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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案第十一章案子另一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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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忠宇趾高氣揚地離開,留下一臉目瞪口呆的邵自新。他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直直地坐在那裡,想著剛剛和子情人的談話。他說的有個目擊證人見到自己謀殺了子。毫無疑問,這個所謂的目擊證人一定是閆玫,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他呆想了半天,然後憤然站起身來,走出大廳,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閆玫的住處。

他輕車路地打開門,一股法國香水的味道立即撲鼻而來。房間裡依舊擺滿了康乃馨、蘭花和含羞草。而閆玫呢,身上穿著一件‮絲蕾‬邊的睡袍,媚態十足地躺在沙發上。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睜開微醉的雙眼,懶懶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她爬起來招手讓邵自新坐在自己身邊。

邵自新沒有理會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對面,臉上依舊氣呼呼的。閆玫站起來,坐在他腿上,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你來了,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讓我猜猜,楊忠宇去找你了吧,這麼說我的辦法見效了。雖說有一點卑鄙,但起碼很管用,是不是?你還是乖乖回到我身邊了。”不聽她這麼說,邵自新或者還能平靜一點。聽她這麼口無遮攔的表白,邵自新用力推開了她,甩開勾住她脖子的手,怒視著她說:“這麼說真的是你告訴他的?為了讓他勒索我?”閆玫起來重新回到沙發上,翹起右腿。出很大一塊白生生的皮膚。那樣的情景給男人以無限遐想的空間,但現在的邵自新對這些很乏味,就像是吃飽的人即使看著一桌子佳餚卻毫無食慾。

“勒索?”她突然大笑起來,然後點頭說:“是我告訴他的。可是我沒想到他會用這個情報做這樣的事情。簡直太絕了!”他的眼睛像匕首一樣緊緊地盯著她,彷彿要刺穿她似的。他盯著她,想知道這個瘋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才停止笑聲,坦白說:“好吧,我告訴你。雖然我覺我很羞愧,可是我還是要告訴你。那一天,你知道,我簡直是氣瘋了,氣昏了。”她做了個意味深長的手勢真誠地解釋說:“我失去了耐。一心想要報復你。所以我才去找他。但是那不是我的真心。我的真心並不是要把你告發,我還沒有傻到失去理智。只有我握有證據,如果沒有我的證詞。警察不能把你怎樣,你明白嗎?可是我真的沒想到,他會藉機去敲詐你,這一點,你理解嗎?我,我是愛你的~~~”她的目光變得溫柔起來,再次努力把身子靠近邵自新。可是,他暴地推開她,別過臉去,看也不看她一眼。她的脯一起一伏。眼睛像貓似的眯成了一條線:“得了,自新,你這是要迫我出手嗎?你真的要這樣做嗎?你已經回到我這裡,難道不是來求我的嗎?”邵自新堅定地說:“不,你錯了,我永遠不會再回到你身邊。你別再做你的秋大夢!”

“啊!”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傷,她看上去比任何時候都更像是一隻貓,黑又長的眼睫不停地顫動:“你真的要拋棄我了?你不喜歡我了?是嗎?你喜歡那個在酒吧裡跳舞的女人,是吧?”

“對,是的,我喜歡她。她比你漂亮的多,求你別再纏著我!”

“得了,那個像瘋子一樣的女人!我絕不允許你這麼做!永遠別想!”她那美麗而柔軟的身子在輕輕顫抖著:“聽著,自新,你記得我們半個月前的談話吧?當時,你說只有你老婆死了才能救得了你。你欠了很多債,只有她死了才能幫你解決這些問題。當時你還抱怨說,你老婆的身體健康得很,一時半會本死不了,除非有人殺死她才行。你是這麼說的,對吧,我記得一清二楚。隨後,你老婆就死了,你現在告訴我說這一切都是意外嗎?讓誰信?恐怕鬼都不會相信的。只要我把這些都告訴警察,你說警察會怎麼想?”邵自新鄙夷地說:“看來,這就是你告訴楊忠宇的原話了?他沒有這麼說是誰,但我猜也猜到了。你可真夠卑鄙的,你的一生只為你自己,從來不在乎別人!你這樣的人不配別人愛!”閆玫再次大笑起來:“得了,親愛的,你認為我真的就這麼傻?單憑這一段小故事警察能幹什麼?我知道,警察要的是證據!實話告訴你吧,恰好我有證據!”她的眼睛溫和地看著自己的前男友說:“自新,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回到我身邊來,忘記那個瘋女人,那麼我保證我們絕對不會有事的,我死也不會出賣你!警察也永遠不會從我的嘴裡套出~~~”

“套出什麼?”她冷冷地一笑問:“你以為,當時沒人看到你~~~”邵自新無情地打斷了她:“你在說什麼?”閆玫憤然站起來,直直地看著他說:“我剛說了,你以為沒人看到你,但我看到你了。自新,我的朋友。在火車剛剛開進鄭州那晚,我看到你從你老婆的包廂裡出來!而且,我還知道得更多,我知道在你離開你老婆包廂的時候,她已經死了!”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她看著自己的男友,等待他的反應。可是這顆重磅炸彈真的把他炸暈了。他呆若木雞地坐了幾分鐘,然後木然站起來,轉身離開了房間,慢慢地,搖搖晃晃地,就像是一個夢遊者。

富豪花了點時間才搞清楚,他費解地看著妘鶴,怎麼也不相信她們說的話竟然是真的。妘鶴優雅地坐著,微笑著點點頭說:“看看,案情又出現另一番局面了,是吧?”富豪瞪了一眼他面前的寶石。不相信地問:“它是假貨?這麼說,你們現在不相信楊忠宇是兇手了?”妘鶴平靜地回答說:“我對此深表懷疑。我調查了一下‘皇石’之前的作案方式,但現在您女兒的案子明顯不符合他的格特質。如果您確定他真的是‘皇石’的話,那麼這種充滿暴力和謀殺的搶劫案真的不是‘皇石’的作案手法。我瞭解過。‘皇石’專門在上社會中轉悠,他的目標對象通常是有錢女人。他盜竊寶石的一般做法是用複製品換取真品,但殺人越貨的行為他不會做。”富豪心情動地站起來,不明所以地問道:“如果不是他,那麼會是誰呢?”妘鶴侃侃而談說:“我認為事情是這樣的:楊忠宇通過某些途徑知道這些寶石的下落,因此擬定了一套應對的計劃。他謊稱自己要編著一部和寶石有關的書,然後讓您女兒把寶石帶在身邊。然後,他找工匠製造了一顆非常相似的複製品,企圖在適當時候替換原物。您女兒可能當時並不知道自己的寶石已經被替換,在很久之後才會發現這個騙局。但那時。什麼事情都已經為時已晚。一般來講。‘皇石’都是用這種方法來實施‘偷天換’行動的。”富豪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急切地看著妘鶴問:“那麼你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到底是誰殺死了我的女兒?”妘鶴回答說:“你現在看到了複製的寶石,這足以證明楊忠宇的計劃還沒有實施。我猜他準備把您女兒騙到新湖來,然後藉機在這裡實施‘偷天換’行動。可是。現在,複製的寶石還老老實實地待在他手中,這說明什麼呢?他還沒來得及實施這個行動,有人在他之前捷足先登了。”一霎時,富豪沉默了。他默默無語地走過來坐下,停了好一陣子,他的腦子在烈的思考著。不過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人物,很快就明白了她們的真正來意。等他再次開口時,他說得很直率:“那麼,你們是從什麼時候懷疑我女婿的?”妘鶴笑了。她也直言回答說:“從一開始我就沒放棄他。他有這個機會和動機。每個人都理所應當地認為,當時在您女兒包廂裡的男人是楊忠宇。起初,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那天在網球場,遠遠看見您女婿,我還以為是您女婿呢。後來我注意到,兩個人的身高和體形以及膚都有些相似。當時我就想,李曉慧不久前才在您女兒身邊工作,您女婿的外貌她幾乎都說不清楚,而火車上那個男人如果是殺人兇手的話,當然會避免讓別人看到他的臉~~~”富豪震驚地問道:“你相信,相信是他殺了她?”妘鶴沒有立即回答,若有所思地停了一會兒才說:“事實上我還不確定,但這是一種可能,而且可能很高。我們知道他有經濟問題,這個問題的漏還很大,面臨破產的危機。所以這當然是他的一條出路。”想了一會兒,富豪疑惑地問道:“但是,他為什麼要把寶石拿走?”

“為了製造一種假象,讓人覺得這個案子似乎只是一般的搶劫案。否則的話,警方一開始就會懷疑他是兇手。”

“即使這樣,他要怎麼處理寶石呢?現在警察正在全力搜查寶石的下落。我想現在的寶石在他手裡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他要怎麼把寶石兌現?”妘鶴微微一笑說:“您忘了我們在網球場見到的‘光頭孟’?他就是最好的證據。他當然可以幫他,您認為他們同一時間出現在網球場是偶然嗎?在我看來,世間沒有絕對的偶然事件。”富豪再也忍不住了,騰地站起來,把手搭在妘鶴的肩膀上,情緒動地說:“如果真的是他,那麼我絕對饒不了他。現在,你們要徹查這個事件,一定要有足夠釘死他的證據!這是我唯一的要求。”這個時候,輪到涵冰表態了。她拍拍自己的脯自信地說:“沒關係,這件事有我們在,您就放心好了。”她們告別了富豪,準備下一步計劃。有意思的是,還沒有等她們制定好計劃,她們眼中的嫌疑人竟然找上門來了。很快,一場無形的較量在妘鶴和邵自新面前進行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