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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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沒有絲毫抗拒,因為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把蔥般的手指放入小嘴裡,香舌溼指尖,隨即把手伸到下,開始玩自己,陰陽化身俯下身,仔細欣賞神族女皇手時的媚態,寒月被盯視著,更加難堪、羞憤,但卻無可奈何,只能繼續瘋狂的自瀆,在她看來,只要洩出來,懲罰就結束了,但她不知道,新的懲罰會立刻開始。
我強行把芸拉到寒月身邊,一起看著寒月手,寒月羞憤死,哭道:“別讓她看,主人,求求你!”芸也哭的一塌糊塗:“求求你,放過我丈夫吧!”我道:“你們夫兩個必須要有一個人手,另一人必須在一邊看,具體是誰手給誰看,你們自己商量。”芸道:“老公,你起來吧,讓我來,你是神族皇者,不可以受這種侮辱!”寒月道:“不!我不要你受委屈!”說著話,越加瘋狂的手著,我抓住芸的頭髮,將她的臉按在寒月臉上,命令道:“來,夫親一個,這樣神皇陛下也能快一點洩出來!”芸立刻瘋狂的索吻,寒月亦烈的回吻,兩個女子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畸戀悽美無比,在這變態的調教下,寒月的身體很快就承受不住了,開始間歇的痙攣,但寒月的手指仍在玩自己的身體,寒月痙攣的越來越厲害,小腹劇烈起伏,兩片小陰也開始不停的開合,顯然馬上就要達到高!
陰化身輕輕踢開寒月的手指,跟著用腳趾踩住寒月的陰蒂,發起了最後一擊!被男人用腳趾撥出高自然極度羞恥,寒月立刻想合攏大腿,陽化身立即踩住寒月的一條腿,陰化身也踩住她的另一條腿,陰化身的腳趾則繼續刺寒月的陰蒂,芸也瘋狂的吻著寒月,不給她任何的息機會,此時的寒月身處風口尖,再也無法遏制快的侵襲,嬌軀一抖,陰混合著大股的水從中噴了出來!
寒月雖是躺在地下,但大腿被踩在嬌軀兩側,下的自然微微上揚,因此她噴出的體畫了一個弧形,灑在了上…
寒月和芸並排躺在地上,靜靜的息著,兩具嬌軀的膛都微微起伏,四隻大子按照奇異的韻律聳動,情慾橫在四周,芸把頭埋在寒月前,嬌聲道:“老公…對不起…”寒月點了點頭,輕撫芸的髮梢。我道:“果然是夫情深啊!那麼接下來,就上演打鴛鴦好了,當然了,是用打!”寒月尚未開口,芸搶著道:“這次讓我來承受!老公,我願與你分擔一切!”寒月搖了搖頭:“不行!”芸剛要開口,陰化身已把寒月扯上了,寒月手足擺動,開始掙扎:“讓芸出去!我不想被她看到!”芸道:“不要!讓我來承受!”陰化身毫不理會,把寒月按在上,從後位進入寒月的身體,此時此刻,神族女皇彷彿被長矛貫穿的戰士,發出垂死的哀嚎:“不要看我,老婆,別看,我不想被你看到…”芸拼命向寒月跑去,卻被陽化身按住,一時間,這對假鳳虛凰相視而泣,而那長矛依舊在‘丈夫’的體內攢刺,‘子’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陰化身跪在寒月身後,抱住這位神族女皇的肢,將象徵男的雞巴不停地捅入她體內,寒月不願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受辱,開始劇烈掙扎,纖猛扭,玉腿亂蹬,卻被陰化身抓住她肩胛骨上鑲嵌的鎖鏈,把寒月死死按住,龜頭連連狠搗子宮口,寒月如受重創,漸漸無力反抗。
寒月身上的鎖鏈不僅可以發她的慾,更成為男人駕馭她的韁繩,令堂堂的神族女皇徹底淪為男人下的坐騎,任憑這匹母馬如何跳躍奔騰,都無法將她背上的男人甩下來,而男人抓住‘韁繩’之後,更可以借力,穿這匹母馬的要害!
鏖戰半晌,母馬疲力竭,渾身大汗淋漓,終於徹底軟倒,四肢跪地,垂頸低頭,發出不甘的嘶鳴。我湊到芸耳邊,低聲道:“再烈的馬也會被人騎在下,而你的丈夫也遲早會被本座馴服的!”芸慢慢走到前,緩緩跪下,把臉貼在寒月臉上,輕輕磨蹭,寒月承受著雞巴的,不停的息,芸著淚問:“老公,是不是很難過?”寒月也著淚回答:“老婆…好難受…我的身體…要被他捅穿了…”芸吻去寒月的淚水,輕聲道:“他的…很嗎?”寒月咬牙道:“很…而且他…他很狠毒…故意在…在我裡面攪…子宮要…化…”陰化身垂下手,去玩陰蒂,寒月大叫一聲,猛的仰起頭,淡藍的長髮飛舞在腦後,芸目光悲哀的看著‘丈夫’,我道:“芸,你的丈夫又要洩了,真是放蕩呢!”寒月顫聲道:“芸…別看…別看我的醜態…這樣的我…沒臉…”一句話沒說完,寒月已經達到了高,嬌軀一抖,洩出了大股的陰,這位神族皇者倒了下去,倒在她的女人面前…
芸在泣,寒月在息,我道:“本座化身的馬上就要注入你丈夫的體內,你丈夫承接時的表情,你一定要看仔細!”寒月哭道:“不要看!芸,不要看!主人,我求求…呀…進來了…別看…”我道:“如果你不看,我就殺掉你丈夫!”芸哭道:“我會看,我會看,不要傷害她!”寒月想要說話,卻開不了口,只發出一陣陣哀嚎,大量滾燙的直接噴在子宮壁上,燒灼著女人脆弱的神經,淹沒了女人卑微的尊嚴,這一刻,沒有神皇,也不再是呼風喚雨的巨擎,只有承接洗禮的嬌弱女人…
陰化身出雞巴,一絲白的體從寒月的縫中滲出,順著大腿下,寒月痛哭涕:“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芸摟住寒月不停的安,過了許久,才令寒月平靜下來。接下來的子,每天都用變態手段調教寒月,寒月稍有反抗,便以芸做要挾,寒月只得乖乖就範,芸也積極配合,不停地安寒月,令她不至於徹底崩潰,吹簫食、衣豔舞隨時發生,捆綁、鞭打、排便、放更是每天上演,偶爾會命令寒月和芸媾,這對假鳳虛凰便忘乎所以的尋歡作樂,在體糾纏中,寒月竭力尋找最後的歡愉。
寒月神皇被四馬攢蹄的綁住,嬌軀吊在半空中,芸跪伏在寒月身後,對準寒月敞開的大腿間舐,寒月被女子下身,沒有絲毫反,情慾便愈加沸騰,口中呻不斷:“芸…那裡不行…別…”芸一邊,一邊含混不清的道:“不行,如果我不,他就會給你催了!”芸的津津有味,寒月滿臉仙死,芸的興發,微微搖頭晃腦,寒月的嬌軀也隨之擺動,垂在身下的大子盪來盪去,頭上的圓環和鎖鏈也被牽動,神族皇者淪為奴玩物,這種落差極為巨大,但又香豔無比、靡之極!
走到寒月身邊,蹲下身子,含住她一邊的房,同時拉住鎖鏈,扯著寒月另一邊的房玩,過了片刻,在替的玩兩邊房,直把寒月折騰的氣如牛,頭充血立,才停止,跟著咬住寒月的耳垂,笑道:“神皇陛下,這凌空懸吊、愛陰的滋味如何啊?”寒月皺眉不語,但眼神分不清痛苦還是歡愉。分出陰化身,走到寒月身後,攆走芸,伸手剝開寒月的小陰,將龜頭頂在口,因為有大量的和口水,所以毫不費力的就了進去,芸乖巧的爬到寒月身下,開始陰蒂,如此一來,寒月內憂外患,立刻大聲呻起來,隨即被本尊的雞巴進嘴裡,叫都叫不出來。
芸不光寒月的陰蒂,偶爾還會偷偷一下陰化身的睪丸,試探了幾下之後,沒有被訓斥,就開始放心大膽的了,陰化身正在賣力的寒月,也懶得理會她的小動作,芸嚐到甜頭,拼命地討好諂媚,小嘴賣風騷,香舌吐情,令陰化身極為舒。
狠數百下,在寒月哭爹叫孃的呻聲中開始,寒月被緊緊的綁住,絲毫無法阻止的注入,暢快的完華,出雞巴,跟著把芸的臉壓到寒月下,命令道:“伸出舌頭!從你丈夫體內出來的都要乾淨!”芸賤無比,對寒月中出的甘之如飴,香舌鑽入縫中,賣力的著,寒月羞憤死,又被的奇無比,仰起頭大口大口的氣,過了片刻,硬生生被芸出了高,嬌軀急抖幾下,便漸漸癱軟了,芸抬起頭,舌從寒月口扯出一絲白粘,那是陰化身留在寒月體內的,雄的象徵,現在卻分別粘連在寒月下和芸邊,將兩個女人結合在一起…
解開綁住寒月手腳的繩索,寒月無力的趴在地上,一邊息,一邊泣,佈滿汗水的嬌軀也因此不停地顫抖,看著寒月的背影,竟覺得楚楚可憐,但盡情凌神族女皇的成就反而更加強烈。
我轉身離去,自回靜室打坐,留下‘苦命鴛鴦’相擁而泣,芸安了寒月半天,方才脫身離去。
如果在寒月面前揭穿芸的真面目,這位神族皇者就會知道自己一直守護的東西有多骯髒,同樣會明白自己有多無知,如此一來,她必然大受打擊,或許可以趁機馴服這頭野不改的母老虎!
悄悄分出陰化身,去纏住芸,本尊徑自去見寒月,準備在這位神族女皇面前,徹底粉碎她最重要、最珍視的‘愛情’!
推開寢宮的門,寒月仍在默默垂淚,見我進來,卻一言不發的偏過頭去,我道:“你落到今天的下場,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寒月淡淡的道:“是我太大意了,兩次被你偷襲得逞!”搖了搖頭,我道:“非戰之罪!這世間被人暗算的強者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但你卻是最悲哀的!”寒月冷笑不語,我道:“我和你是敵對關係,不論如何暗算你、折磨你,都是各為其主!你敗在我手裡,就像落入埋伏、戰死沙場的名將,沒什麼悲哀的!但是…”寒月咬著牙道:“但是什麼?”我道:“你的悲哀之處,在於識人不明!烈陽寵你愛你,你卻不屑一顧,芸吃裡扒外,你卻視若珍寶…”寒月大怒,俏臉漲得通紅:“你胡說!芸不是這樣的人!”我看著寒月,寒月也昂然的反瞪,僵持片刻,寒月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不,不可能,芸不可能是這種人!”說著話,就要起身去找芸,我扣住寒月的手腕,將她攔住:“彆著急,我會讓你看到真相,讓你明白你有多無知,我幫你遮蔽氣息,跟我來!”和寒月一起來到芸的房間門口,隨手施法,令寒月能看到房中的一切。
陰化身端坐椅上,芸跪伏於地,臉上帶著討好的微笑:“教主,寒月已經成為您的臠,您就把賤妾收入亂教吧,賤妾一定好好伺候您!”陰化身道:“寒月口服心不服,你入教的事還是等以後再說吧!”芸急忙道:“教主,那咱們再加緊調教,教主不要再對她心慈手軟了…”陰化身道:“依你之見,該當如何啊?”芸媚笑道:“寒月之所以心不服,是因為她常年身居神皇高位,咱們必須打碎她的尊嚴!不如把她拉到世俗去,賤妾聽說人族有種整治婦的木驢,咱們就讓她騎著木驢遊街,讓那些販夫走卒圍觀她的醜態,讓她尊嚴掃地…”寒月徹底崩潰,悲憤難抑,拼命地推開房門,揪起芸,大聲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了你,我忍了多少!葉凌玄每天折磨我,姦我,我喝,我他的身體,每一次我都難過的要死,這種生不如死的子我早就受不了了,我每天都要發瘋,但為了你,我拼命的忍,因為他告訴我,如果我反抗,他就會折磨你…”芸大為慌亂,不知該如何是好,隨即掙開寒月,撲到陰化身身邊,抱住陰化身的腿,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教主,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這婦知道了,咱們也別跟她廢話了,她如果不馴服,咱們就拉著她遊街,整治女人的辦法很多…”寒月怒極反笑,聲音悲憤無比:“我瞎了雙眼,竟會和你結為夫婦,對你千依百順,葉凌玄說得對,被敵人打敗不悲哀,被自己人出賣,才是真正的悲哀!”芸霍然轉身,冷笑道:“夫婦?自己人?你的無知令我想笑!你只是個女人而已,憑什麼做我丈夫?男人可以把雞巴進我的身體,的我死去活來,男人可以出,搞大我的肚子,你能嗎?每次和你做,都噁心的要死!教主神通廣大,是真正的男人,我寧可給他雞巴、眼,也不要和你在一起!”寒月再也忍耐不住,猛撲過去,和芸鬥了起來,以寒月的神通,芸本不是對手,但寒月法力已失,一時難以取勝,可她的境界高出芸甚多,身又無比強橫,芸的飛劍本傷不了她,寒月近身搏鬥,以巧破力,反而打得芸沒有還手之力。
芸見勢不妙,急叫道:“教主,快制住這婦!”我點了點頭,本尊攔下寒月,陰化身擋住芸,從中間分開二女,芸如遇大赦,躲在一邊,不敢再出言挑釁,寒月卻拼命掙扎,大有不殺芸誓不罷休的架勢。
寒月自幼驕縱,被神族千寵萬溺,哪裡受過如此愚?她為人行事又不管不顧,被攔住後暴跳如雷:“葉凌玄,讓我恢復法力,只要讓我殺了她,你想怎麼樣,我都答應你!”芸大驚,急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連連搖頭。如果放開寒月,再想制住她就很難了,但寒月的道心因憤怒和悔恨而徹底崩潰,此刻正是她最虛弱的時候,如果把握住機會,必然可以徹底馴服她,究竟放還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