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洛陽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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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終於在三天後趕到了洛陽城。到過洛陽的時候正好是要關城門的時候了差一點就要被關在城門外。還好林老哥平時跟守城門的兵丁都混極悉老遠的就在喊:“慢一點關等一下！”大約都認得林老哥的馬車。兵丁們就索用極慢的度關著城門。

進城時林老哥給那些兵丁們一人丟了一隻小袋子。唐晴風好奇的問:“林老哥那裡裝的是什麼？是銀子嗎？”林老哥笑了笑:“若裝銀子這點家底早就不夠用了。那是自家婆娘自制的菸絲。比外邊買的要好一些。”

“嗯。”唐晴風的慢慢環視打量這個陌生而悉的洛陽城。說他陌生是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踏上洛陽的土地。說他悉是因為洛陽的繁華。熙熙攘攘的人、到處可聞的叫賣聲、各式各樣的店鋪。讓唐晴風有種錯。這還是在京都他基本就沒有離開。可是再仔細一聽那些叫賣聲卻又能現原來不是在京都是在洛陽。

因為初次到洛陽人生地不的就讓林老哥幫著找了一家客棧安頓了下來。

“步步高”客棧是林老哥來洛陽時經常會落腳的一家客棧。與店掌櫃的都已經很悉了。店小二將馬兒拉進棚車把式喊聲了聲:“小兔子給你爺把這馬照顧好了晚上再喂點炒黃豆。”

“哎。知道了你來這住店你的馬哪一次不是我照顧的。看瘦了你的沒有？”店小二頭也不回的回了句。林把式聽到了這話只是呵呵笑了幾聲。

一進門就看到那胖胖的店掌櫃高聲的招呼著:“老林這是路過呀還是到了地頭了？”林老哥指了指唐晴風他們才說:“送這位公子和他的隨從來洛陽。剛進洛陽城這不就來老哥這兒了。”‘那情好這幾天我還真想著你呢。”店掌櫃招呼著他們上樓。唐晴風要了二間房間他和寒竹一間林老哥一間房。

“想我？莫不是在想我那菸絲吧。”

“知道就可以不需要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的。”看得出店掌櫃的和林老哥的情不錯。

在二樓的西側找到了唐晴風他們的房間。和林老哥招呼了一聲便帶著寒竹進了房。車廂內的行李店小二已經在搬了上來寒竹幫著搭了把手。放在房間內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洗了臉便帶著寒竹叫了林老哥一起去大堂吃點東西。

下樓時現店裡的生意真的不錯。就只有少數幾張桌子是空著的。見到唐晴風他們下樓機靈的店小二便了上來。將他們三人帶到一張靠窗口的桌子坐了下來。

“三位客官您要用些什麼？”店小二從肩膀上拉下巾將原本就很乾淨的桌面又擦了一回。擦過後便麻利的給他們倒了三杯茶水。

“林老哥點吧你是常客就挑幾個廚子拿手的菜吧。”唐晴風懶得費心挑選。

“行公子若放心我點菜那必定不會讓公子失望的。”林老哥笑呵呵的答應了。然後拉著小二嘰唧咕古說了一通。便放小二去後廚下單了。

“林老哥都點什麼了說出來讓寒竹聽聽行不？”寒竹一臉的渴望。

“呵呵在洛陽吃酒席一道菜是必上的而且是當作頭桌上菜上的。所以唐公子初到洛陽這菜一定要嘗上一嘗的。這道菜的名字叫‘燕菜’是用什麼材料做的是暫時不給公子介紹了。一會公子吃了便知道的。”林老哥有意賣了道官子。這樣一來讓唐晴風和寒竹不由的期待了起來。到底是怎麼樣的道菜值得林老哥之麼神秘的介紹。

好在沒讓他們等待多久一會讓店小二就上菜了。

“燕菜來囉！”隨著店小二的一聲吆喝店小二右手托盤左手穿梭在人群之中。還沒回神燕菜已經端放在桌上了。仔細一看那盤子內竟然是一朵潔白如玉、澤奪目的牡丹花浮於湯麵。

唐晴風和寒竹看了以後都轉過頭去問林老哥:“林老哥這是一朵牡丹花可以吃嗎？”這二人疑惑不已。林老哥但笑不語示意他們二人舉筷嘗一嘗。

將信將疑中唐晴風伸出了筷子仔細的挑起了其中一片花瓣送入口中慢慢品嚐。吃了一口不由的想吃第二口。寒竹見自家公子只顧著吃便也動筷開吃。一時之間一盤子燕菜就在消滅在這主僕二人的口中。吃到最後連那湯汁水也給寒竹喝光了。

“真的好吃林老哥這是什麼材料做的這麼口卻又有種燕窩湯的味道？”唐晴風放下筷子問道。

“吃不出來？”林老哥笑得很。

“吃不出來。老哥就不要戲我了直接說吧。”

“呵呵這是蘿蔔做的。”林老哥也不賣官子了很快的就給了答案。

“蘿蔔？！”驚訝二重唱出現了主僕二人一臉的不相信。

“是的是蘿蔔。”看到二人驚訝表情的車把式突然有了講古的心情。於是將這道菜的來歷慢慢講與他們二人聽。

傳說武則天稱帝以後天下倒也太平民間現了不少的“祥瑞”如什麼麥生三頭谷長三穗之類武則天對這些太平盛事當然是滿心高興十分興趣。

一年秋天洛陽東關外地裡長出了一個大白蘿蔔長有三尺上青下白這個異常龐大的白蘿蔔理所當然被當成吉祥之物敬獻給了女皇。武則天很是歡喜遂命皇宮御廚將之做菜來一嘗異味。

蘿蔔能做什麼好菜呢但女皇之命又不敢不遵御廚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對蘿蔔進行了多道加工並摻入山珍海味烹製成羹。武則天品嚐之後覺香美口很有燕窩湯的味道就賜名為“假燕菜”從此武則天的菜單上就加了“假燕菜”成為武則天經常品嚐的一道菜餚。

女皇的喜好影響了一大批貴族、官僚大家在設宴時都要趕這個時髦把“假燕菜”作為宴席頭道菜即使在沒有蘿蔔的季節也想法用其他蔬菜來做成“假燕菜”以免掉身價。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宮廷和官場的喜好極大地影響了民間的食慾人們不論婚喪嫁娶還是待客娛友都把“假燕菜”作為桌上菜來開始整個宴席。後來隨著時代的推移武則天的賜名逐漸湮沒人們將之稱為“洛陽燕菜”或簡稱為“燕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