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妖魔鬼怪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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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值令官,也就是君士坦斯把一個從前方下來的羅馬獵騎兵帶了過來,那個羅馬獵騎兵將前方最新的消息傳達了過來,他們遭遇了一些突發情況。
“報告!前方的獵騎兵發現一群來歷不明的嫌疑分子,他們自稱想要加入到我們的軍隊來!在下所在的小隊已經看住了他們,請長官做出指示。”
“加入我們?”我望向了尤金,然後再看向了那些普魯士人“我們有徵兵嗎?”普魯士人一臉茫然地搖頭,紛紛表示,他們不徵兵已經大半年了。
“刺客,一定是刺客,讓我一個人去做掉他們!”莫里斯的大嗓門讓旁邊那些不管是普魯士人還是羅馬人的軍官們都一腦袋黑線。
捕捉到君士坦斯兩眼很閃亮,我知道丫的偵探病又犯了,只聽到君士坦斯說道:“讓我去看看!說不定我能發現什麼。”
“拜託,我讓你做值令官是希望借用兄臺你那雙善於發現小錯誤的眼睛為我在指揮戰鬥裡提供建議和指出敵人和我們的疏漏,如果真是刺客,你上去被人一槍死怎麼辦?”
“這倒是個問題,不如我們把莫里斯派上去,先讓莫里斯把他們個半生不死,然後我再去?”
“我現在就有種要把你個半生不死的衝動。”我仔細詢問了下那個獵騎兵關於那夥想要當自願兵的來歷不明人士的衣服特徵,稍後,我回頭打了個響指“利昂,你去檢查下那群人,然後再把那群人帶上來。”
“是!”利昂離去沒太長時間,就有二十多個人出現了,他們像是被囚犯一樣被兩側的獵騎兵夾在中間。
利昂先這夥人一步上來,他說道:“他們沒有任何武器,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學習過搏擊和刺殺的刺客。”其實不用利昂說。我看到為首的一人就大致地否決了這夥人是刺客的想法,沒辦法,那個戴了一副眼鏡的傢伙,又穿了一副外袍大褂,太像是君士坦丁堡做學文的學者。他身後跟著的那些人,一副又驚又怕,只躲在那個“學者”背後,模樣更是一群被老師帶出野外郊遊卻遭遇壞蛋惡人的小學生。
好吧,這樣一個學者,還帶了一群學生。來參軍幹什麼?
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我在那裡隨身攜帶的行李箱那裡找到了很多鋒利的刀具。和木鋸之類的東西。要看看嗎?”我點點頭,利昂立刻把攜帶在身邊的箱子打開了。
裡面觸目驚心的各種刀具和鑽頭讓我眼皮跳了跳。
“為安全著想,我建議把他們關押起來,審訊他們一下。”是嗎?
我搖了搖頭:“你確定他們沒有任何武器了吧。”
“是的。”利昂答道。
“那我去見見他們。”
“幾位。聽說你們想要參軍?”我打馬走上去,隔了四米這樣才停下來。
“參軍?”那個學者聽到這個詞驚訝地差點把鼻樑上眼鏡給擠下來,好幾秒之後,他慌忙擺手“不是啊!我們不是來參軍的!我們不是來參軍的!”不是來參軍的?
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轉頭看向了那個獵騎兵,後者看見對方連連擺手,連忙上來解釋。
看著那個士兵一副手忙腳亂解釋的樣子,我大概明白了個大概。獵騎兵小隊跟對方的對話是隨隊的普魯士騎兵翻譯的。對方把話說給普魯士騎兵聽,然後普魯士騎兵就翻譯給他們。以那支獵騎兵小隊的德語理能力,他們就立刻把這支忽然出現的來歷不明者口中的加入變成了參軍。
“我們是來要求加入你們的,但我們不是要來參軍!”額頭冒汗的學者跟後面那些學生一副差不多要死掉的樣子。
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要做不加入到戰鬥中隨軍人員?”
“是呀,是呀!”看我理解了他們的意思,那個學者很高興。
“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讓你們加入進來的理由嗎?”
“支持科學事業的發展呀。”啥?
我以為自己沒聽清楚:“你剛才說什麼?”
“請容許我介紹我自己。我叫做戈特利布,目前在紐倫堡大學就職,正在投身於人體研究的工作之中。這一次想要加入到您的軍隊做隨軍人員主要是想完成我研究科目裡幾個命題。”哦,是為了鑽研學問,投身到科學事業裡的學者。
“能告訴我,你是研究哪一方面的學者嗎?”
“人體內部功能運作學。”哦。人體內部功能運作學…
沒聽說過。
“能說一說,這個人體內部功能運作學的定義嗎?”
“這是我個人從君士坦丁堡留學以後,獨自創建的科目,很少人知道。不過據我的定義,所謂的人體內部功能運作學就是關於人體器官以及其功能的研究。比如,心臟的作用是,難道只是維持人體靈魂的關鍵器官嗎,我們向手指下達抓取的命令是通過心臟嗎?我們行走和說話是否要依靠…”好了,我想我知道這貨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學者了,這樣一來,我更好奇他們為什麼會找上軍隊:“既然是研究,為什麼你們要一定加入到軍隊?是要尋找庇護?其他地方不可以做嗎?”那個叫做戈特利布很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是我助手告訴我的經驗,因為我們在其他地方已經嘗試過了。”
“你的助手?”
“哈維先生在上個月帶了三個學生去了南邊的烏爾姆的戰場做研究,然後被打死了,跟著他去,全被人用棺材送了回來。”那群學生之中一個年輕人叫道。
我下意識到說道:“奧地利人和法國人就這麼不尊重知識分子?”
“其實是哈維當時就在戰場邊緣做現場實驗…”呃…不做死就不會死,但估計那個叫做哈維的科學事業研究者已經用生命的代價領悟到這句話的真諦了。
“我想問一下,你們的研究和實驗具體是要做什麼的?”
“哦,也沒什麼,據這一次的研究課題,我們也就是要在戰場那裡,找一些飛來飛去的手和腳,來觀察他們的血動。最好,就是有一具屍體,能被我當成實驗品拿來解剖。唔,一具不夠,最好有兩三具…”
…
我預,類似戈特利布這樣在德國的變態不在少數。
很快,現實就證實了我的想法是對的。
真的有很多的變態猶如雨後筍般從四面八方冒了出來。
如果這些變態不關我的事,那我也就高高掛起,權當看笑話了,可問題就在於,我不能那些出現的變態們全部當做空氣,沒辦法,他們距離我太近了,而距離我很近的同時,我又不能學習斯巴達三百,把他們一個兩個全部踹進深坑裡面,因為他們都是菲列特利亞的人。
我們在指定的地點與菲列特利亞匯合,在我要去跟菲列特利亞瞭解他們的情況時,這個妹紙像是獻寶似的地把我帶到了她蒐集了“德意志變態集中營”裡。
在那個假髮和蘭花指齊飛,嘴炮和媚眼共一的“德意志變態集中營”她指著一個紅鼻子德意志中年男人向我表示,如果我許可的話,她想要聘請這位前往戰場尋求靈的畫師把我們的婚禮畫下來。
在詳細端詳過幾張充斥了肥碩贅的股的畫作以後,我當場就一腦袋黑線了:“菲列特利亞,你想要我們的婚禮紀念畫到處都是這種又老又肥的股?”
“難道你不覺得這很寫實嗎?”
“尼瑪,你股是這樣的?”
“這倒不是,但人家真的很寫實…你看看,那光彩和澤,多柔和,多完美!”
“人家擺明了成名絕技是股和,再寫實,你總不能讓股和構成我們婚禮的主題吧?”
“這倒也是,不過沒關係,他只是候選人,這裡,這位畫家,他也很厲害!”我被菲列特利亞帶去了另一位她收留的“紳士”畫家那裡,這位大師比前一位審美有嚴重問題且只喜歡畫股和的“紳士”大師好一點,只是看著那一張張,面目朝上,嘴巴張開,兩眼翻白的人物,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菲列特利亞口中完美地表達了畫中人物表情好像21世紀島國鬼畜動漫裡被人玩壞而出崩潰表情的女主,若是再加上一點口水和白的體就更像了。話說,她不會想要在我們的婚禮上,把我跟她兩個都出這樣一幅被人玩壞的表情吧?
想到那個場景,我就情不自地打了個寒顫。
隨後,菲列特利亞又把我帶去見了不少人,比如說扯著嗓子尖叫的歌唱家,念著各種匪夷所思的詩詞的詩人,拿著個十八世紀超長指揮杖耍起來跟少林武僧似的音樂指揮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該吐槽貌似這場由法國引起的準世界級大戰註定是一場不幸的戰爭。看看這才開打多久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妖魔鬼怪都跑了出來。當然了,我也可以吐槽一下,菲列特利亞的小女人心思,這才幾個月過去呀,居然連婚禮上的吹拉彈唱的班底都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