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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危機重重的敵人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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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雖然夠勁爆,但卻不怎麼讓人驚訝。

我只是不忿罷了。

老子那麼辛苦,就像一個為了戰期考,連續通宵三天三夜搞小抄的悲劇大學生,做完了充分的準備,但到了考場,一看試卷才發現‮試考‬內容居然是11,難道我不應該生氣,不應該憤怒嗎!

讓希特勒渣渣團佯攻阿爾特馬克方面2500普魯士人,我們卻在他們眼皮底下,故意讓他們知道我們騎上了繳獲薩克森的戰馬急速奔襲波茨坦,這便是我的計劃一部分。

小鬍子渣渣團的2000多人能拖住阿爾特馬克普魯士人1000多人的兵力,剩下的600-900多人為以防意外應該會馳援波茨坦那邊的普魯士人。

從阿爾特馬克這裡步行到波茨坦那邊,需要5小時40多分鐘,快馬加鞭卻不過兩小時,普魯士人步兵就算是跑到虛脫,也只能在4個半小時或者4小時之內趕到。

這其中便有了可以利用的時間差。但我預想中的時間差並不是用來在阿爾特馬克普魯士人三個營兵力趕到前,攻下那裡的橋樑。因為按照計劃,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主力早在凌晨5時就對波茨坦的普魯士人展開突襲。

等到我們趕去跟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主力匯合,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主力早在打完了。這2小時左右的時間是為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休息爭取的,並且還起到了分散敵人兵力的目的。

然後,我們合圍住那馳援的普魯士步兵,吃掉他們,再返回阿爾特馬克那邊,吃掉剩下的那一部分。多麼完美的計劃,多麼美好的設想。可惜,普魯士人這一撤全破壞光了。

果然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

“普魯士是往哪裡撤退了?”

“東北方向!”不是東南麼?

波茨坦的普魯士人是在東南方向的啊!

“希庇亞斯指揮官追擊了,還是停留在原地?”我急忙問道、“希庇亞斯指揮官下達了追擊的命令!”

“很好!”我叫過傳令兵,讓他們把前隊變成後隊,後隊變成前隊,全軍集體返回阿爾特馬克。

科穆寧老表從前面趕過來,對我詢問怎麼回事,我把在阿爾特馬克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他皺著眉頭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掏出隨身的地圖,看了眼上面的市鎮最後說道:“利用騎兵的速度,截斷阿爾特馬克敵軍的退路!另外,派出五個傳令兵到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的大部隊那裡,告訴他們,若是勝利了,準備好向這裡,叫做廷的小鎮方向前進。他們在那裡可能遭遇到普魯士人和我們,若是失敗了,記住,如果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失敗了,便向德累斯頓方向!”

“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怎麼可能失敗!”利昂?科穆寧對命令到了被冒犯。

“我只是在下達命令,做著最壞的打算。”跟著我奔襲的2000多龍騎兵掉了個頭,花了1個多小時,重新在度過了被我們佔領橋樑。獵騎兵們很快在對岸就追蹤到了希庇亞斯帶領的希特勒團的蹤跡,沿著蹤跡奔跑50多分鐘,我們遇上了正在追擊普魯士人的希特勒軍團。

正午11點55分,我們2000多龍騎兵從兩個普魯士步兵團共2500人一側一公里的地方呼啦地一票子擦肩而過。我並沒有下達攻擊的命令,若是在旁邊緊緊地咬住了他們。驚慌失措的普魯士很錯愕我們的去而復返,他們又急忙行進了30多分鐘以後,總算看到了一個小鎮,但我們在他們進入小鎮前,擋在了他們的去路。

讓我們傻眼的是,普魯士人兩個步兵團的指揮官下達了就地防守的命令,隨後一個對付騎兵的刺刀空心方陣給擺了出來。但跟我們當初擺的刺刀空心方陣不同的是,他們沒有大炮。

本來普魯士人繼續跑路,我還是頭痛的,誰讓我們都是龍騎兵而不是標準的騎兵。要知道所謂的龍騎兵,就是會騎馬的步兵。會騎馬不代表通騎馬。別看,所有的安納托利亞人騎馬騎得似模似樣,可是一衝鋒起來,就是最簡陋的騎兵隊都能100打300。

反正我是不會用騎兵衝鋒對付刺刀空心方陣的,但我也沒有讓士兵下馬,當步兵使。

“讓希庇亞斯帶大炮上來,是時候讓他的希特勒團繼續發揮了。”希特勒團2200人,再有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炮兵配合,兩個普魯士步兵團很快就發現他們的處境很糟糕。只是,我們並沒有立刻發動攻擊。

炮兵繼續在折磨這些可憐的普魯士人,到了中午一點,忍無可忍的普魯士人對我們發動了衝鋒。他們當然沒有向騎兵發動進攻,而是選擇了希特勒團。

很快,這些無法區分正宗騎兵和騎馬步兵的普魯士人大難臨頭了,作為一支第一次上戰場的隊伍,而且還是處於情況非常危急的部隊,這些普魯士人只是給撞了霰彈的大炮掃了三下便全軍面臨白旗的尷尬處境。嗯,這些普魯士人頭頂上沒有顯示出白旗,只不過是我的雙眼給他們加上了而已。

希特勒團在希庇亞斯的調教下,發出野獸般的狂笑和神經病人般的大叫發起針鋒相對的衝鋒。有著不一樣名字的希特勒團打起架來也不一樣,一般刺刀都是用來進行刺殺的吧。他們倒好,掄圓了砸的,高舉起了劈砍的,用來投擲的,各種招式五花八門。幸好他們面對的是一個白旗的普魯士步兵團,要是對上俄羅斯人,這群傻早給碾死了。

呯,只是一個短暫而炫麗的花,普魯士人崩潰了。

面對漫山遍野逃跑的普魯士人,我下達了儘可能捕捉的命令。

“真是奇怪,這些普魯士人有橋不守為什麼要到這種地步?”科穆寧老表很納悶。

“阿爾特馬克普魯士人的撤退證實我的猜想,他們可能想全殲我們。”利昂?科穆寧驚訝道:“全殲?為什麼啊?”

“如果敵人的統帥是一個有意要吃掉路德維希那一支部隊的傢伙,那麼他吃掉我們也沒什麼稀奇的。你想想看,兩隻部隊裡的一支撤退,那麼另外一支繞到我們渡河的背後,堵死我們的退路。隨後撤退的部隊再配合他們那支遠在外海的援軍斷去我們南下的道路,到頭來,我們不就是走投無路了麼。”

“但他們不清楚那麼做的風險嗎?”

“別忘了,奧托一黨那裡可沒有什麼當將軍的人才,現在柏林那邊,是瑞典人在做整個大局的佈置。普魯士人死得越多,就越好。”俘虜完普魯士人,我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這支普魯士軍隊的士氣完全不能跟德紹親王和施維林的普魯士軍隊相提並論,而且中堅的基層軍官居然大部分都是瑞典人。

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主力在下午三點的時間讓我們的獵騎兵捕捉到蹤跡,隨後我立刻率軍向他們匯合。

正當我以為執掌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主力的是某個中年大叔或憋瘦老頭之際,我聽到了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獵騎兵營發出了的哈哈哈悉笑聲,唔,那個聲音貌似只有一個人有。

“莫里斯?”我下巴幾乎掉到了地上,那鬼畜狂攻抖s不是在波蘭的嗎?

在哈爾科夫混了一圈的莫里斯簡直大變樣,看著那光不溜秋的光頭,我無語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去了躺少林寺。

“君士坦斯也來了!”莫里斯很滿意的表情,得意洋洋地擠擠眼。

君士坦斯也來了?

腫麼回事?

君士坦斯貌似掌握閃現的技能,下一秒從莫里斯身後出現:“亞歷山大為了免得你孤單寂寞,所以讓我們過來陪你。瓦倫斯也想來的,但是那小子給他老子抓去管後勤了。”

“可是哈爾科夫那邊不是正在跟俄羅斯人展開生死決戰嗎?”

“生死決戰年年都有,也不差這一兩次。”莫里斯摩拳擦掌地說道“我們現在是去打柏林還是去打斯德哥爾摩?”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這尼瑪跳躍得太大了:“你們那邊的戰況怎麼樣?”

“突襲非常成功。雖然普魯士人對河對面警惕姓非常高,但卻對背後毫不留意,於是我們在凌晨的時間,打了普魯士人一個措手不及。殺敵嘛…”莫里斯搶答道:“天黑麻麻的,凡是到處亂跑的都砍光了,沒亂跑的都俘虜了。”我囧著一張臉看向君士坦斯,莫里斯這貨要是扔到去做稅務官,估計到時候這貨對稅的概念是活人就錢,殘疾人也是活人,所以也得,死人才不用

“殺敵約400,俘虜約1000,剩下的趁著夜逃跑了。那1000人,我們讓兩個連的人看守住。對了,我發現一個意外的情況。”君士坦斯忽然壓低了聲音“那些普魯士人的士氣非常低落,幾乎是我們一發動突襲,他們就基本士氣崩潰,還有我在區分俘虜之時,發現瑞典人佔據了不少中、下層軍官位置。而很多人在不久前,才是瑞典王[***]的下士、中士。”

“看來瑞典人跟普魯士兩邊的麻煩也不少啊!”事態越來越向我們有利的地方發展了。

“不過莫里斯你的光頭怎麼回事?”

“這說來話長!”

“還是不要說了。”

“他頭髮上長了蝨子,結果嚇得他剃光了身上所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