吐物,人不清醒,伴隨嘔吐,嘔吐物有酒味。另外…y。部、g。門撕裂,裡面有些j。,在進行傷口清洗前,已經保留下來了。還有就是…她多次要求洗澡,我們沒有同意,第一,她有些傷口不宜接觸水,第二,沒洗澡的話,一些證據可能還留著。”三起強。案都發生在長寧市區西面一片正在進行房屋拆遷的路段,那裡要修一條八車道大馬路。許多外地務工者租住在馬路盡頭的一片舊居民區,原本127路和n127路公車某一站設在舊居民區旁,後因為拆遷和即將修路而改道,許多舊居民區白天習慣從這條路走,晚上因為路燈不亮、路面坑坑窪窪不好走,路人很少。

受害者都是喝多了獨自回家、想抄近路的外地女,年齡在30歲以下,罪犯的長相、在什麼地方被施暴、衣服哪兒去了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一是因為喝多了意識不清,二是腦部受到重擊,當時暈厥不省人事。事後被遺棄在路邊,由路過的群眾報案和叫救護車。前兩起案件遺留的j。都來自同一個男人,第三起案件恐怕也是一樣。

看來,兇手是有針對的進行強。,專挑喝醉的夜歸女子。第一個女子小關y。部撕裂情況較輕,第二個小華外y。部撕裂嚴重,縫了三針,口腔裡也有殘留的j,第三個,現在躺在醫院裡的小梅下。身兩處撕裂,口中也有j。這說明罪犯。望越來越強,手段越來越烈殘忍,發。洩時也越來越不顧一切。

下一個,會不會更加令人髮指?

幾個人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明鵬習慣地掏出一包煙,忽然想起什麼又收了回去。

“我們都是男的,進去詢問不方便。小趙,一會兒等她的水掛完,你進去試著問問。”

“好。”

“夏天是強。、猥。褻案高發的季節啊。”明鵬意味深長地說“絲襪、高跟、吊帶,大多數男人都賊心,小部分人既有賊心又有賊膽。”趙蘇漾想起今天小區保安對自己的提醒,不反駁道:“一些男人作不作案跟季節無關,實施犯罪的人總喜歡編造各種客觀理由,女人穿得少、看了。穢視頻、酒作用等等。但我相信,有念的人就算天寒地凍一樣想把女人的棉襖棉褲脫。光,沒那種念頭的男人被比基尼美女環繞也能坐懷不亂。這是一些男人的主觀思想作祟,女人不該承擔罵名。”對於她的一番“豪言壯語”明鵬有些愕然,霹靂哥倒是早就習慣了,笑著點點頭,然後說“賊心嘛,我們每個男人都有,賊膽可就不一定了。”岑戈也有?趙蘇漾心裡犯嘀咕,見護士進去拔點滴,便也起身跟進病房。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評論小紅包送給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