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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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甜兒洩出的陰被我照單全收,同時通過法力化絲不斷催動她的慾,雞巴也在姜甜兒體內大施威,翻江倒海,龜頭更毫不放鬆的步步緊,勢要榨出眼前女人體內最後一滴陰。
姜甜兒是真正有受傾向的女人,而且她同時也有施傾向,只不過她為了保護自己,一向裝出天真可愛,無人察覺而已,此刻偽善面具被我撕下,又施展凌手段,她已無可抵擋,何況她本就喜歡被男人折磨,發覺我在榨取她陰的時候,非但沒有反抗,反而順水推舟,將更多陰洩出。
雖然大量洩出陰會有極度的快,那快之強烈實在難以形容,但基本沒有女仙女魔會如此做,因為陰一旦洩出過多,真元法力勢必大為受損,若是陰洩盡,更是法力全失,形同廢人,甚至是隕落當場,誰又肯為一時歡愉而行此萬劫不復之事?
我本意是想嚇唬下姜甜兒,並沒有要取她命,雖然她歹毒異常、含眥必報,但我留著她還有用,所以察覺姜甜兒故意大開自身關,任我予取予求之後,我立刻便停了之力。
姜甜兒臉無比憔悴,這是陰損失過度之故,但高之後,她慾盡洩,總算恢復了神智,自鏡中看著我,有氣無力道:“凌玄,你怎麼不了?把我的陰乾,多少能增加你一些法力的。”我也自鏡中看著她,道:“我再下去,你會死的!你不知道嗎?”姜甜兒悽然一笑,道:“我知道!”我中怒氣上湧,喝道:“你知道?你知道為何不反抗?”姜甜兒又勉強一笑,道:“我反抗有用嗎?”我為之語。
姜甜兒道:“你我的陰,我心甘情願,你卻問我為何不反抗,真是莫名其妙!男人啊,真沒有一個好東西!我連命都到你手上了,你卻還是不滿意!”我自己也覺得極為矛盾,但不願再糾纏於這個問題,關一開,通過雞巴向姜甜兒體內注入陽,她此刻虛弱之極,滾燙的陽灌入子宮,登時燙得她嬌軀輕抖,粉臉漲紅。
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做,以姜甜兒的所作所為,就是死十次都有餘辜,為何還要幫她恢復元氣?何況就算要幫她恢復元氣,方法也有很多種,為何要用這種方式?一切皆未有答案,難道是我將要受劫,天地氣運影響了我的心神?
姜甜兒自然知道我在她體內注入了陽,卻不取,反而看著我道:“凌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默然不語。姜甜兒似乎心中暢快,神竟似好了幾分,不知道是陽之功還是人逢喜事神?她嬌笑道:“凌玄,你要我取你的陽補充元氣也可以,但我有一句話告訴你,你聽了我才取。”我怫然道:“不拉倒,本座的陽多少女仙求之不得,給你是看得起你!”我心中怒火漸漸燒起,既因為自己的莫名其妙、婦人之仁,又因為姜甜兒的得了便宜賣乖!
姜甜兒道:“凌玄,我想說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今之後,我可以為了你去死,也可以為了你出賣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我沉默,沉默有時候代表默認,有時候卻代表抗議(注:追憶古龍前輩,古龍前輩常做此語!),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隨便說說的,而是看實際行動。
可有的時候,在事情發生之前,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如何抉擇,是寧死不屈或是奴顏屈膝,本沒有定論,事前慷慨昂,事到臨頭又行萎縮的從來不在少數。
何況姜甜兒法力低微,身為囚奴,諸事皆不由己,這番話的可信度能有多高?我雖然沒有當面斥責她,但內心還是不信居多,可不知為何,對她的覺已略有改變,並不是愛,也不是動,而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覺。
姜甜兒緩緩納陽,完成雙修運轉,又道:“我說的話,你必定不信,但來方長,久後自然分明。
不過,凌玄你對敵人雖狠,但對有肌膚之親的女子,卻仍顯婦人之仁,你一開始將我們五女留下,必有所圖,但你似乎對郝童有些心軟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則便會遺禍自身,你可要仔細啊。”我聞言微微一驚,不想面對郝童時略有異狀,姜甜兒竟已察覺,這女子的眼光當真毒辣之極,況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淺,法力低微,宋鵬等人如何能騎在她頭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終究不願直承其事,開口推脫道:“我留下你們,只不過是因為你們幾個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懲戒,哪有什麼圖謀?”姜甜兒目光如箭,自鏡中盯著我,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但我還是那句話‘成王霸,至親可殺’!”我心中煩躁,不再開言,出雞巴,示意姜甜兒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無變化,風塵子擺著羞恥姿勢,玉筆仍在裡,玉印也仍懸掛在兩腿間,郝童靜立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經醒來,一雙雙美目如怨如訴,臉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願多待,淡淡道:“風道友可以起來了,本座有話要問道友,借一步說話!”聽了此言,除了姜甜兒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變,風塵子因慾煎熬而泛紅的臉頰更變得蒼白,大有惴惴不安之。
之前我雖然稱風塵子為道友,但畢竟言語間透著命令和不容置疑,現在卻如此客氣,顯然不再拿風塵子當座下教眾,眾女聯想到之前風塵子數次跟教主夫人過不去,都以為我已經發洩完慾火,此刻要對風塵子下殺手,唯有姜甜兒知道我心情不好,語氣略略失常。
我不再開口,轉身走向寢宮,風塵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隨手拔出裡的玉筆、玉印,卻沒學其餘女仙做狗母爬行,就這般跟在我身後,我心中微微一嘆,這風塵子就是這般看重面子,不屑跟其餘女仙為伍,所以看到容顏氣質均勝自己一籌的紫涵,才會起嫉恨之心,總是事事都想壓紫涵一頭。
步入寢宮,我隨意坐到邊,看著跟進來的風塵子,不發一語,心中卻在想郝童和姜甜兒,本來對於之後的一些事,我已有計較,但現在郝童跟我關係頗有曖昧,我倒是有些猶豫,但姜甜兒的話也有道理,大丈夫處事豈可婆婆媽媽,早有定計,為何猶豫不決?
我眼睛雖盯著赤身體立於面前的風塵子,心神卻早跑到九霄雲外,正思索著別的事,風塵子忽然嬌軀一動,慢慢跪下,五體投地,口中嗚咽道:“教主慈悲,不要殺奴婢,奴婢願做牛做馬,結草銜環,替教主效力。”我看著奴顏屈膝、搖尾乞憐的風塵子,不大為愕然,這番話要是陶笑笑、郝妙、郝童等女仙說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這風塵子明明很有氣節,此刻怎麼變得如此沒有骨氣?我一絲半點刑法都沒施加於她,她就變節倒戈,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心中雖然疑惑,但仍不動聲,淡淡道:“風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氣的嗎?此刻為何回心轉意、棄暗投明了?”風塵子仍額頭觸地不敢抬起,說道:“教主法力無邊,奴婢螢蟲之光,怎敢與教主爭輝,如今奴婢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非,盡心服侍教主,求教主恕罪!”言辭懇切,聲音發顫,顯然是心中恐懼已極。我看著赤嬌軀跪伏於地的風塵子,考慮著她此舉是否有詐,默運法力,推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開口道:“抬起頭來!”風塵子依言抬起臻首,玉顏明豔,卻掛兩行清淚,如梨花帶雨,悽然絕,比之之前姜甜兒裝出的嬌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憐。
我和風塵子對視著,她的怯懦被我盡收眼底,淡笑道:“雖說修真之人壽元無盡,極為重視臉面,但如風道友這般好面子的女仙卻當真少有!”風塵子聞言訕訕而笑,臉上尚有淚痕,顯得頗為滑稽。原來,這風塵子死要面子,當著眾女之面,怎麼也不肯地低頭示弱於我,但心中早已暗自驚懼,見我一一臨幸諸女,獨獨撇下她,更是心驚跳,一直到最後我心情不佳,言語略有冷淡,她已幾乎嚇破了膽,不過雖害怕得無以復加,卻畢竟不肯拋開臉面來當眾求我,此刻單獨相處,沒了顧忌,立刻大表忠心,當真令人可發一笑!
我道:“本座上體天心,慈悲為懷,大開方便之門,風道友既然‘子回頭’,本座自然不願痛下殺手。”風塵子聞言大喜,連連叩首,馬更是如湧來,跟大殿之上判若兩人,我見她此刻模樣,心中暗道:“論這翻臉的本事,風塵子比起甜兒也不遑多讓!但甜兒被揭破偽善面具,卻頗為有膽,侃侃而談,無畏生死!這風塵子法力雖較甜兒為高,卻只會求饒拍馬,可說無用之極。”一念及此,我不調侃道:“風道友,‘子回頭’的後半句是怎麼說的?本座久不讀書,到忘記了。”風塵子諂媚道:“教主理萬機,自然不似窮酸腐儒般掉書袋,一時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話說貴人多忘事,何況之教主雄姿英發?這‘子回頭’的後半句乃是‘金不換’。”我故作恍然,重複一遍:“子回頭金不換!”風塵子連連點頭,滿臉討好,我跟著道:“卻不知這‘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什麼?”風塵子滿臉疑惑,為難道:“教主這可真考住奴婢了,這下一句詩奴婢還真不知道。”我起身走到風塵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著我,道:“本座教你一個乖,‘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女回頭大家看’!你記好了!”言罷,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一掃之前的煩心鬱悶。霎時間,只覺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該面對的,何不微笑面對,逃避不了的,何不頭而上?
風塵子受我調侃,卻又發作不得,只是訕訕而笑,我將下依然立的雞巴湊到她櫻邊,說道:“久聞風道友功深湛,今本座想領教一二,先請風道友品簫吹奏一番吧。”風塵子極好面子,被我調侃後眼角隱隱有不豫之,此刻正好趁機藉口一事化解尷尬,所以並不反對我的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飴,檀口微張,香舌如靈蛇般伸出,在我的龜頭上打了個轉,跟著含住龜頭,大力。
看著下風情萬種、賣力的風塵子,受著雞巴上湧來的如快,我淡淡道:“風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虛傳,無愧婦之稱!”風塵子含著雞巴微微抬頭,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口。她的城府並不深,遠不及姜甜兒,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諸女也有所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調侃、貶低,已是隱有怒,但話到嘴邊強忍了回去。
我一,雞巴重重搗入風塵子齒之間,引得她一陣劇烈的咳嗽,我淡淡道:“風道友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本座的雞巴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時,還能堵住一世不成?”風塵子咳得厲害,前一雙豪跳動的劇烈,宛如脫兔歡躍,令人眼花繚亂,等她咳嗽漸漸停止,昂起臉頰看著我,恨恨道:“我是婦?比你老婆還差十萬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婦呢!”聞言,我不大怒,喝罵道:“放!紫涵是身不由己,豈可跟你們這些自甘下的子婊一概而論?”風塵子本來極沒有骨氣,但此刻竟然絲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難道我就天生賤?修真之人相互採補不是家常便飯?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虛偽的嘴臉,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還偏偏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被宋鵬一調教,馬上原形畢了!無恥!”我怒極,順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提了起來,怒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吧!你在跟誰說話!給臉不要臉的賤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風塵子雖然被我掐的呼艱難,仍咬著牙道:“你殺了我也沒用!凡是跟九仙魔宮好的勢力,有誰不知道五宮主‘玉聖’孟紫涵外表清純,內心蕩,是宋鵬一手調教出來的忠實奴狗母!宋鵬利用她的身體籠絡了多少幫手,你別掩耳盜鈴了!”我手臂一揮,風塵子被我重重甩到牆上,慢慢滑了下來,一時爬不起身,我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著風塵子道:“連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瘋了吧?!也罷,本座今親自送你一程!”我尚未出手,風塵子卻掙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錯了,不該冒犯教主,請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為,教主未必能一一詳查,況且曾為孟紫涵入幕之賓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難道不想除惡務盡?那些人奴婢都極為悉,願為教主一一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