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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四季長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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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在笑?

我轉頭——笑聲從門外傳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嗯?這笑聲為何忽高忽低,時遠時近?算最高的聲脈時,覺也是有些遠的?彷彿這聲音在空中轉了幾轉、彎了幾彎?曲曲折折後才傳到了這裡?

我很想不去管它,倒頭入睡,但不知怎的,這笑聲,讓我無法這麼地去漠視,彷彿有什麼牽扯著我,讓我去看看——腳下移動,轉過金屏,挑開珠簾——甬道內悄無聲息,那笑聲似乎停頓了,而明珠的光暈朦朧地映著地上的紅毯——“嘿嘿嘿嘿嘿嘿嘿…”咦?又是笑聲?與前面的大笑不同,但聲音像是同一個人發出的?

然後,聽到一陣模糊的,含糊不清的咕噥聲,像是有人在叨叨地著什麼——我走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我去,並小心的提醒著自己要記得回來的路。轉過幾個彎,路過幾個石門,也又一次見到這裡的迂迴複雜,還有明珠數量的浩大!

如果我是賊,我想用懷中匕首,把它們都撬下來,裝入自己兜裡,但不知為什麼,現在的自己與以前有了些不同,當初剛來這個世界時,還想著能回去些古董之類的,以許能變賣成錢大發一筆,但現在——我,心似乎變得更加的寬闊,這些在自己眼裡似乎已不是那麼引人了,好像自己的心裡有了更大的追尋,有了更廣的世界——怎麼會這樣?是這段子以來的經歷,讓自己成?還是自己見識了太多的驚奇與財富的象徵後,讓自己變得大氣?

搞不清楚,方正自己現在不怎麼對這些每一顆都可以讓普通人過一輩子的珠子動心。

又轉了幾個彎,那剛剛消失的笑聲和咕噥聲又傳來,而這一次,近了——我甚至能斷斷續續地聽到這個聲音咕噥著的話——“嘿嘿…空空來…空空去…空空來來又去去…哈哈…老子會打開你的…哈哈哈哈哈…”只有隱隱几句聽懂了,而這段話最後的笑聲這會兒聽來怎麼帶著些痴痴狂狂的覺?有點不太正常?

“姑娘,請回去——”突然,有人閃出來,攔住我的去路。

她們從哪裡出來?我看著擋在我面前的兩個白衣女子,再看兩側,另有石門。

而我不確定這兩個女子我有沒有見過。當眼裡看到的都是差不多的漂亮人時,這些面孔似乎很相像了,相像的讓我分不太清楚。我來得並不久,這些臉孔實在無法很快辨認與記牢。

“姑娘,請回去——”她們對視一眼,再度這麼對我說,並且笑著,笑得少了嫵媚,多了些收斂,似乎對我有所防備,又似乎對我有些恭謹?

嗯?我是被擄來的,是個人質,她們不需要對我這樣,而我,見好收,再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於是,轉身,打道回去——再回去時,那兩個女子始終跟在我身後,彷彿怕我半途走錯了方向,我也在努力辨認這裡的每一條通道,能生巧的道理在哪裡都會適用。()我決定,如果我明天能在這裡像這樣手腳自由的行動,將利用一切的可能,先把這些路況給搞了。

又回到那間石室後,兩女離去——那個黑袍男子並沒有回來,而他臨走前對我說的那句話讓我很放心,他不讓我碰他的,顯然對我不太冒,代表我可以盡情的睡,不用擔心什麼的。

雖然奇怪這裡有這麼多的石室,為何不另外分給我一間?為什麼非得讓我待在這一間裡?

再打個哈欠——不想了,先睡覺,養好神才能談其他的。睡!

想到做,打散頭髮,解下那隻金釵置在桌上,實在搞不清楚這些人好好的給我這麼個盛裝幹什麼?連睡覺也不自在了。

鋪好白毯,拋上去薄被,脫去最外層的衣物——沒有睡衣可換,顯然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我只好穿著這身衣服,爬上蓮花臺,找個最舒服的姿勢,呼呼大睡——隱隱約約中,風鈴在響,鈴聲美妙,引著我,深入一個甜美的世界——睜開眼時,我是掛著笑的——但當睜開的眼直接對進一雙縈繞著紫霧的、狹長的眼眸中時,我才發覺自己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美夢!

現在夢醒了,我要開始面對現實。

著雙眼,依然的妖冶,帶著一點陰冷,而它在我眼前不到兩公分的地方直直盯著我,似乎在深思著什麼、研究著什麼——我也反盯著他,在考慮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已經天亮了?

自己剛剛來到這裡,雖然在暗無天中,但生理時鐘不會這麼快紊亂的,這一覺睡得飽滿,很有神,是徹底睡醒的覺,那外面應該是平的清晨了。

我坐起來——這雙眼的主人在我坐直身子的同時後退,飄到了那方榻前,靠了進去——我是睡在蓮花臺正中央的,整個太子差不多是一個人的高度,而他剛剛只是站在臺下,臉能正對著臺上的我了。他,盯著我看了有多久?

他很高,比我高許多。如果是我站在臺下,得踮起腳尖才能看到臺中央。

伸個懶,我習慣的在睡醒後撓撓頭髮,瞟一眼這個人——他晚上沒有回來過?或者是已經睡醒了?而那張玫瑰花上看不出有無睡過人的痕跡。

疑惑一閃而過,我爬下蓮花臺,自顧自地走到那方圓桌前,瞄來瞄去,眼睛幫著我,終於找到一個看起來像是茶壺的東西——這裡的確是藝術品的殿堂,樣樣東西都緻!

我揭起那片花冠,看看裡面,確定了裡面是茶水以後,倒在一個金喇叭形的杯子裡,喝一口,有點涼,但確實是好茶。再看看放下的茶壺,歪著頭仔細瞧,連它也像一朵花,一朵盛開的金鬱金香花,而茶蓋是一片花冠。

這裡是一個有無數的花的造型的世界,卻又不覺得脂粉氣,只覺得典雅與一種說不出來的妖冶,真是矛盾。

正想著多喝幾口涼茶解解渴,門外進來幾個女子——我在一堆手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被整好了身上衣。這料子不錯,穿著睡了一夜竟然拉一拉、抖一抖平展了。而頭髮被她們梳順後,又是一番折騰——包括那件昨天被我脫下的有長長下襬的外衣,也被她們重新給套上了。

我皺眉,從鏡子中看向身後軟榻上的人,他在微眯著眼看著這一切,神情依然是懶懶的,又魅的——“那位平躺著的先生,我,不喜歡太囉嗦與複雜的穿著打扮,如果你抓我來並不打算把我關起,也請你不要這樣對待我——”我從鏡子裡盯著他,自己很想反抗,如果這些女子由我管理,我會把她們都哄出去,被一堆手侍覺,很不舒服,全身癢癢。

結果,我看見這個男子似乎做了個動作,那些沒有回頭的女子便似乎都看到了,她們在我身上亂動的手似乎也跟著改變了原來的打算——一刻後,我發現自己頭上被梳得很利索,不是昨夜那種墜未墜,走猛了怕抖亂的髮髻,而是我無法形容的別緻與緊緻,還有一束髮尾垂在我的右側額角,晃來晃去,是我看起來很神,又帶點俏皮。

嗯?這種法式算我上串下跳也不用怕成了瘋子,而且很漂亮,配這身衣裳少了些昨的雍容,卻多了幾分青飛揚!並沒有影響這身衣裳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