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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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臥室,順著走廊拐下樓梯,一路上經過手下們休息的艙房,空蕩蕩的寢室裡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廖軍不有些詫異。
“這幫混小子幹完活居然都不睡覺,一個個跑哪去了?”不一會來到貨船的底層,廖軍打開大門。
就看見整條走廊上一個守衛都沒,噪雜的人聲不時從最深處一間大開著艙門的牢房中響起,顯得十分熱鬧。
見到這幅情景,廖軍的臉頓時就陰了下來,狠狠瞪了滿頭大汗的阿力一眼,快步走到牢艙門口,只見裡面圍著至少二十多個手下。
在他們中間,渾身赤的伊悠腿雙分開,跨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被下面和背後的男人同時進出著自己的身體。
而她的腦袋正被一個男人按在下,賣力的著那沾滿唾的。不僅如此,伊悠的兩隻手同樣沒有閒著。
正為伸到面前的其它上下套,還不時的起身軀扭動著,合著四周伸過來不計其數的手掌。
“這子婊的騷夾得好緊…不行了,我又要了!”
“…幹完了趕緊下,老子都等好久了…”
“就說了你那軟雞巴沒用吧,哈…”猥褻的話語此起彼伏,卻全都離不開伊悠那誘惑動人的體,顯然這場姦的群戲已進行了相當長的時間。
“哼…”一聲重重的咳嗽打斷了七嘴八舌的喧鬧,室內的眾人一起回頭,只見廖軍正站在門口望著他們,臉上的神彩之極。
“老、老大…”一群人紛紛停下了動作退開,卻還有腦子不好使的在那裡兀自叫嚷:“老大,這個女人真他媽夠勁,要不要試…”話沒說完,後腦勺上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廖軍慢慢踱進房間,臉上的刀疤一抖一抖的扭曲著,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只能唬著臉不輕不重的罵了一句:“一群小兔崽子…明天不要幹活了?都他媽給我滾回去睡覺!”眾人手忙腳亂的提起褲子,一個接一個的從門口溜了出去,不一會就只留下伊悠跪坐在原地,一雙媚意橫生的眼睛轉過來望著廖軍,一邊將手指放在嘴邊,意猶未盡的伸出舌尖,將指上殘存的慢慢舐乾淨。
“真掃興…本小姐還沒過癮呢。”伊悠的身上到處都是白濁的體,在牢艙的燈光下反著明亮的光澤,那雙黑的長筒絲襪早已被撕得破破爛爛,翹的房和部還有不少掐出來的紅淤痕。
經過一夜漫長的凌辱,不僅沒有變得萎靡和虛弱,反而更顯出一種蕩人心魄的誘惑風情,看得廖軍心中一動,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突然冒了出來。
廖軍沉默了半晌,突然咧開嘴一笑:“伊警官,你真的打算使用奴的身份?我們的客戶可是挑剔得很呢…從來都只有經過嚴格調教,最高等級的女奴才能得到進入拍賣會的資格,否則就只能呆在船上等著被批發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伊悠站起身理了理有些粘在一起的長髮,一臉無所謂的淡然:“不是還有兩個星期麼,就用你所說最嚴格的方式來一遍好了。”廖軍走到面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伊悠眼中的神,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長髮拉到身邊,臉上出了猙獰的笑容:“…小賤貨,臥底查案什麼的原來只是個幌子,其實你就是這身賤發騷,想上船來挨的吧?”
“呵呵,現在才想明白,你還真是夠笨的。”伊悠沒有反抗,反而順勢靠了過來,柔軟的身軀在廖軍的懷裡輕輕扭動著,嫵媚的眼神蘊含著毫不掩飾的火熱:“早就聽說廖老大是個中高手。正好看看你的手段呢…”廖軍一隻腳毫無徵兆的抬起,膝蓋狠狠的撞中伊悠,蠻橫的力道將她的身體撞得飛了出去,又重重的砸在艙壁上,發出蓬的一聲悶響,整面艙壁都跟著震了一震,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無論力量還是折磨人的手段,廖軍和三個小混混相比完全都不在一個檔次,兇狠的膝撞彷彿一柄巨大的鐵錘,準確的砸在伊悠腹間的隔膜上,一陣沁入骨髓的劇痛傳來,伊悠咬著牙,渾身顫抖,足足過了半分多鐘才恢復中斷的呼,額頭上的冷汗一顆顆的滲出,順著蒼白的面頰滑落下來。
如果還手,面前的廖老大恐怕連兩秒鐘都不過去,但自己卻任由他施折磨而毫不反抗,這種下賤的倒錯刺讓伊悠充滿了異樣的興奮,一顆心砰砰的跳動著,對接下來的後續愈發的期待。
廖軍走了過來,悍的三角眼裡兇光畢,打量了幾眼趴在地上的伊悠,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提了起來。
按在牆上,另一隻手緊握成拳,中指指節突出,對準她的胃部用力打了下去,只聽咚的一聲悶響,伊悠的身體就像被夾在鐵錘和鐵砧之間的鐵片,沒有任何緩衝的承受了這一拳的全部力道。
伊悠悶哼一聲,不由自主的彎下去,從胃部傳來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搐,猛的喉嚨一熱,哇的一聲,一大股酸水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灑在廖軍壯的手臂上。
廖軍鬆開手,任由伊悠摔在地上,隨手擦了擦胳膊上的汙穢,望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伊悠,獰笑著大聲說道:“你這條發騷的狗母,我憑什麼要滿足你?想當奴?跪下來求我啊!”
“咳咳咳…”伊悠曲著身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中蘊含的慾望卻更加濃烈,彷彿能沁出水來一般,她抬頭看了一眼廖軍。
就真的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手足並用的慢慢爬了過來,低下頭,伸出舌尖著廖軍腳上鞋邊的汙垢,一邊輕輕的擺動著渾圓而富有彈的股。
“廖老大…求求你,讓小狗母做個奴吧…”一直到剛才為止,廖軍都在小心翼翼的做著試探,生怕一步踏錯讓自己再次大吃苦頭。直到看見伊悠的這番舉動,這才讓他懸在半空的心略微放了下來。
“看來有戲!這小子婊好像真的在發騷…”廖軍暗暗鬆了口氣,回頭從艙壁上取下兩帶著鐐銬的鎖鏈扔到伊悠面前:“賤貨,自己戴上!”兩鎖鏈樣式不同,很容易區別開來一是手銬,另一是腳鐐。
唯一相同的是連接兩頭鐐銬的鐵鏈非常短,顯然對被鎖住的人行動限制極大。望著地上的鎖鏈,伊悠抿嘴一笑,順從的取過腳鐐,拷在自己的腳踝上扣死,又拿起手銬放在手腕上戴好,雙手互相一拉,只聽咔嚓一聲輕響,手銬中的鎖頭落下。
那一身驚人的格鬥功夫也隨之而去。廖軍又取來一皮革頸圈給伊悠戴上,再扣上一條細長的鐵鏈,現在的伊悠看起來更像一條狗母了。望著乖乖趴在自己面前的身體,廖軍再也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
朝著伊悠的股用力踢了一腳,轉身牽著鐵鏈走出艙門,沿著走廊向另一頭的房間走去。
“你這發騷的狗母!走。他媽給我快點!”一路上廖軍故意走得很快,使伊悠完全跟不上他的腳步,好幾次被鐵鏈拉扯著倒在地上,接踵而至的就是廖軍那大的拳腳。
“賤貨!連爬都不會…你個小子婊!”打得興起,廖軍甚至拿起手中的鐵鏈甩了下去,只聽噗的一聲悶響,伊悠的身體猛的一抖,一道鮮明的紅印痕在她那翹起的上迅速浮現。
伊悠身體一抖,咬著嘴,抬起頭看了廖軍一眼,秀氣的眉微微蹙起,明亮的雙眼中蘊含著痛楚,更多的卻是被點燃的興奮。
“果然是個水上腦的賤貨,捱打還能騷成這副模樣!看什麼看!給老子繼續爬!”在一陣陣的喝罵聲中,廖軍拽著踉蹌爬行的伊悠來到一間密閉的艙室前,桄榔一聲踹開艙門走了進去。逋一進門,一股濃烈的腥氣撲鼻而來,讓伊悠忍不住呼一滯。
只見艙室裡滿了大大小小的竹筐,上面都蓋著嚴實的蓋子,中間則放著一個棺材似的長形鐵箱。
而在它的周圍擺放著幾臺不知名的電子設備,上面著好幾長長的電線,看起來不知道幹嘛用的。面對伊悠帶著疑問的目光,廖軍嘿嘿一笑,轉身提起一個竹筐,打開蓋子往地上一倒。
只見一條背脊漆黑的長蛇掉在地上,隨即盤成一團立起上半身,對著四周吐出了鮮紅的信子。
“呀!是蛇呢。”伊悠大興趣的坐了起來,伸出手指在蛇的面前晃了晃。
那蛇被快速運動的手指引,猛的頓住,隨即張開嘴,向前一彈,快如閃電的向著手指噬去!
伊悠一抬手,恰到好處的避開蛇口的噬咬,反手輕輕一捏,頓時掐住了它的脖子,黑蛇大張著嘴猛烈掙扎,長長的身體纏住伊悠的手臂,卻再也無能為力。
打量了幾眼手中的黑蛇,伊悠歪著頭望著廖軍,透著紅暈的臉蛋上帶著幾分期待的微笑:“廖老大,打算怎麼用它折磨小狗母啊?”伊悠方才的動作看似輕巧無比,仔細一想卻和普通人抓蛇的方式完全不同,是硬生生靠著更快的速度抓住的,這震撼的一幕看得廖軍目瞪口呆,愣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罵罵咧咧的提起伊悠,蓬的一聲將她的身體扔進中間的鐵箱。