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輪姦八二桃殺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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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事件在整個大晉朝惹起了滔天大波,全國各地震驚州的討伐聲不絕於耳,隨著朝廷持續的極盡全力的妖魔化禍亂洛陽的王勇強,全國各地到處傳著關於張金亮以及王勇強的傳說,說什麼的都有。並且這個消息也讓已經打下中原重鎮許昌的王彌腦筋轉動了起來。
王彌打下許昌基本上沒有費什麼力氣,行動飄忽不定的王彌率領軍隊忽然出現在許昌城外的時候,許昌城還本不知道自己即將要受到攻擊,在許昌城內的守軍反應過來之時,王彌早已經帶領大隊騎兵衝進了來不及關閉的許昌城,訓練水平低下,缺衣少食的許昌守軍甚至連抵抗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就放下了武器。
許昌是當年曹魏的五都之一,也是當年曹魏和大晉進攻南方的重要基地,當年魏帝曾經多次來到許昌城居住,城內除了有華麗的宮殿,大量的生活物資以外,還有當年囤積的大量軍事物資,這麼輕鬆就得到了如此龐大的資產裝備的王彌心已經越來越大了。
“嗬嗬,大晉王朝的銳也就這個水平,十多萬部隊連他孃的幾百青州兵的都沒有摸到,真夠差勁的,弟兄們,朝廷正在想辦法對付青州,這可是天大的機會阿,跟著我,咱們去洛陽搶他孃的。”站在許昌城西側許昌宮中那高大華麗的正殿景福殿上,身披錦袍,手持酒杯。向殿中已經喝的七扭八歪地眾將說道。
這座面闊七間,有著原始的空調房(有著東序,西序和北堂三座建築,這三座建築又被稱做溫室,涼室,陰室),建築在石頭圍築(土臺四周圍用石頭砌起)有著多層的石質臺階和石制欄杆,院中種植著槐樹。楓樹。和奇花異草。花費了魏明帝800萬錢才建造起來的豪華臺式庭院建築已經成為王彌手下這幫人的行樂場。
“看到了沒有,兗州已經有人說我是泰山巨蟒化成的一個山妖,你是一個千年石頭化成的一個妖猴,就連你老爹也被形容成了一個猴。張金亮手裡拿者一堆遍佈在東平各地的商人通過郵政系統發回來地信件情報,笑嘻嘻地對王勇強說道。
從洛陽回來後地王勇強在議會述職,脫下軍裝以後就一直少言寡語,整天沉浸在酒館飯堂之中。每天用酒澆愁,萎靡不振。為了讓錦竹山莊這隻猛虎振作起來,張金亮已經找他談了好幾次話,雖然王勇強現在情況已經比剛回來的時候好了很多,但是他依然沉浸在失去同伴戰友的悲痛之中。外面的傳說更是加重了他的心理負擔,甚至有時候他也在想,他是不是真是一個妖人,只會給自己的兄弟帶來災難。
“我要真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猴妖也就好了。我非地把洛陽砸得稀巴爛不可。”
“你知道麼。你現在已經成了老百姓心目中的英雄,這麼多年來,天下大亂。老百姓困苦不堪,他們都需要一個發洩口,你這次的洛陽之行雖然沒有達成預想的目標,但是也讓整個濟南郡的百姓徹底對朝廷喪失了希望,也讓老百姓有了一個大大的發洩口,這次事件越傳越神,實際上都是這些生活在低層的百姓的功勞啊。雖然沒有人敢於明說,敢去明著幹,可是他們都希望有人去替他們這樣做。
“朝廷和那些達官貴人極力地醜化我們,實際上他們是在害怕我們啊。”王勇強生硬地笑了笑:“這些我都知道。他們還都叫我煞星,說我只會給濟南郡,給錦繡山莊帶來災難。”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錦繡山莊發展到今天,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是不可能的,並不會因為這次洛陽事件有所改觀,該到來地肯定要來,我說過,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們都是一個整體,勇敢的去面對,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對錦繡山莊如次,對你也是如此,你要明白。”張金亮站起身,拍了拍王勇強的肩膀。
“嗯。”王勇強含糊的答應了一聲。
張金亮接著說道:“這次朝廷號召討伐青州,以正綱紀,別看各地叫的怪響,實際出兵的可能沒有幾家,徐州裴盾叫的最早,集結兵力也最早,可是他們到現在也沒有離開徐州,麥收馬上就要開始,他除非下半年不想吃飯,否則他本聚集不起來那麼多丁壯,想通過青州南部的無人區,沒有龐大的後勤供應他們能來幾個人。幽州的王浚現在正忙著和劉淵以及石勒兩個胡人戰,背後鮮卑慕容又開始劫掠遼西段氏的草場牛羊,他再想聚集起來足夠多地鐵甲突騎(鐵甲突騎的主要人員是遼西段氏的族丁)也不是那麼容易。在城的東海王正忙著和洛陽打筆墨官司,再說王彌已經打下他的據地許昌,下部還不知道往哪裡走,東海王想來青州恐怕也不可能,除非他能扔下洛陽不管。
“現在我們最大的威脅其實是現在正在蒙縣(現在河南商丘附近並非安徽的蒙城)的芶晞,這個傢伙已經收攏了上次的殘兵敗將,開始躍躍試了,據說他現在已經撤回了正在和王彌戰的主要兵力,正在抓緊時間準備重回青州。”張金亮說道這裡停了下來,看著依然默不作聲的王勇強繼續說道:“這個時候,你應該振作起來,錦繡山莊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回來幫我。”王勇強抬起了頭,張大了眼睛看著張金亮,詫異的說道:“你知道我已經動用過一次徵召令,我已經永遠的離開近衛軍,再也不能回去了,老師,你可是說過,法在人上,怎麼能因為我一個人更改法律呢?”張金亮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說讓你回近衛軍。”他頓了一下接著說:“管理一個州和管理一個山莊大不相同,以前咱們的管理基本上就合。以前地那種管理體制已經不能適應這麼龐大的:晉王朝原有的政府構架也無法適應咱們的經濟規模,必須進行改革。
“現在議會任命你老爹擔任青州刺史,任命我擔任青州牧,沒有下屬機構,青州牧和青州刺史如何行使權力?軍隊需要文官的制約,要不然如何實現制衡?我已經向議會提請在青州刺史(政府首腦)下組建財政廳(戶)、涉外廳(禮)、防禦廳(兵)、警衛廳(刑)、工業廳、農業廳、科技廳、建築廳、通廳,司法廳,教育廳十二個新的部門。這12個部門和以前的稅務總局等機關的長官共同組成內閣。配合青州刺史開展工作。這些崗位都需要大量地人才加入。文官組成地防禦廳也需要一個習近衛軍,並對以後地作戰模式有研究的人來擔任,你有興趣麼?”隨著張金亮的介紹,王勇強那雙已經沉寂了好久的眼睛逐漸放出了光芒,他有點疑惑不解的聞道:“這個防禦廳的主要職責是什麼?我能勝任麼?”張金亮笑了笑說道:“你以前所在的總參謀部主要是制定作戰計劃,而防禦廳則是青州刺史屬地一個行政管理機構,他的具體職責就是統一管理青州武裝力量的建設。如徵兵、部隊的編制、部隊裝備的研究、民兵的訓練、軍事科研以及軍人銜級、薪給等等。這也是一個新機構,具體的事情還得走一步,說一步。
“你願意和我一起,和青州一起把那些敢於侵害青州的敵人打回原形麼?”青州地軍事情報局最主要地職責就是在山,濟北國的谷城關等等一切進入青州的道路上協同警衛隊設卡,並且邀談所有要進入青州求活地民,以及回青州的商人等等所有進入青州的人員,並且把這些邀談的內容全部整理成冊。並進行歸納。然後再從這些記錄中挑選對青州有用的資料,工作量之大,恐怕是前所未有的。
他們的工作和後世的間諜有著明顯的不同。他們只能稱做情報分析員,在西晉這種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看門基本靠狗的年代,向全國各地派遣特工的作法基本上是本沒有任何用處的,如果派出特工人員,光這些特工的生存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更不要說更難的信息傳遞了。
但是就是這種邀談,就基本上已經能夠滿足青州對情報的渴求了,芶晞收縮兵力,積極籌備武器,糧草的消息就是叢這裡得到的,要是青州再派人去打探消息,不說路上的危險,就是時間上也來不及。
也就是這種邀談,軍事情報局也抓獲了不少前來青州進行刺探的人員,其中有幽州王浚的,東海王的,還有芶晞芶道將派過來的。
“芶晞現在在蒙縣大罵院長你,並主動向朝廷上書要求討伐青州,誅殺叛逆,還復青州的秩序,據情報分析,芶晞現在已經聚集隊,但是其後勤部隊也還沒有著落。不過青州已經有幾家華族暗地裡面已經和芶晞聯繫上了,具體他們會有什麼動作,還是不太清楚,很有可能芶晞的糧草會依靠這些華族。”新提拔的總參謀長黑長明的一番話,讓在座的幾個首腦陷入了一片沉默,芶晞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內賊,這些現在本沒有辦法動的內賊,如果這些華族真是像黑長明所說的那樣為芶晞的大軍提供糧草,那麼過無人區的芶晞可以只帶很少的糧草就能成行,並且有這些華族子弟帶路的話,青州再想把芶晞攔在臨一線就有點不太現實。芶晞只要留主力和青州軍對陣,另派出機動能力比較強的部隊繞過青州的防線,青州這些年建設的成果即將付之一炬。
“長明,你那裡有那些和芶晞聯絡的華族的名單麼。”王二問道,得到肯定的答覆以後他又轉向張金亮:“真不行的話,按照名單向那些華族要人,看他們給不給,不給就打。”
“不可,刺史大人萬萬不可。”自從洛陽一戰以後,王舒知道自己已經被綁上了青州這個戰車。想下來可就萬難了,既然如此,他乾脆開始全心全意的幫助張金亮度過難關。
不過要讓一個出身名門地華族喊一個身份不明不白的野人主公,王舒可辦不來,幸虧青州有那種體制在那裡放著,他以錦繡書院教授兼青州牧顧問官的身份參贊青州事務,總體上來說這個身份可要比以前的那個青州別駕要舒服的多,別駕那個位置看上去官不小。不過那是一個幹活的。現在他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就可以了。具體的工作自然有人去做。
“州牧大人,據我所知,這些豪門大戶,絕對不會把寶押到一個人身上,和芶晞聯繫的人只是那些大戶中地個別人,僅憑那些並不可靠,甚至道聽途說地證據就去給華族要人。那些華族迫於壓力,肯定會把人出來,不過大人想過沒有,這樣以來,這就是把那些本來支持大人地人也向芶晞那邊推啊。”
“不錯,青州能有今天,也和青州的這些華族相當的配合是分不開,這次洛陽事件。雖說全國各地都是罵青州。但是直接表明要出兵青州的人很少,其實是和青州一直保護華族的利益是分不開地。用一些並不能證明什麼的證據去要人,雖然可以挖出一部分蛀蟲。但是會把更多的人推向相反地方向。”在危及到華族利益的時候,連張庭威也出面竭力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只要不反對我們的都是我們的朋友,團結所有能團結的人,才是正路。”張金亮也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難道我們只能等那些華族真正支援芶晞的時候才能動手麼?”作為庶族地孫,最反華族地那套。
不抓,等到我們全力對付芶晞,或者更多敵人的時候們背後上一刀,我們這麼多年的建設就白乾了,搞不好我們地錦繡山莊也就完了。”格耿直的石匠恨恨的說道。
“少安毋躁,少安毋躁,各位請聽我說,這幾年青州的華族和青州政府之間一直沒有出現過什麼太大的摩擦,這種局面一個是金亮要求各位保護華族的利益,另外一個華族也做出了不少的讓步才得到的,各位心裡其實也很明白,在以前華族子弟可是直接就可以當官,並且直接控制了全力中樞,現在青州的各級官吏中可有華族子弟麼?有,但是主要還是咱們這幾家外來落難到此的華族把,青州的華族在青州的發展過程中,不但沒有得到一點好處,反而失去了以前的不少特權。”張庭威的話剛說到這裡,馬上被孫打斷了。
“哼,他們現在比以前過的更舒服,以前有個什麼事情,官府哪次不讓他們樂輸,雖說他們不用繳稅,不用服役,可是實際上那次有事跑的了他們。現在恐怕是他們過的最舒心的時候把,不但不用繳稅,不用服役,連樂輸都沒有,青州還得派警衛隊保護他們,他們領地裡面出事,青州的法律也管不著他們,他們還可以繼續在他們領地裡面胡作非為。咱們青州的華族可要比別的地方的華族過的舒服的多。”孫繼續反駁道。
張庭威看了孫一眼,繼續不慌不忙的說道:“不錯,現在天下大亂,各地戰亂不已,正是因為如此,青州的華族才主動放棄了自己的部分利益,來換取當前的安寧。可是你們想過沒有,這些華族會永遠甘於現狀麼?他們在青州的政府裡面沒有話語權,遲早他們要被邊緣化,被青州併,這也是這麼多年了,青州的華族一直無法融合到青州體系中的一個重要原因。他們這次為什麼聯繫芶晞,甚至聯繫別的人,其實就是為了權力,為了維護他們自己的權利,或者說他們要冒著喪命的奉獻去爭取自己的權力。他們想資助芶晞獲勝,然後才可以和芶晞談條件,獲得更多的權利。”他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著在座的各位。
孫又咕噥了一句:“想的真美,沒有出力,沒有汗,沒有血,就想獲得權利。實在是想的太美了。”
“錦繡山莊的大門向所有人敞開,只要他有能力,都可以考取錦繡山莊的官職麼。機會不是沒有給他們,他們不願意爭取,難道我們還要哭著喊者去求他們來當官?”王二的話,讓王舒的臉一紅,其實以前他不願意出仕,就是有這個原因,大晉王朝的華族早已經被慣出了病,很多華族子弟自持甚高,本不把一些小吏的官職放到眼裡,就是等著官府一次又一次的上門來徵辟,直到有個滿意的職位為止,就這樣還要三番五次的推託,以顯示自己的清高,傲然不群。
“不錯,華族就是想這樣,如果咱們不願意這麼做,他們就會去選擇願意這麼做的人。這就是他們選擇去和芶晞聯繫的主要原因之一。”
“族叔,難道你也想讓我去哭著喊者,求著他們來山莊作官?可是我就是原意,現在山寨的體制也不允許呵。”張金亮瞪著眼睛向張庭威說道,他真還不明白原來這中間還有這麼多彎彎道道。
不過他想了想就馬上釋然了,歷史上這樣的典故不少,最著名的就是那個南陽諸葛孔明瞭,劉備不是三次上門,才把這個當世才子騙到手中的麼,並且這個才子還留下了鞠躬盡瘁這個佳句。
“哭著喊者讓他們來做官到是沒有必要,不過儘量的把他們拉進錦竹山莊的權利階層卻是應該的,你剛才說體制不合,那是指的是作官,可是錦繡山莊權利最大的機構是什麼?不是官府,而是議會啊。讓他們派代表進議會並不破壞青州的體制啊。”
“議會?”不但張金亮把腦袋搖的象布鼓一樣,就是下面這些真正掌握錦繡山莊大權的眾人也把腦袋搖的象布鼓一樣“不行,不行,議會總共也就20多個人,青州的華族就有十多家,要是人,咱們想幹什麼事情不還得看他們的臉行事。他們和我們這些人利益不同,一旦讓他們進議會,那-----”
“呵呵,他們人雖多,可是可以分而治之,青州的華族主要在樂安,齊國兩郡,賢侄啊,你難道不記得二桃殺三士這個典故了麼?讓每個郡的華族選兩個代表進議會,一個可以把青州的華族拉進青州的管理層,一個還可以分化這些華族,讓他們為這兩個名額去爭的頭破血,你只要在旁邊看就好了,再說原先的錦繡山莊議會改作青州議會以後,一定程度上的擴大規模是必然的,這樣以來,就是進來四個青州的華族還能改變什麼呢?”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張金亮低頭說道。
“呵呵,賢侄,你的那點東西其實我明白的很,隨著立法程序的改進,以後權利最大的肯定不是議會。以後青州真正的權利機關是你的學生們組成的立法局啊。”張金亮低頭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想的是以後採用代議制,咱們這些老人可以退到臺後,讓代言人在議會折騰,咱們只要用錢控制這些被選舉的人就可以了。這樣大家也就不用這麼忙,並且還可以繼續讓議會受咱們擺置。”張金亮的話,引起了四周這些青州真正的實權人物一陣鬨笑。張金亮給他們劃出的圓餅實在是太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