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法國貧民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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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甘道夫正氣凜然的此路無法通行,也沒有了收尾的那一句霸氣側漏的這就是斯巴達,等到我們抵達了加萊港口,我的書已經不是我的書了。
不過也好,反正我也知道自己有點神經病,偶爾會腦,佩妮維斯修改了就修改了,這樣一來,沒有了我特有的風,聖盃傳說裡面亞瑟的文青中毒症就體現得更加淋漓盡致了。不愧是文藝少女,寫作功底不是一般的好,但在抵達了加萊港口以後,我跟佩妮維斯的創作得暫時地中止一下。
說起法國的港口,最耳能詳大概要屬於當年二戰裡把幾十萬哭爹喊孃的英法聯軍送回英格蘭半島的敦刻爾克港口。但著名的敦刻爾克港口其實在法國北岸遠遠比不上更大規模的加萊港口。若是當年德國人沒把加萊當成首要毀滅目標之一,就沒後面敦刻爾克什麼事了。但誰讓加萊是一個想玩躲貓貓都躲不起的顯眼目標呢。
作為一個戰略重地,早在二戰被德軍炸到連他媽都不認識的幾個世紀裡面,加萊曾經多次被打到連他媽都不認識去。而圍繞這一畝三分地的故事其實也就是三國裡頭蜀漢跟東吳關於荊州不得不說的故事,只不過多了一層中世紀味道罷了。
按照西歐人的角度去評價便是,法王的隔岸親戚提拉拉起一票人過來搶家產,旅遊路過加萊,看見這裡風景人,心曠神怡,便把這裡當成法蘭西自助餐三曰遊,巴黎豪華觀光團,香檳美酒旅遊團七曰行等等旅遊觀光組織的前進基地,一霸便是霸了上百年。
法國人惦記著老長時間,直到一百多年前才收復回來。本來只是英軍進入法國橋頭堡的港口,一下子就成了法國北部吐量最大的港口和艦隊駐紮地點,而最近十幾年,路易十四可沒少公費組織法國人到尼德蘭去玩,加萊的扮演的角就從英國人到法國來觀光散心的橋頭堡變成了法國到尼德蘭觀光旅遊的橋樑。
只不過,在我們幾個人貼上了假鬍子從船隻走下加萊港口的那一刻,對這座有著法國北部最大港口的城市的第一印象不怎麼好。
佩妮維斯捏著鼻子難受道:“好臭的味道。”
“那是魚腥味。”我回答道。
溫迪爾笑了笑,雙手從扯出一條絲巾,往上面噴灑了些香水便遞過去給文藝少女:“捂在鼻子邊吧。”
“謝謝,伯爵夫人果然見多識廣。”佩妮維斯謝道。
“夫人,那麼我們下一步該去哪裡呢?”我饒有興致地叫著溫迪爾過去的稱呼。人嫵媚地橫了我一眼:“加萊港口的治安官算是一個比較悉的朋友吧,我們去他那裡,由他派人向凡爾賽報信,然後我們的大使遞出國書,再由凡爾賽的人將我們引入那座法王的王宮。”
“直接到凡爾賽,住進外國使臣的樓區,再向相應的負責官員進行通報,不可以嗎?”菲列特利亞問道。
“當然不行,這可是不成文的慣例。”溫迪爾若有深意地輕笑道。
菲列特利亞皺了皺眉,佩妮維斯有些糊道:“聽上去好像也可以這樣,似乎也明明更方便,不過為什麼這些年來都沒人這樣做?”
“因為這樣就不能讓生活在凡爾賽每天穿著漂亮衣服卻無時不刻都在飢餓的法國大貴族們有收賄賂的時間啦。”溫迪爾帶頭走在前方。
“是這樣嗎?”佩妮維斯問道。
我點點頭:“差不多吧。生活在凡爾賽一年,花銷可是不小的。”加萊治安官的府邸在加萊市中心廣場附近,走路過去是不大可能的,所以也就只能坐馬車。
港口附近必有租借車馬的車馬行,反正也不遠,索姓大家也就一起過來了,然而再轉入一個較為狹小的街巷,大家一起跟過來的主意並不怎麼好。
旁邊跟我一起利昂手碰了碰我。
“大人,旁邊那些人看我們的眼神有點不懷好意。”不用他提醒,我也察覺到了,我不經意地瞥眼看去,只見路邊確實有著不少過往的人,這些人偶爾抬起的眼睛出的眼神確實帶著兇光。。
埋伏?
有人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便在路途上安排殺手?
不過是誰?
而且還那麼大的能耐?
“所有人都警戒起來。”手扶上了刺劍,這個時候,我有些懷念在君士坦丁堡使用的長劍,比起花俏和節省材料的刺劍,傳統長劍的揮舞更具威懾力,我嘴不動地向旁邊兩個有說有笑的女人說道:“待會兒,不論發生些什麼情況,請你們俯下身子,不要驚慌,我們保護你們。”
“發生了什麼?”佩妮維斯收起笑容不安地問道。
“可能是埋伏。”話音剛落,漢斯立刻雙手張開擋住菲列特利亞面前,兩眼全神貫注,大有不被死就不罷休的氣勢,呃,這兄臺有病?
就在這時!
小巷四周立時響起一陣尖銳淒厲的嘶叫聲,我連忙抬頭,只見一坨,又黑又圓的物體在高空飛行中逐漸展開身形,茸茸的皮,兩眼碩大有神,尖牙利齒,巨嘴大喉,我靠!我怎麼不知道法國人已經研究出了生化武器?難道又有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