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案第十章多出來的列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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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來到餐車的是駐中國俄羅斯大使維克多先生和他的子阿加婭。但來到餐車的只有維克多先生。
維克多先生無論從哪方面看都算是一個大帥哥。他身高絕對在一米八以上,寬肩窄。他身穿花呢西裝,經巴黎設計師貼體設計,裁剪合身,越發修飾了他拔魁梧的身材。從他剛進門時,涵冰就緊緊地盯著他的翹,暗想,這身材,比男模還好,這樣一枚帥男怎麼就不到我碗裡來?
他風度翩翩地坐下來,開口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布克殷勤地解釋說:“非常抱歉,要把您請到這裡來。您也知道,火車上發生了謀殺案,我們不得不一一詢問各位一些問題。”維克多表示理解,輕鬆地說:“應該的,應該的,我很瞭解你們的立場。不過我怕我們幫不了你什麼忙。我們都睡著了,什麼也沒有聽見。”妘鶴笑著問道:“那麼,先生,您知道死者是什麼人嗎?”
“我知道,一個面目可憎的老頭子。他總是坐在那個位子。”他朝餐車角落的一張位置上偏了一下頭。
“是的,您說得完全正確。我剛才的意思是,您是否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不知道。”維克多對妘鶴所提的問題似乎大惑不解,他懷疑地問:“難道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嗎?他的護照上應該有吧,你們查一下就會知道。”
“他護照上的名字是安德烈,可是。那不是他的真名。他本名叫卡蒂,是蘇爾古特人盡皆知的一樁綁架案的主兇。”她緊緊地盯著維克多,想看到他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做出的反應。可是他對這件事似乎無動於衷。他只是稍微睜大了眼睛說:“啊!是嗎?”他本沒有往下接妘鶴的話茬,他的反應讓妘鶴不得不把話題點明:“你沒有去過蘇爾古特嗎?或者您認識斯特朗一家?”
“斯特朗。斯特朗~~~不大記得了,見過的人太多,很多過後就忘了。”他笑了一下,聳聳肩膀說:“不過,言歸正傳,我還能幫你們什麼忙呢?”
“您是什麼時候上休息的?”妘鶴看了一下車廂平面圖。維克多和他的子住在3號包廂。緊挨著的是公主的包廂。
“我們十一點左右就上睡覺了。我們睡得很,一直睡到天亮。”
“您注意到火車停下來了嗎?”
“不,我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那麼您的子呢?”維克多微笑道:“我子乘火車旅行總要吃安眠藥,這次她照常吃了才睡的。”他停了一下,委婉地說:“很抱歉我們無法幫什麼忙。”
“我能和您的子談一談嗎?”他已經站了起來說:“我子沒有必要來,她不可能比我知道得更多。”不知道為什麼,妘鶴的眼睛一亮,微微一笑說:“當然,不過無論如何,我還是希望能和您太太談一下。”此時。他沒有了之前優雅大氣的風度,語氣顯得有些官僚和獨斷:“我確定沒有這個必要。”妘鶴善意地笑笑,解釋說:“您知道這都是例行程序,您的配合會加快我們結束這起案子,您說呢?”正在雙方爭執間,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走進來。她走過去輕輕地對維克多說:“沒關係。我可以自己來。”維克多看看妘鶴,又看看自己的子,邁著矯健的步伐出去了。但就在走出車廂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帶著一種不善的口氣說:“我希望你們儘快解決這起案子。還有,你們要知道,我們的護照是外護照,我不希望在你們那裡停留太久。”妘鶴笑著解釋說:“當然,我們會很小心的,只是問一些例行問題。還請您多多包涵。”進來的阿加婭有些靦腆。但很嫵媚動人。當她說話的時候,聲音特別好聽,真的就像是夜鶯在唱歌,聽她說話,絕對是一種美的享受。
“你們想要見我嗎?”布克比剛才還要殷勤地站起來。鞠躬,扶著她坐在剛才的位置上,安她說:“您不用擔心,夫人,我們只是在例行公事。”妘鶴看著阿加婭問道:“夫人,我們想問一下昨天晚上您是否看到或聽到什麼可疑的事?”
“沒有,我睡了。”
“您一點聲音也沒有聽到嗎?”阿加婭微微搖頭,婉婉地說道:“我什麼也沒有聽見。我想剛才我先生已經說過了,我服用了安眠藥。”妘鶴笑著說:“那麼,我們好像沒什麼要問的了。”阿加婭像得了特赦令似的,迅速起身,妘鶴突然站起來,拿起她的護照說:“等一下。這上面的資料,都正確嗎?”
“當然。”
“那麼您曾陪同維克多先生去過蘇爾古特嗎?”她燦爛地一笑,臉上還泛出紅暈:“沒有,那時候我們還沒有結婚呢,我們結婚到這月底才滿一年。”妘鶴點頭說:“哦,是嗎?那麼我還想問一下,維克多先生菸嗎?”她轉過身停下腳步看著她回答說:“不,他不菸。”妘鶴伸出手,溫和地對她說:“謝謝您的合作。”她和妘鶴友好地握手。那雙美麗的眼睛好奇地注視著妘鶴。那對烏黑的杏眼真是漂亮,長長的黑睫讓白亮亮的臉看起來更有彩。塗得鮮紅的嘴微微張著,容貌十分豔麗。
“你為什麼這麼問?問我先生菸還是不菸?”她動聽地問道。不得不承認,即使有一種質問的語氣,但妘鶴還是願意聽她的聲音。
妘鶴嘟嘟嘴。滿不在意地解釋說:“沒什麼,您知道我們總是會問各種問題。比如,您的衣是什麼顏的?”她瞪著妘鶴足有好幾秒,然後莞爾大笑:“我是金黃的打底衫。這個問題真的很重要嗎?”妘鶴故作認真地說:“非常重要,夫人。
“她好奇地打量著妘鶴說:“不過,你真的是偵探嗎?你看起來才二十多一點,你真的能解決這樁謀殺案嗎?”妘鶴自信地說:“當然,夫人,我想我不會讓您失望的。您就看好吧。”接著。妘鶴最後一次提出問題,這次是用英語問的:“夫人,我想像您這麼漂亮的女人一定會說英語吧?”她笑得更開心了,也用英語回答:“我會說一點兒,但不是很標準。”她的發音很好聽,但聽起來確實很生澀。
妘鶴再次表示謝,說道:“太謝謝您了,如果您再次回到中國的話,有時間一定賞光讓我請您喝杯茶。您的聲音太好聽了。”她笑著,轉身仰頭優雅地離開了。
布克看著那個美麗的背影讚歎說:“真是個美人啊。”涵冰嘖嘖嘴饞涎地說:“大使先生才是個帥哥呢。看看他那的股。想讓人不愛都難啊。像這樣的帥哥,我怎麼就沒有碰到呢?要人有人,要樣有樣,完美的男人!”隨後,他們傳喚了公主的僕人古麗娜。她坐在位置上,雙手叉著。靜靜地聽候詢問。她的樣子像一隻安靜的小動物,隨時聽候主人的換,如果沒有外力影響,她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主人的。
她對自己昨晚的敘述和公主的一致。公主睡不著,她到公主的包廂去,替她按摩,等她睡覺後,才回到自己的包廂。
“你去公主包廂的時候是穿著白衣嗎?”
“不,我的衣是深藍的。再說我總是披上外套才出去。”
“你從公主包廂出來的時候你知道是幾點鐘嗎?”
“不記得了。”
“你在走道上沒有碰見別人嗎?”
“沒有。”
“一個穿著白衣的女人,你確定自己沒有看到嗎?”她那對溫馴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有。除了列車員。我誰也沒有碰到。大家好像都睡了。”
“這麼說你看到列車員了?”
“是的,他從其中的一個包廂里正好出來。”妘鶴的眼睛一亮,湊向前去,把包廂平面圖遞過去:“你知道是哪一個包廂嗎?”古麗娜的臉上出驚恐的神:“我沒有看清楚,應該是公主的包廂再過去兩三間。他走得很匆忙。頭低著,正好和我撞個滿懷。他從那邊過來,順著車道走向餐車。”
“是的,恐怕他當時正從格魯沙的包廂出來呢。”
“可是他不是我們這個車廂的列車員。”
“什麼?你之前沒有見過他嗎?”妘鶴驚訝了。
“沒有,我從沒有見過他。”妘鶴低聲向布克代了幾句。布克先生走到門邊吩咐了一下。妘鶴則繼續和氣地問道:“你去過蘇爾古特嗎?”
“不,我從沒有去過那個地方。”
“你聽說被殺死的人是個什麼人嗎?他是個罪犯,曾經死了一個小女孩。”
“是的,我聽說了。真可惡。這個壞蛋,應該讓他早點下地獄!”她的眼睛中第一次出了憎恨的情。
妘鶴掏出了那塊手帕說:“這是你的手絹嗎?”她仔細地看著那塊手帕,一時間竟然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兩頰微微泛紅:“不是,不是我的手絹。這是塊很昂貴的手絹,我用不起這樣的手絹。”
“那麼,會不會是公主的呢?”她堅決地搖搖頭說:“不,不是公主的。她的手絹好好地在她的手提袋裡。這點我敢保證。”這時,布克先生回來了。在他後面,跟著三個列車員。妘鶴點點頭,對古麗娜說:“三位列車員都來了。那麼你能告訴我,昨天夜裡你碰見的是哪一位呢?”古麗娜朝他們注視了一下,馬上搖搖頭說:“不對,他們都不是我昨天夜裡見到的那個人。這三位都是又高又大的人,可是我見到的那人卻是身材矮小,皮膚黝黑,還蓄著一點兒小鬍子。他當時對我說‘對不起’時,聲音輕得像個女人。”一時,在場的人都懵了。調查進行到這裡的時候,除了一個穿著白衣的女人之外,又出現了一個冒牌列車員,他身材矮小,皮膚黝黑,蓄著一點小鬍子,聲音輕得像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