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靜脈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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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牌局,三個人,死了兩個。一個不幸溺水身亡,一個自殺身亡,唯一活下來的只有醫生自己。事情太蹊蹺,或許他們的死亡只是偶然事件,但現在能做的是找出這些偶然事件背後的聯繫。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聯繫?是不是真的只是偶然事件?
“調查過了嗎?”?u鶴正埋頭看一本《犯罪心理學》。
此時的涵冰正慶幸自己沒有被姚遠的長相惑,幸好,自己及時剎車了,否則多晦氣,怎麼看姚遠也不像是短命的面相,怎麼就死了?死了也好,反正自己也不喜歡他的格。
地上扔了一堆荔枝殼,上次聽範醫生說,荔枝補氣血,所以現在涵冰正惡補呢,一直說自己氣血不足,不知不覺中就吃了兩斤多。?u鶴問她話的時候,她剝的正歡:“哦,那個啊,調查過了。姚遠沒有多少朋友,接觸過的人多半不喜歡他。不過聽說他得了癌症,都很吃驚,他們說怎麼看他的身體也不像有病的,身體壯的跟一頭牛似的,怎麼會是癌症呢,再說平時他很注意自己的身體,吃飯也很注意,說是食道癌,大家誰也不信。”?u鶴繼續翻書看:“知道了,筆跡呢?遺言上的筆跡是他的嗎?”
“我又不是筆跡專家,那麼專業的問題我怎麼能看出來?不過我看過姚遠寫的線路標記,字跡很像。”說到這裡,涵冰停下來,把荔枝核兒吐出來,口齒清晰地說:“我不明白,案件不是已經結束了,你還在調查什麼?”?u鶴抬起頭,反問涵冰:“案件怎麼結束了?你給我說說,兇手是誰?”
“說真的,雖然姚遠承認是自己做的,但我更相信是於宛如做的,否則她幹嘛要殺自己的好友謝翩頤呢?我看,於宛如死了活該,連自己的好友都不放過的人算什麼東西?這種人早該死了,只靠一張乖巧的臉騙取別人的好。所以,我說從一開始就看她不順眼,女人看女人的直覺。”涵冰有些得意洋洋地說。
“我想問一下,你怎麼就能武斷地判斷於宛如一定是兇手呢?她承認了嗎?從哪點可以證明她是兇手?不要先入為主,用自己的主觀意識惑了客觀事實。”
“那就是兩個兇手唄?或許他們串通好了一起謀殺了計盼渝呢?他們不是都有謀殺的嫌疑嗎?”
“兩個兇手?我看未必。他們在去計盼渝家的時候彼此不認識,如果是合謀,他們也太善於偽裝了,但我更疑惑的是:既然於宛如能把以前的事情記錄下來,為什麼對謀殺計盼渝的事情隻字未提?這不符合她的格。”
“既然她沒做過,為什麼要殺死謝翩頤?為什麼?還不是怕自己做的事情敗。”
“也可能是心理上的陰影,她討厭謝翩倚,或許只是這一條原因呢?”
“不和你說了,反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又說不過你。”涵冰投降了,這方面的推論,涵冰從來不佔優勢。
正所謂想什麼來什麼,正談到於宛如誌的時候,照海來電話了,說在一個隱藏的文件夾裡,發現了於宛如對計盼渝事件的完整記錄。真相是:事情真不是她做的!
“我們開始打牌,打到中間第幾局的時候,大家休息了幾分鐘,我去廁所,他們兩個人洗牌,好像聊了兩句什麼,我沒有聽清。我轉身的時候,看了一眼計盼渝,他似乎睡著了。我有些好奇,邀請我們做客的主人怎麼會在沙發上睡著呢?我走過去,想叫醒他,發現他的口了一把匕首。我很驚慌,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我更害怕因為我的叫喊把他人引過來,那麼是不是我就真的成了兇手?我害怕麻煩,我害怕是非,於是,我裝作和他說了兩句話,然後故作鎮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是誰呢?是誰做的呢?之前誰去過沙發哪裡呢?好像大家都去過。最近的一次是誰呢?好像是姚遠?姚遠去沙發附近的飲水機旁接水喝?難道是他?”看到這裡的時候,涵冰傻了,看來不是於宛如做的,那麼只能是姚遠了?反正愛誰誰吧,遊戲已經結束了,還有什麼好玩的?
這個時候,?u鶴合上書放到了一邊,彷彿看穿了涵冰似的,斬釘截鐵地告訴她:“遊戲還沒有結束!”涵冰傻了:“你是不是有問題啊?於宛如說自己沒做過,姚遠承認自己做了,所以,兩個兇手的問題解決了,就是姚遠做的,你還糾結什麼呢?”
“事實上,真正的罪犯正在竭力掩蓋自己的罪行,真相不會*地躺在那裡等著我們發現。”
“你到底什麼意思?什麼*,罪犯和*有什麼關係?”涵冰越來越糊塗。?u鶴看著涵冰意味深長地說:“姚遠怎麼死的?”
“切,這誰不知道?自殺,用水果刀直接入自己的心臟,像他殺死計盼渝一樣。”?u鶴點頭說:“這叫蓋彌彰!實際上他的胳膊上有一個小小的針眼,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針眼?那是做什麼的?”
“靜脈注!如果我猜的不錯,姚遠並不是死於自殺,而是靜脈注,他死於謀殺。”涵冰的眼睛睜的更大:“靜脈注?謀殺?天哪,怎麼越來越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