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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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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引力…吧!她想。

“芊芊,要本王過去抱你過來嗎?”對於不聽話的小狐狸,就要讓她確實地認清誰是主人。

抱?於芊芊腦海中閃過公主抱的畫面,霎時打了個冷顫。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王爺要更衣嘛,我幫你呃,王爺,有沒有凳子,你好像…高了點…”沒靠近一比不曉得,原來她只到人家的肩頭,覺好嬌小…嗚——這穿越的人生太坑人了,怎麼能讓她“低人一等”如棵風中飄搖的小樹苗,仰望高聳入雲的參天神木…她頓時閉了嘴,乖乖幹活。

“先解帶,脫了了外袍再脫中衣。”他兩眼笑著,面上冷肅地嚴如紀律森嚴的老將軍。

帶、帶咦?要怎麼解”奇怪,她在慌什麼,明明解個鎖很簡單,為何解起帶卻笨手笨腳?

於芊芊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個什麼勁,和外國友人摟摟抱抱的事都做過,不該會心慌才是,可是當南懷齊身上那股屬於男子的氣息噴向她頸後,她一向靈巧的雙手忽然不聽使喚了。

可惡,他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看著她,他越看她越慌亂,越想做好就越做不好,十手指頭都快打結了。

“螭紋翠玉鑲黃寶石處輕按,往上一頂再下壓,兩邊的錦帶自會鬆開,來,本王教你…”他大掌生著繭子,膚深黝透著野,輕輕握住她柔白小手,引導著她。

啊!碰到了…臉上怎麼熱熱的…

“王爺,我…我可以…一條帶嘛,難不倒我。”她想把手縮回,覺不該這樣親近,實在太曖昧了,但是她錯愕地發現她居然不出手,面淡然的南懷齊似乎很專注地教她如何服侍他,深如古井的雙瞳看也沒看她一眼。

是她想多了嗎?老以自己惡的心思揣測別人,也許他本沒把她當女人看待,是她多疑了,看誰都心術不正。

握得太久了吧!一條帶有那麼難解開嗎?合兩人之力還拖上老半天,是他太笨,還是她太拙了。

沒來由的,於芊芊的體內有股熱氣往上送,桃腮微暈染上一抹嫣紅,她實在到不自在。

“你抹的什麼髮油,淡淡的髮香,很好聞,改一些給本王。”她身上的香氣清雅,不似其他女子濃重的香叫人難受。

她的頭髮香…惡!太惡了,她連想都反胃。

“王爺,你該看大夫了,我三天沒洗頭了,皂角不夠。”

“皂角不夠?”三天沒洗頭…嗯,也還好,他們一打起仗來,一個月沒水可洗是常有的事。

“沒人送來呀!前院的婆子說泥院從本月起一概自理常所需,是王爺你說了不用管,所以…能不能通融一下,能借點炭火用用,我屋子裡冷得快結霜了。”紅蓮準備了三條棉被她還是覺得冷,她的腳睡到天亮仍是冰的。

入冬的第一場雪下過了後,氣候越來越寒冷了,雖然白有陽光透入,可擋不住寒氣陣陣,即使不開窗也冷颼颼的凍人,得放上兩、三盆燒紅的炭才稍稍有點暖意。

於芊芊討厭冬天,太冷了,偶爾賞賞雪尚可,若要住在銀輝遍地的雪國則不必了,在這之前她一直居住溫暖的南方,即使多雨溼,也有煙雨江南的蕭瑟,美得悽楚。

南懷齊薄抿的拉成一直線,“玉林,從明泥院的薪火分例增一倍,由劉武家的送進院裡,若有延遲,杖罰四十,逐出王府,永不再用。”

“是。”屋子外頭傳來年輕長隨的應和聲。

“還有,王妃錦繡閣的分例取消,王妃已經不在了,她那份月例不再支付,所有丫頭、婆子的月銀減半,命錦心搬出王妃主屋旁的側屋,下人就該住在下人房。”她的體面是他給的,既然她不想要,他如她所願收回。

一個丫鬟也敢跟他使子,一句“不用管”就擺起架子甩手不理,她真當她是個人物嗎?以為王府沒了她就會亂了調,逢高踩低、陽奉陰違,把王府當成她私人宅邸。

該是整頓的時候了,家之不平何以治天下?

“是。”玉林低聲一應。

南懷齊與趙小憐並不同住一座院子,他們各有各的院落,以主廳隔出東、西兩方,一邊是王爺的寢殿、書房、練武場、兵器庫,一邊是王妃的寢殿、花園、繡閣、琴室。

趙小憐死後的院落並未封住,當年她的陪嫁丫鬟、嬤嬤、婆子仍住在裡面,基於尊重亡,南懷齊也不想落個苛待亡僕眾的汙名,加上從前錦心確實是理家好手,為了省麻煩,也因他不耐煩後院的一堆瑣事,因此一切照舊,未做變動,該給的月銀毫不吝嗇。

只可惜人心不知足,把他的好意當理所當然,濫用他的信任,一次錯了不反省,第二次再錯,情理難容,他的寬容不是縱容,再有一次…只好請她好自為之吧!

“愣著幹什麼?還不服侍本王梳洗。”水霧漫,全身泡在熱水裡的南懷齊頭往後仰,微閉著眼。

“梳…梳洗?!”回過神的於芊芊頓時怔愕不已,她明明剛才正在為一條帶解不開而發愁,怎麼才一恍神他已剝得赤條條,整個人浸在熱氣騰騰的浴桶裡,這…他的動作也太快了。

真的好害羞呀!要她替一個身強體壯的大男人背…一咬牙,她豁出去了,不就是個光溜溜的男人,她看了當養眼,反正…長得也不差,但她得儘量控制別口水。

當成殺豬前的清洗,於芊芊一副上陣殺敵的模樣,小臉繃得硬邦邦,小手像趕場似的胡亂擦一擦,由後背到前,又到石頭一般硬的長腿,那些不該看的都當沒瞧見,跳過,除此之外她還算盡責。

洗完之後她一身汗,連頭髮都溼了。

好在南懷齊未再為難她,狐狸要慢慢馴,若是一次就把人嚇跑了,下回可就不好擺了。

只是看了看昂然而立的yu望,他苦笑地在浴桶裡多待了一會,直到它消退了才起身著衣。

他很意外慾望來得這麼快,本不需要她刻意撥就來了,以往不管多美、多豔的女人搔首姿地勾引,他都能冷靜自持地拒絕,和亡之間也是興趣缺缺的敷衍了事,沒想到…他自嘲自己的反常,原來之前只是沒碰到對的那個人,也訝異這丫頭竟是如此特別,不僅屢次讓自己按捺住怒氣寬容,如今光是聞到她淡淡的髮香,他就剋制不住想更親近她,這樣他還敢自詡是冷漠無情的殺神嗎?

南懷齊對自己因一名女子而起的異樣反應到憤然,他不該對她動情,他們是敵對的,而她更是有目的才接近自己。

可是情的事若能以常理來看待,那就不會有一見鍾情、生死相許了,世上最不能控制的便是“情”不懂南懷齊的煩惱,於芊芊只道:“王爺,夜深了,該就寢了,你早早安置了吧!”我也困了,要回屋睡覺,你請自便。

什麼守夜,她才不幹呢!甭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夜深人靜時分,誰曉得會發生什麼事,男人全是不可靠的官動物,說不定他睡到半夜突然很想這個那個,現成的她不就壯烈犧牲了?

“外間的小是你的,別走遠。”看穿她想開溜的意圖,南懷齊大量地提醒她守夜的規矩。

正要開溜的於芊芊僵住了身子,表情憤憤地齜牙咧齒,她訕訕然地往外間走,拽憤地拍拍一人睡剛好的榻。

“王爺,你不會一夜頻十多回吧?腎不好的男人一輩子也就完了,王爺要保重呀!腎虧沒藥醫。”他的呼聲轉為重,“…再多話先辦了你,讓你瞧瞧本王虧不虧?”他虧不虧她不知曉,可她就虧大了。

“王爺,我再說一句,你很不厚道,自己動了也要把別人也給虧了。”南懷齊徹底無語了,在氣得咬牙切齒,卻仍容忍著她得意地爬上外間小楊的同時,他發現自己真的栽了,栽在這個嘴上不饒人的小女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