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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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昊東近她,她手掌撐著自己,迅速地後退,可是沙發就只有那麼大,再退也空間有限,很快她與他只剩方寸之間的距離。
他結實的手臂緊緊地握住她的,將她按在沙發上,使她無法動彈。
他沉重的身子,半壓在她的身上。
皮膚泛起很久沒有覺到的麻意,她咬著,忍住那股酥軟,“你到底要做什麼?”
“現在問這種問題,會不會太傻?”他抬起她的,短短的熱褲很快就被褪了下來,接著是內褲,眨眼間,她全身上下只留了那件純黑的內衣,既誘惑又清純。
“不要!”她要是再讓他碰她,那就是腦子有問題!
她試圖半側過身去。
“痛!”她想要掙開,可是內心又悲哀地發現,從以前開始,他想要對她為所為,從來都沒有未得逞過,而他們的**,似乎總是以暴力的因素為主。
可是,做到最後,她都會為之瘋狂。
任昊東,是她人生的大劫難,她好像很難逃開這個魔咒。
“痛!”這個男人總是這樣,每次做這種事情都不會有耐心,魯又直接,是不是對於不愛的女人,他就是連半點溫柔都不會給?
上次跟他上,已經是一種不可饒恕的失控,她發過誓再也不會有,可是現在又被他撲倒侵犯,這樣的歡愛一點尊嚴都沒有!
這個男人,她曾經是愛他的。
在孤兒院時,他像一個天神般出現在她的面前,將她帶離那片喧囂與怒罵,當時他就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就算後來英雄折磨她、讓她害怕他,可是最初的那份崇拜,一直在她心底抹不掉,她最初以為那是孺慕之情,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她悲、讓她傷、讓她憂、讓她哀,卻從來都沒有讓她恨。
她才發現,他之於她,似乎並不是自己所以為的。
生那晚,他的溫柔讓她沉溺,讓她明白了自己的情。可是隨之而來的殘酷,也讓她痛苦不堪。
離開他的五年,她想要忘掉他。
沉重的工作和課習,讓她累得沒有辦法思考,可是在夢裡時,總是會有一張冷峻的容顏,讓她哭、讓她笑、也讓她瘋狂。
如果說,五年的分離教會了她什麼,那便是想要的東西,只有自己去努力,再困難、再痛苦,都不能輕易說放棄,以前的她,愛他但也畏他,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改變。
愛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任昊東這樣深沉的男人不是她愛得起的,尤其他給她的羞辱太過深刻,深刻到她本沒有心情去想其他。
嚴君堯說,讓他愛上她,是對他最好的處罰。
可是,讓任昊東愛上倪貝貝,這比讓地球倒轉還要困難。
她看過母親的記,知道他深深愛的人是她的媽媽。
一個心裡有別人的男人,而且那個別人,還是自己的媽媽,想讓這樣的男人愛上她,會不會太有難度?這是一場人生的豪賭,一旦輸掉,她就會什麼都是去,她曾經孤注一擲,卻輸得痛不生。
如今的她,她不要賭,再也不賭。
“拜託,不要這樣。”她眼眶溼潤,嬌軀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情還是因為別的。
他們可以做嗎?一旦做了,以前的那些覺,又會悉數湧出來,壓也壓不住。她明明已經儘量去遠離他了,為什麼還要來惹她?他們之間彼此不干涉、不理睬,不是最好的狀態嗎?何苦又要有集?
他如果直接進去,草草了事,她可能還承受得住,可是他這種類似情調的手法,讓她的身子與心,一樣混亂起來,無從招架。
她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一步一步地來,是為了完全粉碎她的自尊,讓她親眼見識,自己如何沒用地融化在他的懷裡,而她也確實沒有辦法招架,細細地抖著,心與身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