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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暗夜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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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我腿剛剛抬起不到一公分時,發現自己除了聲音被控制,身體的其他部分也都不能動了!

完了!

對方比我的動作快,自己反應算非常迅速的了,他卻在離我尚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凌空一點,使我僵直不動。

這功力,放眼江湖,也不是普通高手能做到的!

而我見過梅無豔曾使過這招。

我不能言不能動,眼睛開始全神貫注地盯著暗中——那團影子靠近了我,繞著我轉了一圈——這一圈,讓我到更加的妖異,我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身形,但那道影子移動的覺,像一隻濃黑的夜貓在悄無聲息地潛近,帶著詭譎的眼神在打量著我,而貓有綠眼在夜中閃爍,這個影子沒有,卻給人相同的覺——對方繞了我一圈後,折到圓桌前——圓桌那裡有桌面的反光,整體光線也比這裡清亮,我隱約看到那個影子坐了下來——然後,慢悠悠地斟了杯茶——然後,往嘴的部位送去——他是人?

能喝茶,自然是人了。

但他會是誰?夜間潛來為了什麼?我心中實在想不出會有什麼緣由能讓人夜間潛進我房間,對方的來意是為了什麼?自己不是江湖人,但怎麼惹來的動不動是武林高手?

“哧——”又是一聲輕誚的笑,很低,卻有無盡的狐媚,狐媚中是冷嘲。

狐媚?

我怎麼會有這種覺?

“拈花一笑重現江湖,讓我一通好找,沒想到,這拈花一笑的傳人,看中的竟是你這個女人——”黑影說話了,陰柔而異,讓人泛起一陣雞皮疙瘩。可又奇怪的覺得,這聲音很媚,媚得讓人聽了骨頭髮軟——而這個聲音卻是男人發出的!

“女人,你的魅力不小,竟然連異域瞳妖的傳人也惑了,還為你舞劍落淚,嘖!”這個聲音有說話了,說得很緩慢,氣中又古怪地帶著一種優雅——真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覺,陰柔、氣、狐媚、和優雅全在一道聲音中?如此複雜的受竟是同一道聲音帶給人的?我沒有看到對方的臉,卻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這些,他是誰?

我在琢磨他的話中話——“這茶算不得珍品,入口不佳,女人,你是個禍害。”對方又說話了,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但他一句話中卻是兩個意思,完全不搭調,他是在說我是個禍害嗎?

這是,我看到他站了起來,雖然看不清楚,卻覺得那道影子是用一種無比的慵懶的動作站了起來——“天不早了,女人,我們該上路了。”話未聽完,對方到了我身邊,下一刻,我被橫端了起來。

他要做什麼?上路?要離開這傲來居?

誰在這時能出現救救我?我開始拼命地在心裡呼喊,這個人,很危險,危險到我沒有了前幾次遇險時的鎮定,我想逃脫,發瘋的想,卻只能想!

誰能在這時出現?清風、明月呢?她二人睡在我一左一右的隔壁,連樂陶舞劍時,二人也在遠遠地看著——是的,在最後,樂陶伏在我膝上時,我看到了遠處樹影下的兩道人影,她們在那兒不知站了多久,遠遠地站著,讓我能看得到,並不刻意躲避——而現在呢?她們能否及時地出現?她二人的武藝絕不是泛泛之輩,比那樓山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她們能察覺到這間屋裡發生的一切嗎?

還有樂陶,他是高手,連這個人都說他是什麼異域妖瞳的傳人了,他能出現嗎?

希望不大,他住得遠,而且喝了那麼多酒,後來他傾盡心思離開時還是有些腳步不穩——想著這些,我發現自己被這個人端著大刺刺地出了房門——他一隻腳輕抬,用一種我難以形容的優雅與柔軟,一勾,開了木閘,跨出室外——現在才打開門閘?那他進來時不是從門而入的了?只是,他現在像在走自己家的廚房一般的無遮無掩,還出了開門的聲響!

一出門,光線亮了許多,我的眼珠子能轉動,向他臉上看去——一方黑紗遮面!是不透明的紗,連若隱若現也算不上!

而我看到了一雙眼——心裡抖一下!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

狹長,眼角飛上,正微微輕眯地看著我,而那眼裡是片妖異的銀光——銀光在眼中,像網一樣撒開,銀光外則是團紫的霧氣,包裹著那異的銀光——著雙眼彷彿會攝魂,望著我,我的思緒竟有種模糊地被離的覺!

鎮定!鎮定!

這難道是攝魂眼?

我深口氣——神志清醒!

那團紫霧中閃過一抹訝——而我,不再看他的眼,這個人的眼——危險!太危險!

這時,他端著我轉身——我立刻瞧到了我剛才十分想瞧到的兩個人——清風和明月!

但現在,我寧願沒有看到她二人,因為她倆其實立在我門前,而現在的那動作像是準備在出手——卻是僵硬的保持著出手的動作!

她二人被定身了?心裡又“嗵”的一下!

“兩個女人,你們記住把這個給你們的主子,我等著他。”端著我的人現在是一手把我橫在胳膊上,像拖著個盤子一般,騰出另一隻手,將一張紙條入明月拿著一隻銀鉤的手中。

那鉤是明月的武器嗎?

再看清風,她手中各有一隻筆,準確的說應該是像筆一樣的武器,看那金屬的光澤,應該是鐵質的筆桿,莫非是傳說中的——判官筆?

但她二人連武器都使出來了,現在卻在我門前被人點住?只有兩雙眼在望著我,那眼裡是焦急——心裡泛上些不好意思,她二人估計在能活動後會非常自責。我在她們眼皮子底下被走,她們的心裡能好受得了嗎?

然後——風過——我飛起——仰面朝天地飛起——非我所願地飛起——我的眼前,是一片無垠無際的天空——天快亮了,那顆最亮的啟明星在天空對著我眨著眼睛地笑,而我覺有點涼!

這傢伙把我端出來時,我的外衣是披著的,連中衣也沒穿好!現在,騰空而起,像駕在雲端,只看到天空像用水潑過的風景,掠過又掠過——心裡突然想到樂陶——明發現我又消失不見了,他的自責會有多重?如果同樣的事發生在我身上,自己家裡的客人連番在自己家中被人擄去,會是什麼覺?只望樂陶不要因此而太自責——梅無豔呢?

清風、明月會把訊息傳給他的吧?他此次離去是為了辦一項大事的樣子,我被擄會影響他嗎?

這個樣子被擄走,要被樓山那次挾在腋下舒服多了,沒有不上氣來的難過,也沒有胃口被擠壓的噁心!

在這一刻,我突然有些放鬆,有一絲絲的鬆了口氣——很矛盾,但確實有那麼一些鬆了口氣的覺,好像我這樣可以暫時地不用再去面對梅無豔,也不用再去面對樂陶——一方面在擔心他們會因我而受牽連,一方面卻有這樣的想法產生,自己真是應了矛盾相對論呀——這麼胡思亂想著,看著天際漸漸泛白——走出了有多遠?準確的說,是飛馳出了有多遠?

“女人,你的眼裡沒有恐懼,實在無趣,你睡吧——”我聽到那道妖異、狐媚、陰柔與優雅並存的聲音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天空不見,我的眼瞼合上,陷入了無意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