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鐵拳遇鐵布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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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兩側站立的十幾個黑衣青年個個都驚得目瞪口呆,眼球隨著李笑天的運動而滾動著,一刻都沒有離開李笑天的身形。邵朋廣已經飛身近了李笑天的身邊,舉掌打來,李笑天看似沒動,實則腳走太極,躲閃有張有弛,或而左或而右,或而一個蹲身,正好避開邵朋廣打過來的拳頭,邵朋廣怎麼也碰不到李笑天的一汗,把個邵朋廣氣得臉上漲得通紅。
邵朋廣本就沒有想到李笑天居然有了一身好武功,雖然自從李笑天打死他的外甥林海和他簽了那份合同後,邵朋廣一直派人跟著李笑天,掌握李笑天的行蹤,也可以說是保護李笑天以便後利用李笑天,但是李笑天跟郭少鵬練武的事是十分秘密的,從來就沒有出過郭少鵬的宿舍,所以邵朋廣對李笑天練習太極神掌的事是一無所知,而今天和李笑天比武才驚訝地現李笑天有了一身的功夫,他不由不認為李笑天的功夫正如他的鐵掌一樣,是與生俱來的,所以他從內心到又驚又喜。
突然,李笑天向後退了幾大步,跳開了邵朋廣的打擊範圍。
“邵老大,我讓你到現在,你也打不到我一掌,我看我們就到此為止吧,我不想跟你作對,沒有別的事,我想回去了。”李笑天說話帶著嘲諷的口吻,顯然是沒把邵朋廣放在眼裡。
李笑天知道憑自己目前的實力,和邵朋廣作對,沒有他的好處,邵朋廣在津州可謂是能夠呼風喚雨的人物,而李笑天還沒有真正踏上江湖,他還作力於校園,所以他不願意得罪邵朋廣,至少說目前不能得罪邵朋廣。
“你看你能不能走出去!”邵朋廣已經有些氣,但是脾氣比剛才又大了許多。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你來吧,我不再讓你了。”李笑天擺開了架勢,準備戰邵朋廣。
兩個人就在大客廳裡,左衝右突,上下翻飛地打鬥起來,看得身邊的十幾個黑衣青年大有目不暇接,眼花繚亂,一會兒全部眼睛向東,一會兒眼睛又全部向西,因為客廳中央的兩個人度都是奇快。
邵朋廣是習武之人,幾個招勢下來,就知道李笑天一定是學了某種太極武功,李笑天的走步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但是到底是什麼功夫,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李笑天因為年輕,力充沛,運動起來當然在度上要過邵朋廣幾分,邵朋廣這幾年身體已經有些微微福了,啤酒肚子也開始顯出來,打了半個小時,邵朋廣就已經乏力了,並且捱了李笑天幾拳。
李笑天的拳頭力量已經使到了**成,但是打在邵朋廣的身上,邵朋廣一點也不在乎,因為邵朋廣有鐵布杉護身,期間,李笑天在愣當中,也捱了邵朋廣的兩三掌,邵朋廣的掌力很大,李笑天幾乎站立不穩,不過,邵朋廣想要制服李笑天也是辦不到的事,最後,誰也打不贏誰。
“邵老大,這樣打下去沒有意思,我告辭了。”李笑天跳出了幾米遠,穩住身形,對邵朋廣說道,說完,便轉身離開別墅。
“攔住他!”邵朋廣一聲大喊。
十幾個黑衣青年迅地在門口組成了一道人牆。
“讓開——!擋我者死!”李笑天憤怒地大叫了一聲。
十幾個黑衣青年在邵朋廣的面前哪裡肯聽李笑天的話,沒有一個人願意讓開道路,死死地阻住了李笑天的去路。
李笑天離開心切,顧不得許多,掄起拳頭就向黑衣青年打去。
啊——!一拳打過去,一個黑衣青年就飛出好遠,撞在牆上,倒下來,就沒有了反應,但是其餘的黑衣青年立即就補上空位,李笑天一連打飛了三個黑衣青年,就在這時候,邵朋廣飛身到了李笑天身邊,李笑天冷地一回身,一支冰冷的手槍正抵住了他的後腦勺。
“李笑天,你再敢動一動,老子今天就送你去見閻王!”邵朋廣狂叫了一聲。
邵朋廣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這一點,李笑天有過耳聞,如果他反抗,說不定邵朋廣就會扣動扳機,他還有大好的前程,父母和爺爺還要他賺錢養活,他不想作無謂的犧牲,白白送死沒有什麼好處。
“哼!邵老大,想不到你堂堂的一個副幫主打不過人家居然動起了傢伙,這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怕是要跌價吧。”李笑天冷哼了一聲,說道。
“別跟老子說這些,老子不在乎什麼名聲,象你這種無情無義的東西死一個少一個,你信不信老子一槍打死你?”
“信,怎麼不信,你邵老大什麼事做不出來。”
“信就好,你給老子放乖點。”邵朋廣的槍口仍然抵著李笑天,他轉過臉對著手下說道:“阿升,去看看那三個兄弟。”
“是,老大。”被叫著阿升的黑衣青年跑去檢查躺在地上的三個被李笑天打倒的兄弟。
“老大,小伍沒氣了。”邵朋廣聞言,用手槍砸在李笑天的脖子上砍了一下。
“小子,這個帳,我們怎麼算?如果老子現在把你送到公安局去,你定死無疑。”說實在話,李笑天並沒有殺人的意圖,但是剛才的確是情急,聽說死了一個人,他也覺得事情有些麻煩。
“邵老大,那你看這事怎麼解決?”
“什麼邵老大?叫義父。”槍抵得更緊,李笑天多少有些膽寒,這是生與死的關頭,不能為叫什麼而惹惱了邵朋廣,再說,一直以來邵朋廣的手下都稱呼自己為少爺,叫聲義父就叫聲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是,義父。”聲音不大,但是客廳裡十分的安靜,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這是李笑天第一次稱呼邵朋廣為義父,雖然是心不甘情不願。
“小子,你現在欠老子兩條人命,你的命現在是屬於老子的,老子什麼時候讓你死,你就得什麼時候死,但是老子也可以讓你永遠活下去,只要你在那張合同上籤下你的名字。”
“不是簽過了嗎?”
“重新再籤一次,老子怕你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