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天外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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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硯樓,很大!不,準確地來說,是很深!
足足有近七十餘米的縱向空間,初入時,自己以為進了所謂的帝王家,但僅僅只是那種空間的大、敞、通、深給人的覺像而已,卻沒有華麗、奢侈的金碧輝煌,而是透亮、清雅、緻和空間的無限延伸…
直至盡頭,有高出兩尺的平臺,當時記得,臺上一處擺了矮几,一處有方與普通桌子同高的寬案,非常寬,兩廂同處平臺,高低錯落,並有輕紗垂下,隨風掩映——而那是兩前,帶著翠兒和洋兒爬山時,將整座山摸了個遍,也才對這處冶硯樓有了印象。
現在,我踏上樓前的迴廊,收了傘,看一眼兩旁細雨如織,而廊簷下有水滴順著簷角墜落,彷彿珠簾垂掛。
腳下踩著廊內如白玉一般、說不出是什麼材質鋪的甬道,一路踏去,像在入那月中的廣寒宮,周遭有雨霧中的煙氣繚繞,將遠遠的那座“不是樓的樓”置在了天際間般的虛無、飄渺、如畫——輕而快捷地走著,心裡在想,梅無豔此刻在那裡會做些什麼?
終於到了,寬闊地門敞開著,跨進去,直直入內。
越入內,越心驚,也越走得慢,走到過半的距離時,停頓了腳步。
現在的覺是什麼?
是劉備三顧茅廬,在第三次去時,初入諸葛孔明那茅廬的覺——奇怪嗎?
影視劇中的《三國演義》做不了準,那是無數次的改編後,放在了銀屏上的“演義”大歷史背景沒有變,但是中間的細節很多僅僅是為了賣場而將情節做了故意的安排。
那原著的《三國志》呢?也不是完全的原史,甚至對是否有三顧一說是讓人質疑的,但現在的歷史學家正在想辦法將歷史還原——而據可靠的說法,當時的孔明並非是聲名在外到了讓劉備要主動去求賢的地步,而是用了些心思。
在劉備到了荊州六年以後,才注意到周圍有他這個人,還是孔明的一些隧自薦的方法才讓劉備出城去尋訪他的。
第一次入臥龍崗,沒有找到孔明,卻聽到孩童的山歌不一般,是奇人才能寫出的詞意,像那姜子牙當初直鉤釣魚,說是“願者上鉤”卻是譜了曲,填了詞,讓漁夫到處傳唱,給自己製造聲勢,才讓周文王找到他——呵,沒有評價的意思喔,只是說劉備進崗,先聽到小兒的放牛歌不同凡響,一問是臥龍先生寫的,心裡先有了好、驚奇,接著看到一個儒士,風度不凡,上去說得幾句話,談吐也不俗,他心下大喜,以為面前人是臥龍先生,結果對方連連搖頭,直呼自己哪敢比?他只是臥龍的一個朋友而已。
朋友都這樣?劉備心下驚,問對方孔明在哪,對方只是回:“去遊訪了,請下次來。”第一次,無功而回,但已讓劉備對臥龍先生有了暇想。
第二次,癲癲地跑去,在臥龍先生的門前遇上一個白髮白鬚,有仙風道骨的老者,再談幾句,也是談吐驚人、出語不凡,莫非這是臥龍先生?只是年齡大了些,他心下犯疑,卻是高興,但一問,對方只是臥龍的岳丈!
喔?連親家都這麼非同俗物,那這個臥龍先生該是怎樣的角?
於是,當時已躋身天下梟雄行列的劉備不惜折,第三次去“顧”這一次,當他入茅廬後,看到廬內似神仙風的三幾個人,逍遙自在,閒散灑脫地匯聚著並談著什麼——那覺,讓他如誤闖了仙人府第一般,是滿心的動和驚歎——可憐的劉備,他當時的心情我已能完全體會——(他成功地從那些人中,依靠後來聽聞的外屆對臥龍先生形象的描述,找到了羽扇綸巾、智眉慧目的諸葛孔明!
我呢,也很肯定孔明的做法是非常正確的,除了酒香也怕巷子深、再有才的人也得懂得自我推薦的道理外,他如果不這麼做,不先在聲勢上將劉備震住,憑什麼要做頭席的軍師?憑什麼讓劉備一開始得對他言聽計從,而不能去在乎旁人的挑唆輕視?必竟那時的諸葛亮只有二十五歲,是後輩小子,而劉備當時已四十餘歲,年齡上會自輸氣勢,如果不做這些,也無法成他後來平天下、建三足鼎立的驚天偉業!)只是,現在,我站在這裡,也是同樣如入了仙人府第的覺,驚訝、恍惚、遲疑、停頓——。
離前方平臺有些距離,離身後大門也有些距離,自已是該進還是該退?
初入門內,自顧走得快捷,越往內,發現有清綠、鵝黃、豔紅還有那從白漸變水紅的四道鮮明亮,她們都在這裡?齊全得很。
腳步有些放慢,再往前走,越看得人影分明,也越看得到那座臺上,矮几旁,除了我這個方向的一個薄團空著,另外三個方向都坐了人。
有外人?
是客人嗎?
猶豫,腳步漸慢,並且已能看清,與我正對著坐在主位的是梅無豔,另兩位,此時正身子側對我,臉孔卻正面瞧著我——一堂人,格外的寂靜,目光齊刷刷地、全放在堂中央、我的身上,成了大瓦數的聚焦燈!
薛嫂呀,難道你是想對我說這個?明明有外客,剛才為何不對我明說?
而那兩個外人,是男子。
走得再近些了,剛才好比劉備三入茅廬的那種覺,越發得強烈——遠遠看,已是恍如進了仙府集聚的所在地,這裡的每個人,都有超俗的氣質,而一些騰起的淡淡地氤氳,在空氣中漂浮,窗外風進,輕紗被,半透半掩,舒捲著,滿室舞動——心裡的恍忽,讓自己停了腳步,環看——四女子,款款地立著,姿容的傾城和絕美的身形,只是站在那裡,已讓滿室生輝,而矮几前,那三道眼神的主人,除了梅無豔,其他兩個讓我有些發怔——一個是滿眼含笑,卻笑得意味,清俊風雅,面如冠玉,只是——自己很不喜歡長鬍子的男人,不管他的鬍子是像眉一樣整齊,還是像掃把一樣蓬張!
除非已是那個該留鬍鬚的年齡,五六十歲了,留幾綹長髯,倒也讓我這般人接受得了,只是眼前人,分明是一個活脫脫的“陸小鳳”!
年青而漂亮,漂亮得有些氣,氣使他顯得有些不羈,但整個人卻又像明月一樣皎潔,坐在那裡,一身淡藍衣衫,與整個環境十分地相襯!只是他的鬍子太不讓人喜歡了,真得像眉一樣,不是陸小鳳那樣是哪樣?
幾眼看過他去,轉望另一個人——嗯?
如荷一般的男子!
誰會把男子比作荷?又有哪個男子真能去比荷?
這個人,在那裡,我卻彷彿看到了清晨,凝的清清蓮荷,荷葉中央有珍珠(水),荷花瓣上是清盈,不豔麗,卻是雅中之雅,尤其是小荷才尖尖角,綠的,看不到裡面包著的粉紅,卻是清新地婷婷一株——這個男子竟像所有的荷中,那一株剛被滑過,顯得溼潤又綠得明麗的那尖尖荷花苞!
天,真人讓吃驚!他的眼裡,一片明淨,淨得清徹,如源頭最無雜的水波在盈動,沒有一點混濁,像嬰兒初入世的乾淨,混和著水波的輕漾——梅無豔這裡到底是不是凡世間?怎麼都是些這樣的人物?女子、男子,都是如此?沒幾個平常點的。這兩位是他的朋友?還是生意上的來往?又或者…
我的半途停頓,其實僅僅是片刻的停留,在訝異與恍惚間,在環看這些人和心裡的飛速轉念間,我重新抬起腳步,直走到他們面前的平臺下。
仍然沒有人說話,我的出現成人眾人啞口的原因,他們不知道大瓦數的聚焦燈會烤得人發熱嗎?衣服被都要被灼穿的覺!
有了主張,雙手抱拳,衝矮几旁的三人一禮。
這也是我能做出來的唯一一種禮節,側身的女兒家的屈膝禮,實在為難自己。
“各位,對不住,進這裡以前,我以為此處只有一個人——”說著看了眼梅無豔,他像其他人一樣,只是盯著我,也不說話打破這靜得有些怪異的氣氛,只是盯著,淡淡的眼神依舊,我卻地察覺到他的眉頭似乎不太舒展。嗯?換了身穿著打扮讓他這麼不好接受嗎?
想歸想,話依然得說——“初進這裡,我也並沒有發覺此處有外人——”站那麼遠,首先入目的是四位女子的衣衫亮人。
“入得深了,才發現有兩位佳客——”也是我猶疑著該退還是該進的那一時。
“現在,我之所以走到近前,站在這裡,不是為了打擾各位,而是為了能禮貌地告退——”當時停在半路,遠遠看著他們,也被他們看著,那樣莽撞離去,不是更無禮貌?
“此刻,告辭,請繼續——”話說完了,我抱拳的手再度一點,對這兩個彷彿是天外來的客人,很有禮貌了,於是轉身。
腳步沒抬起,身後傳來叫停的聲音。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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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多多在很認真地對待你們,所以要如實地告訴你們一些近況。昨多多寄出了a級簽約,籤這個約會讓多多寫其他作品的話,容易被大家能看到。
這兩可能是出去累得有些脫水,頭腦不是很清楚,是寫東西的大忌,自己很明白這兩章寫得不太好,我也是希望等神好一些時,能繼續以前的下筆如泉湧——多多告訴自己,不管生活多麼勞累,也要堅持,我是打不死的蟑螂,如果能讓我堅強,我情願成為蟑螂,至少不會隨便爬下!加油,尤其是很年青的一些朋友們,希望你們在以後的生活道路上,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會堅強,讓困難嚇得對你們發抖、求饒,並扔給它們些白眼,一腳踹出去——)本由520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