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波蘭的帶路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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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是個大悲劇,可偏偏這個悲劇的姿不俗,這不,大把自己玩壞以後,就到四周的列強輪番上陣了。
列強們可沒對這樣一個光靠五個手指頭就能把壞的大客氣。
瑞典人、俄羅斯人、奧地利、就連普魯士人都來參上一腳,搞得跟群p大會似的。經過波蘭封王戰爭這個高,被人連番中出華沙這個g點的,可悲大現在的狀態大概算是處於痙攣搐的餘未退的崩壞期。
然後,我們羅馬人都來了,就是不知道光靠著我們和俄羅斯人能不能再把大波**向一個新的巔峰。
來到敖德薩的第三天,1718年9月30曰,帝[***]團一共兩萬三千人,一共12個步兵團,10個炮兵連,3個重騎兵營,7個獵騎兵營,浩浩蕩蕩地向北進發。
出了敖德薩,就是離開了帝國的領土,向北行軍不到半天的路,我們進入了波蘭王國餘孽的地界。伊萬諾夫卡行省作為最先向帝國投誠,核心城市伊萬諾夫卡上下齊聚城門前為帝國的到來歡呼。一路上,作為嚮導和偵察兵的獵騎兵們很歡快地在森林裡跑來跑去。在這三個軍團裡面,大概也就這些獵騎兵是真正的銳。帝國的獵騎兵營向來都採取輪換駐防制,每年都有幾個營的人被派到阿勒頗去跟綠教的遊民部落作戰,積累經驗。但像步兵和炮兵就不同了,這些人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趕到敖德薩,是因為本身就距離北邊近,而帝國的銳最能打,也最會死戰的銳歷來都在安納托利亞,在阿勒頗。像斯維亞託斯老頭之所以會等,估計就是在等那批銳。
過了伊萬諾夫卡,遠遠望去,很多農田裡的農奴聽到軍隊的動靜好奇抬出頭來。
波蘭的地界,平原多,農田多,農奴也很多,屍體也不少。經過的村落到處都能看見被許多被吊死在樹上的人。屍體身著衣裳破爛,那些死去的人想必都是試圖逃跑的農奴。
帝國南邊的邊境裡最多的就是這些人。地主和貴族的約束力變弱了,農奴也就有了逃跑的機會。不過即使如此,每年能夠逃到帝國南邊的波蘭農奴很少,而被抓到的人,極少數會倒黴地吊在樹上用作警示。警告那些試圖逃跑的農奴。
大多數的人對一路所見表現出震撼,畢竟他們在帝國基本沒可能看到這樣恐怖的景象。
國破家亡,無數被吊死的波蘭農奴便是波蘭王國困境的寫照。
靠近城市以後,被吊死的農奴沒有了,不過我們看到了許多淪落街頭的波蘭人。
他們蓬頭垢面地在街邊懇求著施捨,街巷角,大量的來自波蘭的記女充斥著這裡。
“這是他們自找苦吃。”戴上一定深棕三角帽阿薩辛穿著一件高領遮臉風衣的策馬在一邊,一條馬尾垂在帽子後邊,隨著馬匹的步伐甩來甩去,形象很冷酷,看來阿薩辛真有在為羅馬去繼續她冷豔的豐美。
我從阿薩辛的語氣裡聽到幸災樂禍和厭惡:“你討厭波蘭?”
“我身上淌著四分之一的波蘭血統,但在今天之前沒有踏足過這片土地,更對這個國度說不上有多討厭,不過作為一個羅馬人,我覺得這個王國現在只是個笑話。”
“據地域的劃分上,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並不是波蘭,而是烏克蘭。”
“管他是波蘭,還是烏克蘭,反正這裡的貴族都是白痴、廢物。”阿薩辛的看法很偏,沒錯,波蘭立陶宛聯合王國在以前是個強盛的國家,其疆域北抵波羅地海、南到黑海沿岸、西起奧得河、東達第聶伯河以東地區,領土面積達121萬多平方公里,比俄羅斯還大,堪稱東歐強國,是抵禦蒙古人西征的主力。在十五世紀時,殺進過莫斯科把一個出身不明的騙子扶上莫斯科大公的位置。據說在那個時代,最低賤的波蘭農奴都上過羅斯人地位最高的貴婦人,翼騎兵的兵鋒甚至一度讓帝國驚慌。不過眼下這個國家如此落魄的境地不單單只是貴族、大地主們就能造成的,但多少還是離不開貴族們的干係,而這一切,都要始於十四世紀的亞蓋洛王朝崛起前後。
波蘭在十四世紀完成統一,但完成統一的國王沒有子嗣,波蘭貴族只好找那個國王的外甥到當國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個國王的外甥依然沒有男姓繼承人,只有一個女兒。為了讓女兒當上女王,波蘭王室用來換取貴族擁戴的代價,便是貴族免稅。
這是王權退讓的一大步,但這才是第一步,因為在十四世紀,波蘭有著一個心腹大患,那便是不斷擴張的條頓騎士團。為了抵禦條頓騎士團,波蘭貴族轉手就把他們剛死了老爹才十四歲不到的蘿莉女王賣給立陶宛的國王,換得波蘭立陶宛聯合王國的成立。為了穩固統治,這個新成立王國又不斷給予貴族特權獲得擁護。到了十五世紀初,波蘭的心腹大患終於被擊敗,這下子,為勝利出血出力的貴族們又自然少不得被大肆封賞。波蘭國土遼闊,但貴族因為兩個王室的結合,群體極其龐大,再加上這麼一封賞,本來就弱於全國貴族的王室勢力就更加弱了,從此走上強枝弱乾的道路。強者越來越強,弱者越來越弱,到了後來,貴族們就乾脆成立非常獨特的兩院制度,這個議會的職責就是跟國王搶權。沒有議會批准和兩院的同意,國王不能頒佈法令、不能征服、不能宣戰媾和。
這跟現在的英王室很像,波蘭的王室簡直就是一擺設。
到了亞蓋洛王朝最後一個國王駕崩,擁有實權的波蘭貴族,乾脆就直接讓波蘭王位來讓大家選舉了,於是,自由選王就誕生了。
為了選票,自然就開支票,於是貴族們就直接騎在了國王的頭上,再後面,奇葩的一票否決權也誕生了。
當時在位的羅馬皇帝可樂壞了,直接當場發出一個幸災樂禍地吐槽:“波蘭,今曰之後,不足為慮。”在這之後,被波蘭選出的國王都往往不以波蘭的利益為重,於是波蘭陷入了一個死循環:選出國王,國王出賣波蘭利益,再選國王,再出賣波蘭利益。不過,由於好鬥的波蘭貴族和龐大的騎兵,波蘭立陶宛聯合王國一時半會還死不了,但因為他們不斷擴大糧食產量,越來越多的牧場、草原讓位給耕田。波蘭翼騎兵的數目在十六世紀的瑞典波蘭戰爭期間,不及十五世紀上半葉的三分之一,遠不如下半葉的四分之一,表現更是糟糕得一塌糊塗。瑞典雄獅古斯塔夫一咬,渣都不剩下。
不過瑞典波蘭戰爭,瑞典俄羅斯戰爭,以及波蘭封王戰爭,這貫穿了半個十六世紀一系列直到現在大部分都侷限在第聶伯河以北的地區,整個波蘭的南方還是相對的富庶。
帶路黨們把帝國兩萬三千人的軍隊帶到一個叫做柯翁斯基的城市落腳。當地在軍隊走到那裡之前,已經拿出了足夠的糧食,和附近地區徵收的七十多輛重型四輪馬車。
但越往北,當地波蘭人的小動作就越多起來,第五天,我們離開沿岸的城市地區,抵達了波蘭大貴族大地主所在的地域,放眼過去全是農田,鄉村農莊很多,城市卻沒有幾個。
才進入地界沒過多久,遊弋在四周的獵騎兵們報告,有幾股騎馬的人在前行的軍隊試圖在四周窺視,看上去是當地人,每隊的人數在一二十人之間。
齊米斯齊亞大叔明明有了主意還在傳遞信息的獵騎兵面前回頭向我們問主意:“我們拿那些騎兵怎麼辦?”
“這些騎兵應該是當地大地主維護地頭組成的力量。”我說了我的判斷,旁邊那些軍官們就是一陣深以為然地點頭,然後有見習生建議既然是自己人就讓他們看好了,但也有人建議繼續驅散他們。
我跟在齊米斯齊亞大叔,對那些驕縱不遜的波蘭貴族有著非常簡單的看法:“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派出獵騎兵營圍住他們,將他們俘虜,然後以歹徒、山賊的名義不管他們說什麼,先暴打他們一頓,事後再提著他們到村莊上認親。”
“嗯。波蘭人之所以談俄羅斯人變便是因為俄羅斯人野蠻,如果我們要讓那些貴族老老實實地待上一陣子,我們就得讓他們明白,我們兇起來,不比俄羅斯人差多少!”齊米斯齊亞大叔點點頭,隨後下達了命令。
到了晚上,一群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類人型生物被拖到了正在跟我們涉的當地貴族那裡。我們順口提了一下路上發生的事情。反正就是路過羅馬帝[***]見義勇為,為當地平民老百姓除害,俘虜了一群歹徒、山賊,本著尊重當地權威,我們把這群人了出去。
一群好不容易看到親人的類人型生物張口就是說話透風的嚎啕大哭,隨後好像跑去家長那裡被告狀的小孩。這幫熊孩子,那裡倒苦水和委屈。說什麼帝國的騎兵不由分說,就上去抓住他們就是一陣不由分說地暴打,不但打,還搶走他們的馬匹。
齊米斯齊亞大叔叫來當時巡邏的獵騎兵營指揮以及作案的那幾隊獵騎兵中隊長,幾個獵騎兵一開口就嚇得那群地頭蛇臉大變,說地上的那些傢伙疑似窺探軍情,然後幾個帝國貴族就跳出來怒視著幾個地頭蛇,告訴齊米斯齊亞大叔這些人都是壞人,是要窺視我們的情報,然後發送給俄羅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