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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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你也救了我一命。”
“其實公子毋須大費周章救我的,我一心想死…”她不懂,為什麼他還要救她?
一聽到她又將死掛在嘴邊,鳳蔚夜沒來由地一陣煩躁,語氣顯得有些惱火。
“不準死,現在你的命是我的了。”
“是的,公子。”她點點頭,認命了。
這麼聽話?風蒔蘿幾時生了柔順的骨頭,明明從見面開始她就不屑於他的救命之恩,還一再誤會他想輕薄她、對她有非分之想,怎麼這會兒變得順從了?
“我再說一次,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死,聽見了嗎?”
“是,往後我會聽公子的命令。”現在的她不知何去何從,聽從命令或許是活著唯一的方式。
“鳳公子,那那隻怪物…”
“你會怕嗎?初意說牠應該是誤食某種特殊藥草才會長得那麼嚇人,你不必擔心,牠已經被我解決掉了。我的武功向來很好,你可別太戀我喔!”為避免妖術之事造成人心惶惶,殺掉大王烏鰂怪後,這是統一對百姓的說辭,畢竟這是前所未見。
不過說來也奇,他斬殺大王烏鰂怪時,一顆黑珠子從牠頭上掉下來,據騰曜宇說,這是一種巫術,恐怕是有心人士所為。
這個男人腦袋裡,難道就沒有謙虛兩個字嗎?
突地,原本豆大般的雨勢變得更大,一陣強風襲來,雨水斜打進小亭子內,跟著天空劃過一道閃光。
“過來。”鳳蔚夜輕聲喚她,可是她卻一動也不動。
“蒔蘿,你過來,站在那裡會淋溼的。”以為她沒聽見,他提高音量,但她仍然不動如山。
這女人不知道自己才大病初癒嗎?萬一淋了雨又染了風寒,可怎麼得了?
想到這,一股怒氣湧上心頭,她的命是他的,她不好好愛惜,是想跟他作對嗎?
“蒔蘿!”不是才答應會聽他的命令,怎麼連叫了她三次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鳳蔚夜從來不知道自己有愛生氣的病,不過才短短談幾句話,他就又被惹惱,他可是號稱脾氣最好的鳳少爺,可這個風蒔蘿卻有起他生氣的本事。
轟隆一聲,天際劃過一道如銀箭的閃光,跟著是一聲迅雷巨響,雨水傾盆而下,他發現她的眼裡寫著驚恐,隨即一個箭步過去將她納進自己的懷抱。
她在發抖。
“你怕閃電雷鳴?”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不讓滂沱大雨淋在她身上,他覺到她的手緊緊捉著他的衣裳。
怎麼她連死都不怕,卻會怕雷電?但他覺得她這模樣嬌柔得可愛,心中有股憐惜之情。
“雷電好可怕。”以為她不會回答,沒想從他懷裡傳來囈語。
“我送你回房,進屋後馬上將溼衣裳換下來。”屋外雨大雷聲大,至少屋內可以讓她稍有安全。
轟隆!震天雷聲從天邊打下來,風蒔蘿害怕得收緊捉著他的手,而他被她突然拉扯,一個重心不穩,加上雨勢太大,腳底打滑,結果抱著她雙雙跌倒。
風蒔蘿在他的保護下沒有受傷,只是他這一跌正好壓在她身上,且他的不偏不倚地吻住她柔軟的瓣,兩人就這樣一吻定情──要是真一吻定情才有鬼。
這樣的情況似曾相識。
“你真的是──登徒子!”一雙略閃金光的眼直瞪著鳳蔚夜。
他做了什麼?她是不是被吻了?
“這是巧合。”離她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兩人近得都可以看見彼此臉上的紋路。
“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三番兩次為什麼總是他?
“我不是存心想佔你便宜。”拜託,想被他佔便宜的姑娘,都可以從他家排到城門口繞三圈也繞不完。
是不是他們碰在一塊兒總沒好事?風蒔蘿忍不住心想,什麼渡靈氣、熱氣,不是抱就是吻,她只是把命給他,並沒有說連身子也一併給。
“你快起來。”若依世俗禮教,被人白白佔了這麼多便宜,恐怕她是非嫁他不可了。
每每被她指控為登徒子,鳳蔚夜也滿心不是滋味,明明就不是他的錯,為什麼總把這三個字扣在他頭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誤會,只是巧合,他所做逾越禮教之事全出於善意,沒有私心。
正當鳳蔚夜準備起身時,一記更為驚人的天雷大作,顧不得他是存心還是故意,嚇得無法思考的風蒔蘿死命抱著他的脖子,閉著眼害怕地與他緊密貼在一起,連也緊緊貼在一塊兒。
柔軟的碰觸使得鳳蔚夜心猿意馬,她身上又飄來那股叫人想吃下肚的香氣。
在來得及思考前,他的已經有了動作,吻住她的柔軟,有一種他從沒體會過的情,像漣漪逐漸在他心中擴大,他只知道他喜歡她瓣的柔軟,以及和她貼在一起的覺。
彷佛光是的碰觸還不能滿足他似的,他伸出舌頭著泛著甜美香氣的,風蒔蘿回過神,想出聲抗議,張開小嘴成了最致命的錯誤,他的舌趁機長驅直入她口中,輕巧地繞著她的舌尖溫柔撫,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令風蒔蘿到害怕,她的身子開始發熱,這才驚覺她正摟著他的脖子。
察覺到她的掙扎,他一點也不想結束這個吻,她實在好美味,美味得可以將她一口掉。
鳳蔚夜抱起她,凌空躍過池子與走廊,落在鳳夜居門前,正巧遇上準備給風蒔蘿打水梳洗的燕燕,將人給她之後,他便轉身離去。
唉!這下他真成了名副其實的登徒子了。
抱也抱過了,吻也吻過了,他發覺自己對她戀戀不捨,還有想再一親芳澤的渴望。
他絕對會被當成採花賊、胚的。
令他不解的是,對於吻她之事,他一點也沒有後悔之意。
他一定是病了,看來該找個時間,去找白初意診視一下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